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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主僕倆這才撫著怦怦狂跳的胸口,定眼細看。沒錯,黑暗中的那張臉的確是李伯容!
兩人同時吐了一口長氣,“嚇死我們了。”
“是你就沒關係,小魚,我們走。”侯念媞拉著小魚要走,卻發現李伯容又擋了過來,“你幹什麼?”
“對不起,侯姑娘,我家主子早猜到你會逃,所以要我守著你。”
“什麼?!”她目瞪口呆。
“還是請侯姑娘回房休息吧。”
“這……莫名其妙,他憑什麼限制我的行動,他人呢?你去把他叫來!”
“我想侯姑娘不是真的要見我家主子吧?”
唉,被發現了,這招調虎離山之計用得真爛!她嘆了一聲,“李叔叔,我必須走啊,我有事,而且,我離開家裡可不是要找男人的。”
“我明白,不然,侯姑娘就不會女扮男裝了。不過……”他笑了笑,“我家主子的女人不少,但卻看不出‘侯公子'是女扮男裝。”
“那是因為我家小姐的扮相俊秀,不輸真男兒。”小魚忍不住插話。
他笑了,“那也是原因之一,但真正的原因該是我家主子從沒正眼瞧過女人,且在主子身邊的女人,不是努力的將自己打扮得國色天香,要不就是脫得身無寸褸,像侯姑娘這樣偽裝的女子還是頭一人……”
“有什麼差別?還不是讓他給吃了!”侯念媞沒好氣的道。
李伯容搖搖頭,“我家王子有多少姑娘家垂涎,侯姑娘難以想象。”
“那是別的姑娘,但絕不包括我在內,請李叔叔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接下來的時間,她喳喳呼呼的又說了一大堆哀求的話,要不就是利誘,再不就是出言威脅,這軟硬兼施,奈何李伯容就是不為所動,讓她不得不認栽。
“回房吧。”
她苦著一張臉,回房補眠養足精神,明天再找那個佔她便宜還得寸進尺,又限制她自由的朱元駿算總帳!
一大清早,鳥語花香,空氣沁涼,這天氣入秋,可見涼意。
此次住宿的地方其實是朱元駿的行館之一,因而也沒有閒雜人等得應付交際,所以,他早已喚了僕人將早膳移到紅瓦白柱的亭臺,等待佳人。
等待的時間裡,他也勸慰坐在身邊、一聲不吭的妹子,但她什麼也不肯回應。
“為兄再說一席話便不再囉唆,侯姑娘是女人這是事實,你若不看開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朱韻喻咬著下唇,阻止自己說出駁斥的話。
說的當然簡單,可是她喜歡她那麼久,她不甘願嘛,她好傷心……
剛在心中吐口長氣,她就看到李伯容“請”過來的侯念媞主僕,一見那張動人的俊顏,又看到小魚手上的包袱,她心兒一酸,眼眶又溼了。
“昨晚睡得好嗎?侯姑娘。”
朱元駿看著仍著一身白綢男裝的侯念媞,神情愉悅。
“還是叫我侯公子吧。”她沒好氣的先瞪他一眼,再看著抑鬱的凝睇著她的朱韻瑜,見她眼睛紅腫,想必哭了一夜。
才想上前道歉,她卻突地起身轉身就跑。
“朱姑娘——”
“讓她去吧,”朱元駿太瞭解這妹子,短時間要她放下,可能也太難了。“伯容。”
“我明白,我這就叫下人準備早點送到小姐房裡。”他恭敬的領命而去。
李伯容也走了,這開得花團錦簇、氣氛甚佳的亭臺就只剩三人。
朱元駿看到小魚手上的兩個包袱,卻故意視而不見,“侯姑娘,坐。”
“坐?不,我們不坐,我們連包袱都準備好了,朱公子眼睛挺大的,不至於看不見吧?”她話中帶刺。
“我沒說你們可以走。”這是肯定句。
光聽這一句話,她就知道這個應該是在吐番國出生的番人,是絕不會在乎她有沒有意願?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小魚,跟這種人說再多也沒用,倒不如省了,咱們走。”
她氣呼呼的就吆喝小魚前行,沒想到兩人朝大門走去,他非但沒攔阻還跟著她們同行,她狐疑的從眼角餘光瞄他。
“侯姑娘,你已是我的人了,你這一走,我怎麼為昨晚的事負責?”這話帶了抹懊惱。
小魚低頭想笑,因為朱公子這語調分明帶著調侃。
侯念媞也聽出來了,“你不必負責,只要別攔著我就行了。”
“可是——”
“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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