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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難過地再次閉上了眼,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但男人身體的正常生理反應他無法控制。尤其因為採月懷孕,他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與她親密,這讓他的身體變得十分的敏感。
路碧絲低下頭看去,十分得意地笑了笑。她輕輕地拉開了蕭天長褲的拉鍊,褲子應聲而落。然後她就拉著蕭天向不遠處的床走去。
床就在採月和程怡眼前不遠處,這顯然是阿德斯故意這麼安排的。
那個中國男人就站在床邊不遠處的桌旁,他的眼中露出貪婪和邪淫的光,喉嚨不斷地動著吞著口水。
阿德斯陰狠而帶笑的目光卻一直在蕭天和採月兩人的身上來回地切換著。蕭天額頭的汗水此刻在他的眼中就如同天下最美的甘露一般,又如同最刺激的興奮劑一般。
採月再次咬緊了自己的唇。因為情緒一再受到強烈的刺激,她原本虛弱而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呼吸也變得非常的急促,額頭和蕭天一樣開始冒汗。
她剛想閉上眼,阿德斯陰冷的聲音卻再次在耳邊響起:“周小姐,你最好睜著眼好好地看,否則你閉一次眼我就讓人在蕭天的身上捅上一刀。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我說話算不算數?”
那個中國男人聞言就從站在採月身後的男人身上抽出了一把軍用匕首。那匕首鋒利的刃口泛著冷光,可怕的刃齒如同虎牙一般。
採月哪裡敢想像這樣的匕首刺入蕭天的身體會是個什麼情景。她只能繼續睜著眼看著眼前不足三米之處路碧絲對蕭天的糾纏。
一旁的程怡也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她幾近歇斯底里地大吼起來:“阿德斯,你他媽的混帳王八蛋,快放了天哥!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阿德斯卻因為採月虛弱發白的臉色和程怡的怒吼聲而越發地高興起來。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被另一個女人毫無底限地糾纏廝磨,採月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剛想再次把眼閉上,阿德斯的聲音又響起:“周小姐,我最後一次警告,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中國男人立即上前拿起匕首就要衝蕭天刺去,採月立即哽咽著大叫了一聲:“不要!我看!我…看!”
阿德斯輕輕地揮了一下手,中國男人又退回了桌旁。
路碧絲已經將自己和蕭天全身的衣物褪掉,將蕭天推倒在床上,張開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蕭天痛苦無比地閉著雙眼!這是他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
這就是阿德斯的惡毒,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徹底地打擊他的信心和驕傲,讓他和採月的愛情留下永遠的恥辱不堪的記憶!這實在是比殺了他們更讓他們難過!
可是他除了忍受卻只有忍受,因為他絲毫的抵抗都會讓採月和程怡送命。他可不認為眼前的阿德斯會對她們兩人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採月已是滿臉淚水,終於忍受不了地大叫了一聲“不!”然後就暈了過去!
採月的突然昏厥令阿德斯非常掃幸,他腦子裡第一時間冒出的念頭是,這女人是不是裝的?
他站起來,一把抓住採月的頭髮用力往後猛拽,以便讓她耷拉著的腦袋可以抬起來讓他看清她的臉。
採月的昏厥和阿德斯如此的粗暴令蕭天不顧一切地暴起。他雙腿猛地一彎,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朝著路碧絲的胸口猛地踢去。
路碧絲被踢得滾出去離床老遠,落地後用一隻胳膊強撐著身體想起來,另一隻手卻捂著胸口一大口鮮血吐在了地上,然後就昏倒在地。
與此同時蕭天的腿迅速一勾,將床上的被子勾到自己的身前,將自己的身體擋住了。
程怡和採月一樣因為蕭天被迫的受辱而滿臉是淚,她再次衝著阿德斯大吼起來:“阿德斯,你個王八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眼前這突發的情況令阿德斯原本很爽很美的心情變得很不好了。
他突然之間如此用力地狠拽採月的頭髮,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他相信採月是真的昏了。
既然採月昏了,沒感覺沒知覺,他就直接走到程怡跟前,對著她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光。
程怡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阿德斯,有種你衝我來!打一個全身被綁著的女人你就是條蟲!”蕭天在阿德斯的身後冷聲說道。
阿德斯再次哈哈大笑,“衝你來?打在這女人身上一巴掌比刺你一刀還疼,我為什麼要衝你來?”
蕭天的牙咬得咯吱響,雙眼噴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