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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客、客也不欺主。雖然都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在這種維護關係、製造和諧的事上,採月很注意各種細節的把握和火候的拿捏。
蕭天在一旁聽著她講電話,不時用饒有意味的目光看著她。他既希望她別那麼能幹,又喜歡她的聰明和靈氣。
“怎麼,有事?”蕭天問完夾了口菜進嘴裡,慢慢地嚼著。
“嗯”,採月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這陣子是不是都在忙發展加盟商的事?”
“嗯。”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做服裝的朋友?”
“暫時不用。而且我不喜歡和朋友談生意。”
蕭天笑了笑,“你是不喜歡和我介紹的朋友談生意吧?怕我給你下套?”
“就算是吧!”她夾了塊海參進碗裡。
蕭天無奈地看著她。她吃得正香,感覺蕭天正盯著她,就也側目看他。見他的眼神有微微的怒意和無奈,就解釋道:“我早就和你說過的,我不希望在這些事上和你有太多的關係。”
蕭天把筷子放下了:“那裘巖呢?我是愛你的男人,難道他就不是?你可以接受他為你介紹文茜、接受他當你的釋出會主贊助商、甚至接受他當你的海報男主角,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呢?”
採月聽他這麼說就也把筷子放下了:“因為你是我男朋友,而他不是!我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蕭天氣得雙手叉腰:“簡直是奇談怪論!別人都是更願意接受親近的人的幫助,你倒好,關係越近越不要幫忙!”
“沒什麼奇怪的。我只是想為自己保留一點最後的安全和自由!”
“最後的安全和自由?”蕭天有些受了驚似地看著她:“你現在就在防著如果有一天你和我分開,你的公司和你的工作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是這個意思嗎?”
採月看著蕭天不說話了,但看她臉上的神色,那意思明顯就是“是”。
084 閨中情趣
她不管蕭天是否能理解她的這點執拗,她自己確定地知道這是她不可動搖的堅持。
她大學入學後第一週從學校回到家。學校有紀律,即使是本市的學生,平時也必須住校,只有週末可以回家。那天週五,她回到家沒見媽媽在客廳,因為想給媽媽一下驚喜,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所以她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媽媽的房門。
她看到媽媽正一隻手拿著一個盒子一隻手拿著一張百元鈔票坐在床邊發呆。直到現在她都忘不了媽媽因為體虛而蠟黃無華的臉上當時是怎樣的表情,那是一種面對現實生活艱難的極深的憂傷和無奈。
她立刻明白了,家裡的生活費只剩這100塊了,而到媽媽領工資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媽媽知道她週末要回家,一定是想給她做些好吃的補身,但是週末做了大餐,那剩下的一星期時間就無錢可用了。
為了籌措她的學費,媽媽已經向熟人借過錢了。熟人們都知道她們家的情況,知道短期內是不能指望她們還錢的,所以願意借錢給她們的人不多。唯一血緣關係最近的親戚就是爺爺奶奶,可她根本就不指望他們。
她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地回到客廳,然後大叫一聲“媽”。媽媽連忙收起憂傷到了客廳,以慈祥無比的笑容迎接她,詢問她學校伙食如何、同學和老師如何。
她熱熱鬧鬧地大講了一通,然後告訴媽媽明後兩天她和同學約好了到鄰縣郊遊,可能要週日下午或晚上才能回家。媽媽連忙要給她拿錢,她說不用,是同宿舍有個土豪同學為了儘快結識新同學主動請大家玩的。
第二天她一出門就開始找那種允許按天計酬的短期兼職。找了整整一上午終於找到一家酒吧有推薦酒水的兼職可以按天計酬。但這種兼職和正常的酒水推銷不同,其實就是陪客人喝酒,沒有一分錢底薪,客人開了幾瓶酒,就按酒的價格多少計算總價,從中抽三個點算作是她的報酬。她同意了。
晚上,酒吧營業高峰時段,她借同事的化妝品化了濃妝,又穿上性感的工作服開始工作。那是她此生記憶中最不堪的記憶,為了錢她不顧自尊、不顧健康地陪人喝酒。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辣,又適逢週末,許多客人點了她的酒,只一個晚上,她就有十幾瓶的業績,而且都是貴得要命的高階洋酒。
她跑到洗手間用手摳自己的喉嚨,吐得眼淚鼻涕一踏糊塗,吐完又繼續回去喝。晚上她在同事宿舍借宿了一晚。第二天她領到了自己的辛苦費六百多塊。拿到錢後她進了一家麥當勞坐了整整一上午,然後又進到旁邊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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