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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動著卻一直沒有離開,一直輕撫著他的肩頭。
“還疼嗎?”都快一年了,傷口早已癒合肯定是不會疼了,她卻還是沒忍住問了這樣一句傻話。
他微微喘著氣應答著她:“那裡…不疼,這裡疼!”說著他猛一用力,讓她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實在被這混蛋逗得沒有脾氣,又氣又疼又笑地捶了他一拳。
他就像只狐狸,又像條泥鰍。狡猾到總是讓她氣得出離憤怒時又瞬間可以破涕為笑,滑遛到她想要抓住他的錯時,他卻又總是可以全身而退。
在這段糾纏裡,他虐了她千百遍,她卻很難真的怪他!
“怎麼,你現在才想起來要心疼我?”他戲謔完才這樣地又問了一句。她剛剛問他的那三個字讓他心裡覺得好暖。
她沒回答,不知道該說什麼。妓女與嫖客是不應該有誰心疼誰的,不是嗎?
聽她沒回答他,他也立刻收起了自己差一點就又要氾濫開的心底洪流。她明明說了她只是在還債,你就別想太多,別要太多了!何況你又能給她些什麼呢?既然如此,公平些,不要奢望太多,所以也不必過於為難自己。他在心裡這樣地勸著自己。
“你…疼不疼?”他恢復了戲謔。
聽他聲音他也在笑,她嬌嗔了一句:“你又沒…咬我,我怎麼會…疼?”
“不咬…就不會疼嗎?那…這樣呢?”話音未落,他又是猛一用力。
“唔!”她果然有些吃疼地一皺眉。
“乖,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黑暗中她只覺得即使閉上前眼前也是金光流傳、異彩繽紛。全身繃得越來越緊,連足尖和所有的腳趾都用力地緊繃起來,可是感覺身體卻又彷彿變得越來越輕盈,輕盈得彷彿像是飄於了雲端。
臥室裡除了兩人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其它聲音都止息了。空氣中是激情燃燒後依舊令人心蕩的味道。
他抱緊她微微一側身,兩人相擁著面對面而躺,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都清晰無比,只是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剛剛的他們真的只是在還債嗎?
但她已經不想再問他是否愛她那樣的問題,因為答案她已經知道。她也害怕去提去想關於他們明天的話題,因為他們的明天在哪裡她一點都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說什麼都一定和以前無數回一樣全是會傷害她的混帳話。理智上他很清楚他真的不該再來騷擾她,但他卻控制不住自己來找她。
這種反覆的糾纏和折磨甚至讓他在剛剛的暴戾升起時想要殺死她或是殺死他自己。
不會有人比他更不想再在這個惡性迴圈中越陷越深,這就像一個網羅牢牢地把他纏住,他越掙扎卻好似纏得越緊。所以剛剛他想不顧一切地毀滅,毀滅那網羅也毀滅被網羅住的自己。但殘存的僅有的理智讓他向她呼喊出了“抱我”的話。
暴戾止息了,可他卻再一次陷入了那同樣的網羅。
怎麼辦?這個網羅難道無法可解、無路可退嗎?我究竟該怎麼對她?
“睡吧!”他輕輕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將薄毯拉了拉,蓋住了她光赤的身體。
雖然兩人身上都是不令人舒服的粘膩,但兩人誰都沒有打算分開身體去洗一洗。
兩人都迷茫著,天亮以後他們該以何種面目對待對方。只是現在天黑著,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感受到各自懷中身體的真實溫度和心跳的悸動。
天亮以後會如何不知道,至少這一刻他們是擁有彼此的。
“嗯。”她原本就是疲憊想早睡的,這會兒更是疲累至極,頭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節奏分明的心跳聲,雙眼一閉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她均勻而細微的呼吸聲,他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想他現在應該離開了。可是他捨不得。他還從未在與她親密過後繼續摟著她入睡過,唯一的一次還是那次醉酒,他根本記不得什麼。除了那一次,他們從未在一起呆過一個整夜。
他和她的關係越來越剪不斷理還亂!可同時他又越來越看不到兩人的未來。這一場風花雪夜的事,究竟該如何收場?
“採月,我究竟該如何對你?又該如何對我?”黑暗中他低語著,但他知道她已經聽不見了。
採月是被一陣歡快的鳥叫聲吵醒的。
醒來時蕭天已不見蹤影,枕上卻留著他睡過的輕微凹痕和褶皺,她將手放入凹痕處,輕輕摩挲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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