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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甚至連資訊都沒給她發過一條,完全按她說的一點不去騷擾她。為什麼現在又突然像個強盜一樣地劫持她?
一個念頭馬上進入了她的心中,莫非她和裘巖剛剛在陽臺上的曖昧被他發現了?她立刻有些慌了,沒來由地感覺就像被人捉了奸一樣。然後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又冒了出來,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又像以前一樣又對她施暴?她不敢說他不會,也不敢說他一定就會。她一直就看不透他。
“你要帶我去哪?”她有些心虛,所以不像剛剛那麼理直氣壯地衝他大吼了。
他還是一言不發,彷彿他的口裡含著火,只要一張嘴火就會連人帶車地焚燬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臉色鐵青,臉部線條繃得很緊。她心裡越發緊張了。她必須承認,她怕他!雖然她恢復記憶後一直對他冷冷地、一直拒絕他,而他不管她怎麼冷都一直忍她,但她還是會怕他,尤其是當他臉黑下來的時候。
見蕭天沒理她,她更加肯定他一定是看到了剛剛她和裘巖在一起時的情景。她低下了頭,心裡湧起一股聽憑發落的無奈感。
十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處幽靜的高檔住宅區。
又是一處她從來沒到過的別墅區。車滑進了地下車庫,又乘地下車庫的電梯直通別墅內門。這裡都是獨棟別墅,每棟別墅擁有自己獨立的地下車庫和直通別墅的電梯。
他像逮犯人一樣地拽著她的胳膊。出了電梯門,嘀地一聲電子鑰匙開門的聲音,門一開又一關,玄關都沒繞過他就直接兩手往牆上一撐,她就被他兩支胳膊給圈住了。
他像一隻獸一樣地盯著她,她嚇得不敢看他,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可她再小心也沒用,頸脖和肩膀上那明顯的吻痕和血牙印是那麼的刺目、那麼的妖嬈!
他的腮幫咬得鐵緊,眼裡的怒火像投入了一塊新柴的火堆,火焰雖暫時還沒有騰空而起,但預想得到燃燒只是遲早的結果。
她微微抬頭看到了他的目光所盯之處,下意識地抬起手就要去擋住那咬痕。
“擋住了就算沒有了嗎?”
他的聲音冷得讓她在八月的天卻打了個寒顫。可是立刻地,她的要強又讓她對自己的恐懼起了鄙夷,她有些恨自己不爭氣,難道你又被他的淫威嚇破了膽?他又不是你什麼人,就算你和裘巖怎麼樣了,他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來管你?你為什麼要怕他?
這麼一想,她立刻又覺得自己的腰桿硬氣了些。她把手放下來,身體也不像剛剛那麼緊縮著了,頭也敢抬起來了。
“有了又如何?我想和誰怎樣就怎樣,你憑什麼來管我?”
她看見他的右側腮幫緊了緊,“那你剛剛為什麼要用手擋?”
她擋當然是因為她心裡發虛,可現在這景況她怎麼可能老實地承認?她唯一的選擇就是硬撐到底。
“我擋我的,我樂意!不行嗎?”
他沒接話,只是盯著她。看得出,他在極力地強忍著怒氣,因為他的呼吸明顯比正常情況下要粗重許多,眼神更是寫滿了怒意。
他的確親眼見到了那一幕。他走到酒店的樓下,無意中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想知道那個身影是否仍在原處,結果他看到了緊緊相擁的兩個身影。雖然天黑了,但她穿著一襲白色的晚禮服,即便只是藉著微弱的都市上空的燈光,依舊可以輕易認出那是誰。至於那另一個男人是誰,他根本不需要費力去猜。
那一刻,他簡直恨不得自己可以一秒鐘變超人,直接飛到那陽臺上,把她從另一個不是他的男人懷中拽出來。
他氣得差一點又當場吐血,他恨不得可以一拳把這瑰麗堂皇的酒店砸個稀巴爛。他用了十二分的忍耐說服自己不要繼續看,坐進了車裡閉著臉喘著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終於,他再次把怒氣又壓下了些,讓他的聲音儘量聽起來平和些。
“今天和我上床,明天又和別人親熱,你覺得這樣好玩嗎?你真的認為你做得了這種不顧廉恥的女人嗎?”
她很不喜歡他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就彷彿她是他的私有財產。尤其是“不顧廉恥”四個字就像耳光一樣地扇在她的臉上。她和他之間曾經發生的過往,一直是她心底的痛。
“蕭天,任何人都可以指責我不顧廉恥,唯獨你沒有資格說我。你最清楚我和你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承認沒有拒絕你到底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廉恥。可你的行為又比我高尚到哪裡去嗎?”
他難過起來,他根本沒有任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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