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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那麼這份股權轉讓合同很可能就會被判定為無效。
同時,協議還特別規定,如果指定時間內明耀一方將股權轉讓款打到採月的指定帳戶,那麼這份股權轉讓協議將生效,否則這份協議將自動作廢。而在此之前,這份協議處於凍潔狀態,不對外公佈。
阿德斯果然如採月在心中所期望的,在這即將見到勝利曙光的時刻,他的心變得有些急躁了。
事實上,這份股權轉讓協讓並不能讓明耀真的達到掌控雲天的目的。阿德斯的心理的確如採月對裘巖所說的,這份股權轉讓協議更大的意義在於這是她對蕭天的背叛。
到時只要他公佈這份協議,採月身為蕭天繼承人卻在剛得到蕭天股權的情況下就做出這種事,那對整個雲天的對外士氣實在會有極大的負面影響。雲天董事會短暫的團結很可能將因為這件事而終結,到那時,雲天才真的會成為明耀的囊中之物。
所以這份協議基本上是很順利地按採月的要求籤了下來。
接下來採月要面對的就是她計劃中另一個天大的難題,那就是說服整個雲天董事會放棄股權優先購買權,這對她而言無異於是擺在她面前的連綿高山。可是這一關她必須闖過。
因為如果不能取得董事會成員放棄股權優先購買權的宣告,那麼她與明耀所籤的股權轉讓協議很可能會被判為無效。若是那樣,她的整個計劃將無法順利實施。
在經過慎而又慎的考慮和權衡後,她決定直接從面前這連綿高山中最高的一座山峰發起衝刺,這座山峰就是雲天的副董事長林銳。
林銳在雲天是除蕭天和陳明濤外在雲天擁有最高權威的人。而且因為他在行業內的資歷,他說話的份量恐怕比執行總裁陳明濤還要重。只要可以說服林銳,那麼其他董事將不會成為太大的問題。
這一次採月決定不讓裘巖陪同,由自己單獨面對林銳,因為這或許可以減弱一點林銳對她的敵視和懷疑。
比約定的上午九點整晚了十分鐘,林銳才到達採月所約的地點。這是一家會所的一間很安靜的棋室。採月知道林銳很喜歡下各種棋,尤其是圍棋,所以和他約在了這裡。
林銳並沒有就自己的遲到而道歉,採月也沒有追究。兩人在棋盤前盤膝坐下。
“你電話裡說找我有重要的事要談,是什麼事?”林銳顯然並不想和採月呆太久,一坐下就開了口。
“我可以和蕭天一樣稱呼您為林哥嗎?”按年齡採月應該稱林銳為林伯,至少是林叔,或是林董。但採月不想這樣。
林銳皺了皺眉,不置可否。在他的心裡,他只接受蕭天這麼稱呼他。當初蕭天是叫他林叔的,是他堅持要和蕭天做兄弟,並以兄弟相稱,所以蕭天才叫他林哥的。
採月一笑:“既然您不拒絕,我就當您是答應了。林哥,我很早就聽蕭天對我說過您愛棋成痴,所以我一直就很期待著能有機會向您討教一二。今天正好是個不錯的機會,林哥可否滿足採月這個願望?”
林銳的神色果然比進門時要好了一些:“你也喜歡下棋?我還沒見過有幾個女人喜歡下棋的。”
採月很恭敬地親自為林銳倒了一杯剛沏的熱茶,雙手遞至林銳的面前。一邊做著這些時,她一邊對林銳做著解釋。
“我父親是名軍官。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經常住院,父親為了讓我住院時不那麼悶,就常常在醫院教我下棋。我四歲多時就開始和父親學習下棋了。只可惜我父親過世得早,我沒有更多機會和父親學棋。好在父親有一位至交好友,他和我父親當初也是因為兩人都喜歡下棋才交好的。在父親過世後,這位叔叔就代替父親繼續教我下棋了。所以說起來採月勉強也算得上是一個老棋友了。”
採月沒有告訴林銳的是,她那位父親的至交好友為了提高她下棋的水平,還專門請過一名世界聞名的國手專門教導她。私下裡,即便是蕭天和她對棋,兩人也是各有勝負。
林銳聽了採月的話,臉色越發好看了一些。
“林哥,我是後輩,這一局就由我先落子,您看可好?”
林銳還是不說話,卻低沉地“嗯”了一聲。
採月開始落子。她的第一顆子直接落在了棋盤中間。
林銳盯著棋盤的眼睛抬了一下,看向採月。採月落子時的動作讓他想起了自己多年前與蕭天第一次對弈時的情景。採月衝林銳微微一笑,做出一個有請的手勢。
林銳皺了皺眉,沒有落子:“你還是先說一說你約我來的用意吧。”
“不急,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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