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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怎麼就成耍小性了?落在你的手裡,還有哪個女人能有反抗的能力嗎?”
採月的腦子裡不自覺地就回想起鄒採月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還有她肩頭的咬痕,甚至蕭天曾經對她的摧眠。她有些厭惡地扭了一下頭,然後就轉過了身背對著蕭天了。
蕭天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現在確定她的確心裡藏了事情了。既然已經說破他一直派人跟著她的事,他也就不打算藏著揶著什麼了。
“那女人究竟對你說了些什麼?”
“哪個女人?”
“你今晚不是去見一個女人了嗎?”
“是見了,但沒說什麼。我只是過去看看她剛搬到新的住處,會不會缺什麼。”
“如果她沒對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現在這麼對我?”今天他有事沒在採月家吃飯,採月下班時他還給過她電話,那時她還小鳥依人一般溫柔。所以雖然他今天有些累,但晚上依舊專門從別墅開著車趕到了她身邊。
“你是心虛了還是怎樣?”她轉過了身,盯著他。
他的眉皺起,語氣明顯有些不善了:“那女人究竟對你胡說了些什麼?”
“她若對我說了些什麼,你打算如何找她算帳呢?是像以前你對我一樣在床上把她折磨得半死,還是在她肩上也咬上一口?”
採月的腦中想像了一下蕭天與那女人在床上的圖景,還有他咬那女人的畫面,她實在無法保持平靜了。
“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和那個女人有關係?”蕭天的臉上已顯出微微的怒意。
“我沒那麼說。”
蕭天的呼吸加重了些但很快他又按下了自己的怒氣和委屈。又不是小孩子玩遊戲,說鬧就鬧,兩個人在一起,總要凡事儘量說清楚,不然鬧了誤會傷了她更傷了自己。所以他轉而平靜而溫柔地說道:“認識你以後,我根本沒有過別的女人!”停了一下,彷彿鼓足了很大勇氣一般,他才繼續說道:“其實就算是以前,我也難得碰女人一次。”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你怎麼不直接說你以前身體有病?”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再次背對他。
她的確不相信。海子說過她是這麼多年唯一可以留在他枕邊過夜的女人,但沒說過她是他唯一的女人。用完女人讓女人走或是他自己走,這同樣是沒有枕邊人。而且他和她在一起時的表現怎麼讓她相信他會那麼長時間不找女人,他又不是身體有病。
蕭天的呼吸又明顯加重了。這樣的事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女人不會懂,男人也未必真懂,所以他從不對人說。今晚他說了,對他深愛的女人說了,可她不僅沒有一絲感動,反而鄙夷地表示不信,而且還如此地口出冷語!
估計這樣的事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些年他過著怎樣的生活,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違人性,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見到她就精蟲上腦一般地總是不顧她意願地佔有她。
“那你要怎樣才信?”他的心被她冰冷的話擰得生疼:“是不是要我調出這些年我每晚的影片錄影給你看你才相信?”他的聲音也變得生冷而陌生。
她轉過身來看他,他的眼中是那麼明顯的疼痛和受傷。
她立刻後悔了自己的口不擇言。她想,或許真的只是我神經過敏了。會虐待和咬女人的男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當初裘巖不是也咬過我嗎?我為什麼就沒有懷疑這個男人是裘巖,怎麼就這麼偏執地認為就是他呢?說不定真相是那個女人自己有被虐傾向,和男人在一起時主動要求男人咬的呢。
“對不起,我剛剛太過份了!”她伸出手,手掌輕輕放在了他的心口。如果蕭天剛剛說的話是真的,那麼她的反應就太傷他男人的自尊了。
蕭天甩開她的手,閉上眼努力壓制和平伏著自己的情緒,過了許久還是掀開被子快速穿上衣服離開了。
她雙手緊緊揪了揪被子,按下心中的痛重新躺下。身邊沒有了他,被子裡好涼!
是不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總是這樣懷疑你?又總是這樣一再地挑釁你,希望你用你的溫柔和嬌寵給我信心,讓我確信你是真的愛我?她身體朝前挪了挪,躺到了蕭天剛剛躺過的地方,被子裡依舊殘留著一絲他的體溫。
第二天,工作間隙的時間她依舊在想著蕭天的事。她覺得她應該相信蕭天,所以她想主動打個電話給他。她剛拿起手機手機自己就響了。她心裡一喜,會不會是這傢伙打來的?以往她使小性都是他事後主動打電話給她賠禮道歉的。結果一看卻是一個陌生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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