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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凳子上點著蠟燭,於燁正在拍自己的臉。
額頭並不怎麼疼,因為於燁已經幫忙治療過,蓋著那條毯子,身上穿著仍然溼漉漉的文胸和內褲。
張嘴就往於燁的手上咬去,於燁急忙縮手,聽她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於燁嘆了口氣:“該做的都做了下,找件衣服穿上吧,來幫我做翻譯。”
確實是該做的都做了,他忍得很辛苦——總不能讓她滿身是泥的躺下吧?只好扛回來用水洗了一下;總不能讓她帶著傷睡吧?萬一是腦震盪的話說不定就有危險,只好仔細治療了一番。
清洗、治療的過程中,她可都是隻穿著內衣內褲的,那誘惑力有多大,沒幹過這些事、沒見過她的人是想象不出來的。
白靈薇聽到於燁的話有些害怕,等於燁出門後連忙檢查了自己的身體,該做的他都做了,幸好不該做的他沒有做,只是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裙子是怎麼丟的。
找出第一次見面時的白裙穿上,她來到院子裡,見到兩個被剝得只剩內褲的老外躺在地上,小青和紅蟲在一個人臉上爬著,另一個身上伏著八隻棕蟲。
二人都嚇得不輕,渾身哆嗦,就是動彈不得,白靈薇別過頭去遮住自己的眼睛,向於燁問道:“翻譯什麼?”
“我想問問他們是誰派來的,你就擋著眼睛好了,聽著他們說話然後翻譯給我聽。”於燁有些無奈,他英語筆試可以做滿分,但從來沒有學習過口語,完全聽不懂老外說什麼。
“不就是張澤源嗎?”白靈薇好奇的問道,她從一開始就認定是張澤源找來的人,所以才會有自己把於燁害死的想法。
於燁緩緩搖了搖頭。
第六十七章 忙碌的六月(上)
“張澤源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他可以一晚上不跟你、不跟我說一句話,這份耐性一般人是比不上的,沉得住氣的人通常都是聰明人,喜歡找到弱點後才給予致命一擊,不會在剛見面這天就派人來殺我。”於燁向白靈薇說出了他的分析。
白靈薇對張澤源沒有那麼瞭解,不過聽於燁說得有道理,點了點頭,仍捂著眼睛用英文向地上的人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這種程度的“審問”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兩個老外嚇得夠嗆,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被蛇、蟲給爬出來了,但只是一動不動的躺著,不願意開口。
於燁早已料到了這個結果,再次叮囑白靈薇捂好眼睛,把打燈那位扶起來站好,用真氣封住了他的舌頭,保護好他的內臟。
接下來的事並不需要語言交流,讓司機看著打燈的,指揮一隻褐斑蠱從這人的耳洞鑽了進去,耳洞自然不夠鑽,因此是直接咬開皮肉鑽進去的。
耳朵是頭部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耳洞又十分脆弱,受到傷害甚至比眼睛受傷還要痛苦,司機看著同伴臉都疼得扭曲起來了,張大了嘴絲毫也發不出聲音,鮮血從耳朵裡噴出來,灑得到處都是。
蠱蟲的生命力比昆蟲要強得多,褐斑蠱鑽進去後入順著脖子往下咬,一個圓鼓鼓的包就順著臉頰、脖子、胸膛一直來到了腹部,從肚臍穿出來透了下氣後,帶領著另外七隻褐斑蠱又鑽了回去。
沒有釋放致命的毒液,於燁就是要讓司機看著同伴一點點被折磨死,打燈的身側開始出現血線,那是面板被蠱物的口器犁開後的裂縫,八隻褐斑蠱分頭行動,最後把血線在頭頂上連線起來後,這人的面板竟然被活生生的剝了下來,分成前後兩半,前面的蓋在了司機的腳上,後面的滑落在地變成了一小灘。
八隻渾身是血的蠱蟲爬到了司機身上,司機張嘴就要尖叫,突然發現身上的那條蛇纏住了他的脖子,尖尖的蛇頭對準了他的嘴,似乎就要往裡面鑽了,驚叫道:“我說,我說!”
“不要爭眼,翻譯吧。”於燁再次提醒白靈薇,如果她看到這個情景,估計又得暈上一兩個小時。
司機倒豆子般的說了一大段,白靈薇的英文水平極高,邊聽就邊翻譯給了於燁。
原來這幾人是活躍在中東地區的中立傭兵小組,誰給的錢多就幫誰打仗那種,昨天突然有人聯絡上他們,讓他們趕過來幫殺一個人,開價五十萬美元,在今天能殺死目標的話多加五十萬,晚一減少十萬,一夥人心想殺一個人有什麼難的,當即就到處託關係,幾經周折終於在今天晚上悄悄來到了谷昌市,拿到了於燁的照片,得到了城邊小院的地址。
這個四人小隊擅長的是伏擊而不是突襲,先遠遠觀察了一下,確定於燁不在家,便在路上設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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