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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酒你是專為他而留,肯定是他喜歡的才對,而在各種酒中,裘巖一直情有獨鍾的還是紅酒,所以最可能的答案應該是葡萄酒。”
“嗯,你是他的秘書,猜對這個不算難。”
“以裘巖的挑剔和品味,若是葡萄酒的話那最有可能的產區就應該是法國和義大利了。世界頂極的葡萄酒大多都出自法國。這個對還是不對?”
“嗯,這個你也猜對了。”蕭天笑了笑,以這丫頭的智商,這對她沒有任何一點懸念。
“裘巖早年遊歷過法國不少的酒莊,普普通通的酒一定吸引不到他,而你也不會拿隨隨便便的一款酒如此鄭重其事地用他的名字來命名。我知道的法國有名的酒要麼是波爾多五大酒莊裡的酒,要麼更可能的就是勃艮第產區的酒。”
“既然是葡萄酒通常都會是往你現在這個方向猜的。”
“那對不對嘛?”
“對,也不對。”蕭天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採月。
“這是什麼意思?”
“你猜啊。”蕭天壞笑起來。
“你犯規,說好了如果我猜對了你不許說不對的。”採月一見蕭天臉上的壞笑就板起臉來。
“那好吧,不對。”
“不是五大酒莊的酒也不是勃艮第的酒嗎?”採月有些意外地看著蕭天。
蕭天笑了笑,盯著採月抿了抿嘴。
“現在市面上都知道什麼五大酒莊和八大酒莊,但其實在19世紀末那次意義非凡的法國官方評級中,有一個酒莊的排名其實還在五大酒莊之上。
我先說你對,一是因為我的這瓶酒的確出自五大酒莊,二是因為你說勃艮第時提到了“更可能”三個字,說明後者你認為價值更高。的確,勃艮第的drc在世界葡萄酒莊中都擁有至高無上的崇高地位。說你不對,是因為你把也是最好的酒莊給排除在了你的答案之外。”
蕭天的情緒果然因為採月的猜酒而慢慢有所變化,他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悲傷陰鬱卻淡了許多。
“你說的難道是呂薩呂斯堡?”採月有些恍然的樣子。
“嗯,不錯!看來你跟著裘巖果然學了不少東西。”
“倘若答案是呂薩呂斯堡,那我就不需要猜了,你為裘巖備的酒一定就是‘液體黃金’的貴腐了。你說不是的話我還得猜是五大酒莊裡的哪一個,這可有點傷腦筋。要不你告訴我是白葡萄酒還是紅葡萄酒吧。”
“如果告訴你了還需要你猜嗎?”
“好吧。那我就多死幾個腦細胞猜她一猜。”
採月微微垂下頭,雙眼微咪著定定地望著某處,雙手抱胸,右手的食指不斷地有規律地輕輕敲擊著自己的胳膊。這是她思考問題時常有的習慣動作。有時她也會把右手用左手架著放在下巴處,那時她的右手食指就會輕輕地敲著下巴。
蕭天一如之前,盯著思索中的採月,只是他眼神中的那絲深邃越發濃烈起來。他從未對她說過,他極其地喜歡看她思考問題時的樣子。尤其她微微咪著的雙眼和右手食指輕輕敲擊的動作,這也是他自己思考問題時的習慣性動作。
雖然不少人思考時都會有這樣的習慣動作,但只有她做出這樣的動作時,會讓他無比地著迷。他總覺得即使是她敲擊食指的韻律都和別人不同。
不久,採月的頭微微抬起。蕭天把一隻手撐住腦袋,歪著頭微笑地盯著她:“這麼快就有答案了?”
“裘巖雖然和你一樣做起事來霸道強勢,但私下他的個性圓融、不喜走極端,所以平衡柔順的拉斐一直是他喜歡的。你的個性呢卻與他不同,你往往喜歡出人意表,所以你不太可能再送他拉斐,因為他對拉斐太熟悉了。所以雖然拉斐是最有名的,對別人也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但我卻認為拉斐對你反而是最不可能的,所以我會最先排除掉拉斐。”
蕭天眼中笑意濃濃:“不錯!繼續!”
“排除掉最不可能的,按常理我應該排除第二不可能的,但偏偏我呢也是個喜歡出人意表的人,所以接下來我就要說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哦?我洗耳恭聽!”蕭天的興致已經完全被採月勾起,他的眼中已經看不到了剛剛那濃郁的悲傷和陰鬱。
“你和裘巖個性上有同有異,剛剛我排除掉拉斐是因為你們的不同,接下來我講的最有可能就是你們的相同點了。
你和裘巖都是骨子裡極端高傲崇尚寧缺勿濫的男人,追求完美和最好,不喜歡隨流,雖都是商人卻又都有藝術家式的挑剔追求。你和裘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