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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容,而他明白的點點頭,立即走上前來,又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子。
“封口費,請先生還是離開吧。”
侯念媞忿忿不平的提醒他,“邀請我來的又不是你家主子!”
“對啊,哥,客隨主便嘛。”朱韻瑜邊說邊站到意中人身邊。她以行動表現她的心是向著他的,但這二愣子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更甭說感激了。
倒是她哥哥冷覷了他一眼。
“但你的存在,是為了讓我這個貴客心悅的吧?可我一見你,心情就不好,更甭提還得聽你說那些不入耳的故事——”
“不入耳?!”生平頭一回,她被人這麼說。
但朱元駿沒理她,而是將目光移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杜老爺身上,“我看這名說書人實在不順眼,若杜老爺執意要留下他,那本公子就先走。”
杜老爺一愣,忙搖頭,“不不不……呃,賬房,趕快給這位說書——”
“不必了,我什麼也沒做,所以不領錢!”她火冒三丈的越過那名愈看愈討厭的朱公子,甩袖離去,小魚則連忙跟上。
“真是可惜了!有張女人臉,但非女兒身,卻偏有女人腦,要不,多少還有點用處。”
這一句冷颼颼的風涼話就順著夜風送到了侯念媞的耳中。
她氣炸心肺,猝然回身,施展輕功就朝朱公子擊出一掌,但除了輕功了得外,由於其它功夫她老爹都不許她學,因此,無師自通的她也只練到了一些三腳貓的程度,連點掌風都談不上,徒被訕笑。
“哼,何必自暴其短?”這掌風軟綿綿的,比女人還不如!朱元駿邊說邊跟想上前攜阻這一掌的李伯容搖頭。
“那又如何?而你剛剛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才——才子,竟被你貶得一文不值?!”為了嚥下到口的女字,侯念媞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朱元駿擋得輕鬆,連口氣都很慵懶,“瞧你自個兒說得多心虛?‘才'字都說得打結。”
“我——”她頓時語塞。
“女子無才便是德,瞧你的外表跟腦子,若真是個女子,至少還贏了個‘德'字。”他這話可毒了。
侯念媞聽得氣到快得內傷。“哼,無才女子多半唯唯諾諾,不可取!”
“那叫順從、溫柔。”
“也叫沒主見、愚蠢。”
“也對,以侯公子這等弱男子而言,是需要有主見、聰明的女子為伴,否則怎度此生。”
這一席話可真譏諷,聽得她眼內冒火,胸口燃起一團熊熊怒火,她氣得左右出招,但瞧人家似乎動也不動的就全數閃開,她不認輸的再下幾招,打得喘吁吁,奈何他還是氣定神閒,僅以身形輕移,還可舉杯喝酒,真是氣煞人也!
“技不如人還不住手?侯公子,難道還不夠難看?”
他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睨著侯念媞。“哥,你別淨欺負人嘛,人家本來就是個書生,能打幾拳也是護身嘛,又不是要打武狀元的。”朱韻瑜心疼,又忍不住的開口。
“呵,我家妹子配你倒綽綽有餘,至少她有你要的主見及聰明。”
“哥——”她粉臉酡紅。
“你!”侯念媞簡直快氣瘋了,偏偏她這一肚子墨水,遇到這個狂傲討人厭的傢伙,居然找不出個字來駁斥。
頭一次,她發現自己這麼窩囊,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火冒三丈的再次上演甩袖離去的戲碼,但小魚還是慢了一步,於是急步跟上。
朱韻瑜也想跟上去,但被哥哥阻止了,而朱元駿則又給了李伯容一個眼神,只見他點頭後,施展身形出去。
一直到朱元駿與心不在焉的妹妹用完了豐富的晚膳,李伯容才回到河山園,向他稟報,“侯公子往浙江、安徽中界而行,與我們的路線相同,主僕倆步行,若主子不更動路線,明日極有可能再度遇上。”
“你看他們知道我的身分嗎?”這一路微服出巡,有些異端份子埋伏暗殺,有些則偽裝親近,但一切總算是有驚無險。
“稟主子,看來不像。”
他點點頭,想起妹子在回房前跟他說的話,他思索一番,“罷了,過上便遇上吧,”他看著李伯容繼續道:“杜老爺有差人溫些熱食在你房裡,你去休息吧。”
“謝主子。”李伯容退了出去。
朱元駿站在窗前,凝望著一輪明月,一想到又要回京當個沒有自由的皇帝,這煩燥的心緒還是讓他徹夜難眠。
第二章
第二次狹路相逢,對朱元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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