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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上一次膛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抬烏茲微衝的人,調轉槍口扣下板機,這種槍的槍型和手槍有點類似,只是大一些,因此逃過一劫,而於燁如果選擇了這把槍,說不定他就不會受傷了。
微衝的射速極快,不過於燁在對方調轉槍口時就已經動了,霰彈槍不能當槍使,那也是根不錯的捅火棍。
“捅火棍”捅出去時放手,便和投槍一樣,霰彈槍飛出去擊中了額頭,對方腦袋猛然後仰,手就不由自主的抬起來,扣板槍的指頭沒有槍開,子彈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拉出了一條由黑色小圓洞組成的直線,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了服務員的肩,另一顆擊穿了於燁露出來控制霰彈槍的手臂。
濃郁的火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一匣子彈打完,正好眾人的慘叫聲意外的小下去,第二次絕對安靜出現了,並持續了一段時間。
從嘈亂到安靜的過度太短、反差太大,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頭暈,心裡空嘮嘮的彷彿有某種情緒想要宣洩出來。
一掌切在面前這人的後頸上,於燁再跨一步來到了手持烏茲微衝的馬仔身後,對方仍仰著頭,子彈打完,手指仍在緊緊的扣著板機。
右手抄前兜住下巴,左手抵在朝後的頭頂上,雙手往外用力一拉,“喀”的一聲,對方腦袋往右猛的一轉,又彈回原位,但脊椎卻是已經斷了的。
從霰彈槍開槍到現在,時間僅僅過去了幾秒鐘,三名持槍人倒下,最後一人已經嚇得大腦處在停機狀態,甚至連槍口都沒有轉過來,於燁用先前的奪槍方法擰斷了他的食指奪過手槍,指向了撲在地上剛好轉過來的鄭堂主。
“你……你想怎麼樣?”鄭堂主此時心中的震撼已經無與復加,腦袋裡空空如也,甚至連見鬼了或不是人的想法都沒能冒出來,半躺在地上用手擋在前面,彷彿能擋住子彈似的。
“我想怎麼樣?”於燁勾了勾嘴角:“剛才不是說過了?哦,你沒在……我是來找王安生談談安生幫存亡問題的。”
“幫主不在……”鄭堂主下意識的說道,說完了才反應過來這句話像是在示弱。
於燁持槍的手垂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不在,王安福說帶我去找他爹,結果把我帶來這了,他人呢?剛才出手輕了,他沒有吸取教訓。”
鄭堂主一聽,滿腔怒火就轉移到了王安福身上,可畢竟是幫主的獨苗,不可能輕易的扔出去讓於燁洩憤,只好說道:“不用教訓了,我馬上帶你去見幫主。”
“不用了。”於燁俯身把另外三把槍撿起來:“把王安生叫來,免得跑遠了我回家麻煩。”
說完他抱著那堆槍,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接待臺旁邊的過道里。
第十九章 殺我要趁早(下)
園子大門緊閉,最後一個客人在十點半的時候就已經離開,這是件值得慶幸的事,能來這裡的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不能讓他們受到驚嚇。
小池塘裡的錦鯉都浮在水中不再嬉遊,偶爾有一兩尾如發噩夢般的突然晃動,驚得周圍的同伴急忙躲開,池面起伏不定,月光蕩得到處都是。
單論景色,園子或許比不上那些自然天成的神奇景觀,但現代都市中能有這麼一個別致的小院實屬難得。
接待室裡看起來很熱鬧,眾人或站或躺,驚魂未定。火藥尚未散去,血腥味已經開始瀰漫,人不少,卻是靜得出奇,大家面面相覷,能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心跳與脖子轉動時發出的摩擦聲。
寂靜很快就被王安福的驚叫聲打破,於燁抱著槍走進過道,才剛來到經理辦公室門口,門就被開啟了。
王安福聽到槍聲歇了準備出來檢視情況,一拉開門就見到了於燁,嚇得脖子後面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險些暈死過去。
於燁沒有看他,走進去把槍放到辦公桌上,拉過椅子來坐下,檢查著手臂上的傷勢。
王安福戰戰兢兢的爬起來,小步小步捱到門外,這才鬼叫一聲衝到接待室。
“他怎麼……他怎麼……”話沒說完,被鄭堂主一眼瞪回到肚子裡。
“老實待著,我現在打電話給幫主,今天這爛攤子要是收拾不下來,嘿!安生幫……”鄭堂主同樣沒有把話說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準備到旁邊打電話。
王安福一把拉住鄭堂主:“那個……我剛才已經打過了,老頭子說他多帶些人過來。”
鄭堂主又是一眼瞪過去:“那更得打了,你帶去的人少了?園子裡這些人少了?打這麼久也只是碰巧傷到了他手臂,你覺得這樣的運氣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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