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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婚搶到要動用炸彈?”
蕭天笑了笑:“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恢復得快。”
蕭天這話倒真是沒有絲毫恭維的成份。雖然採月剛剛連澡都不能自己洗,但蕭天一點不認為,那有什麼值得可笑的。
他面對過許多慘烈的死亡,但當初,面對著那些死亡場景和殘缺不全的人體遺骸時,他和身邊那些五尺男兒的反應,並不比剛剛採月的反應要強到哪裡去。
“我會對警察如實說阿德斯的身份,他是軍火商出身,會動用炸彈只能算是習慣性動作。法醫看到死亡現場,很輕易就可以得出那是自爆的結論。對於一個敢選擇在自己身體裡安放炸彈,並且敢親自引爆的人,警察會願意相信,他是個對炸彈有特殊偏愛的怪人。而且,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採月將風筒的風調成了中檔,風筒發出的燥音減弱了一些,方便她和蕭天進行對話。
“所以你是想告訴警察,你酒店的工作人員,無意中發現了阿德斯在你酒店安放的炸彈,又向你報告了。然後,你又無意中發現了他的身份。阿德斯因為害怕你和默罕默德家族的報復,所以選擇了自爆?”
蕭天搖了搖頭。
“不是無意中發現,是因為我派了人專門查他,才發現原來他不僅找了假的替身頂替他,自己還頂了別人的身份。至於我為什麼要查他,自然是因為你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搶走,我自然要查一查這男人是何方神聖了,對吧?”
這個問題的答案勉強說得通,採月沒挑毛病。
“那你打算如何對警察解釋,你和阿德斯之間的仇怨?”
“很簡單。他先是想吞併我的雲天,結果不僅沒成功,他那做他替身的堂弟,還因為身份暴露而自殺了。所以這一次,他把訂婚地點故意選在我的酒店,打算製造一起恐怖事件,報復我。”
這個回答顯然有漏洞,“你說我是受了阿德斯的脅迫,才和他訂婚的,可是,現場那麼多人都聽到了,我自願宣告阿德斯是我的未婚夫,還說他的意願就是我的意願。”
“你脖子掛著炸彈,只能那麼說呀。直到到了會議室,你知道我已經派人拆除了炸彈,你才和我和好了。雖然項鍊裡的炸彈被取出來了,可是裝炸彈的內槽和拆下來的炸彈都還在,警察只要一看,就不會懷疑這種說法了。”
採月一邊吹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白了蕭天一眼,“和什麼好?我前陣子才因為我媽的被害和你打官司。難不成那也是被阿德斯脅迫的?”
“那當然不是。我會說你今天才發現,阿德斯才是殺你媽的真兇,你只是誤會我了。至於阿德斯殺媽的原因,就是為了栽髒我,為了讓你恨我,這樣他才有機會介入我們之間嘛。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的,不是嗎?
包括之前他發起對雲天的惡意收購,除了利益驅動,也是為了要追求你,為了證明他比我強。
誰知,你雖然和我分開了,卻還是不答應他的追求。他擔心遲則生變,所以就脅迫你和他訂婚,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結果卻是,他不僅訂婚未遂,極力隱藏的身份還被暴露,走投無路之下就自爆而亡了。這就是色膽包天的下場!
怎麼樣,是不是邏輯通順,推理嚴密、證據鏈也是完整而足足的?”
兩人快速地一問一答著。蕭天回答完,就歪著腦袋看著採月,期待見到她點頭,甚或可以聽到她的一聲贊,也未可知。
誰知,採月只是冷冷地道:“你別忘了,是裘巖報的案。我們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裘巖肯定已經和警察談過案發經過了。萬一裘巖說的和你說的有出入,你如何解釋?”
蕭天依舊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敢打賭,裘巖對警察說的,會和我說的大同小異,你信不信?”
採月在鏡子裡看到蕭天那一副自得的神情,很不服氣地冷哼了一聲:“你怎麼那麼肯定?”
“裘巖是目擊者又是報案人,他肯定是要對警察說出他看到和聽到的案發經過的。可是他和我們分開前,為什麼不問我該如何應付警察的詢問呢?
他不問,不是因為他嚇慌了,所以忘記了。而是因為他知道,我已經想好了如何和警察說。並且他也想好了怎麼說,而且他知道我們倆想的是一樣的。”
採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裘巖的確是沒和蕭天商量,就直接打了報警電話。
採月不禁無聲地感嘆了一下。這兩個男人能成為知已和兄弟,真是有內在原因的。這麼一件突發的事,兩人居然可以這麼地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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