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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全院子的人都在取笑的傻子,根本不當回事的人居然敢傷人,誰會相信呢?關鍵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於燁看左手揮了兩下,捉住楊桃芬抓過來的兩隻手,仍看著於恩澤說道:“她剛才說的話太難聽,我就再奉送一個警告好了,以後於家的人要是再敢來打擾於廈的話,她就是榜樣,於家要是想報復就來找我,我住在……”
說完住址,他又轉頭對楊桃芬說道:“剩下來的時間,你儘量多吃點好吃的,喜歡玩什麼去玩一玩,從今夜丑時三刻開始,你將有十五分鐘的懺悔時間,來世是做人做畜生,就看你那一刻鐘的表現了。”說著,他一推手,把楊桃芬推到了於恩澤身邊。
“神經病!誰說他醒了?還是個傻子啊!”楞了半晌,楊桃芬又叫罵起來,剛才被捉住雙手,她還以為於燁要放蛇咬她,結果只是說了這句莫名奇妙的話,她現在身上不疼不癢,來世?傻子知道什麼叫來世嗎?
於恩澤卻皺起了眉頭,於燁這句話聽起來確實像是在發神經,但如果真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傻子,或是發神經的瘋子,他袖子裡為什麼會有條蛇?而且還是條會幫他咬人的蛇。
於廈也楞住了,於燁的表現讓他摸不著頭腦,還沒來得及多想,於燁走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一起向校門方向走去:“走吧,給老爸老媽上墳去,我不認識路,你帶我去。”
“哦,好呀……”於廈恍恍惚惚被摟著走到了校門口,這才一臉尷尬的跑回來,從球場拿上進心他的揹包、礦泉水之類的東西,又跑向了等在前面的於燁。
兄弟兩剛出校門,一輛白色的寶馬650i急駛而出,往醫院方向開去。
“我真沒事,你看,好好的,連紅都沒紅,倒是你,你被蛇咬了,得趕緊去檢查,哼!看我回去怎麼找老爺子告狀,居然敢放蛇咬你!”楊桃芬咬牙切齒的坐在副駕駛座。
“我也沒事,傷口不腫,也沒有麻癢的感覺,不過咱們一起檢查下吧,以防萬一,要告狀你找慧姐告去,別去找老爺子,老爺子年紀大了,但是不糊塗,於燁沒有動廖管家夫婦,卻傷了我們,誰都能想到我們肯定有挑釁,而且老爺子對於燁有歉意,說不定反而因為這事看輕了我們,今天的事別和老爺子多提,就說於廈不願意來就是了,要報復也慢慢來,咱們自己想辦法,就是於廈那邊……”說著於恩澤嘆了口氣:“唉,真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把話說得那麼清楚幹什麼?”
楊桃芬一癟嘴:“還不是因為恩明哥那一手玩得漂亮,現在家裡人都怕他,忙著去拍馬屁,我也是想和慧姐搞好關係嘛,免得有人為難你。”
“唉……”於恩澤又嘆一口,沒有多說什麼。
來到醫院,兩人也不用掛號排隊什麼的,直接找到了熟識的醫生做了一次全身檢查,能在星期天開到一份dna檢測報告,在星期六插隊檢查一次身體又算得了什麼,就連驗血報告都只等了半小時就拿到手裡,二人的身體都沒什麼問題,檢查結果是一切正常。
楊桃芬徹底放下心來,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著如何表功的事情,於恩澤卻仍舊是心神不寧,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裡煩躁得很,卻又說不出來為什麼,只好歸咎到先前被蛇嚇到,畢竟在都市裡,任誰被蛇咬了一口,都肯定會做噩夢的。
回到家裡,向於德榮簡要的說了於廈的拒絕,老爺子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並沒有持續多久,繁瑣的祭祖儀式過後,豐盛的晚餐開始了,於恩澤不時的向楊桃芬看去,見她一直呆在鄒慧身旁,並沒有什麼不妥。
晚上洗完澡後,二人為了後代努力了一把,楊桃芬情緒不高,但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直到一點四十五分。
丑時三刻,一聲淒厲的尖叫在於恩澤耳邊響起,同時也響徹整個於家大院,但沒過多久就低了下去,最後完全消失。
於恩澤嚇得從床上滾下來,急急忙忙的開啟燈,看到了狀如厲鬼的楊桃芬,她的整個頭部都漲得通紅,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這裡,眼珠鼓出,舌頭漲成了氣球一般,塞滿了整個口腔,甚至有一部份從嘴裡擠出來,四肢亂抓亂踢,身體拱成了一張弓,尖叫已經被堵在了喉嚨裡,“嗚嗚”的聲音來自她的咽部,像是野獸的低吼。
於恩澤這才想起來,讓他一直感覺到不對勁的,是於燁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
沒睡的、被吵醒的人紛紛趕來,第一個到的是於德榮的大兒子、於恩澤的大伯於厚平,也就是下一代的家主,看到了楊桃芬的樣子,他立即返身回到門口,把大多數人攔在外面,只讓為數不多的核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