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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蓋一下別人就看不出差別來了。
心中升起的希望如陽光般燦爛,多日來密佈在心頭的陰雲被驅散開來,曾經聽過無數專家說出來的無數種方案,最終的結果都差不多——就算大面積植皮也沒希望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暫時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等再恢復一久看看,再看看……
看來看去,連一個願意嘗試的人都沒有,到後來耿芸芸也想明白了原因:都是美容方面的權威人士,大牌的專家、教授,而她則是紅極一時的公眾人物,有太多的人在關注著,本來就不可能百分之百恢復,就算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在眾人眼中也是失敗的。這種臭名聲、砸招牌的事誰願意去做?
可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就不一樣了,說不定他們還會搶著去治,治不好沒人知道。治得差不多了拿前後照片一對比,名望、錢財自然滾滾而來。
專家教授不敢對耿芸芸動手,耿強則是不敢讓敢動手的半調子們動手,誇誇其談者大有人在,拍著胸膛保證一定沒問題,有祖傳秘方云云,卻無一例外的轉頭就開始談價錢。彷彿多耽擱一秒鐘都對不起自己的錢包似的,至於方子倒也不害人,可誰不知道蘆薈蛋清對面板好?誰不知道牛奶蜂蜜對面板好?誰不知道蘿蔔黃瓜對面板好?拿這些東西做主藥的方子。不坑爹,只坑錢。
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黃承龍的電話來了,信誓旦旦的說找到了真正的高人。耿芸芸甚至都決定了。要是這個高人不過是個高明的騙子,她就再也不去想治療的事了。
果然是高人,僅僅幾個小時就讓自己的肩恢復了,只是在逃跑的過程中回頭看了他幾眼,似乎很年輕,至於相貌和衣著就完全沒印象了。
當然,治療時的痛苦她並沒有忘記,左邊肩膀像是被烈火烹烤一般。隨後又奇癢無比,如萬蟻噬咬。像是在做夢,卻怎麼也沒辦法醒過來,連身體都無法動彈,反反覆覆的痛暈,又痛醒,那種滋味實在太過痛苦。
可經歷這樣的痛苦是值得的,再值得不過了!
“爸,他還沒來嗎?”走到樓下,耿芸芸向耿強問道。
看到女兒竟然沒有戴面具,耿強一楞,隨之一喜:“已經讓人去接了,說是在郊外捉蟲子,他也沒有電話,估計得找一會,彆著急,會來的。”
耿芸芸點點頭,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裡,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著。
於燁確實在捉蟲,確切的說是在捉姬蜂,目前已經小有收穫,捉到了一對,本想再捉一對備用的,但這種會飛行的昆蟲沒那麼好捉,直到耿強派來的人走到面前都沒能再找到,只好作罷。
來到車旁,司機遞過來一個漂亮的白色的面具和一件做工精細的黑麵紅里長披風,不好意思的說道:“於先生,耿家附近經常有狗仔蹲守,為了保護你的**,最好能戴上面具進去,讓那些記者去胡思亂想,至少不會有人騷擾到您頭上來,當然,於先生要是不在意的話可以不用。”
於燁想了想,把面具帶上、披風披上,耿強考慮得挺仔細,如果被拍到,他以後的生活肯定會很不方便,或許炎黃覺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戴個面具也挺新鮮。
來到耿強家前,果然有無數在街上徘徊的人,面具男的出現讓他們放下了“矜持”,掏出手中的宜佳就是一陣猛拍。
走進這間有三層樓的豪華別墅,耿強帶著家人迎上來,耿芸芸肩膀的變化大家都看到了,對於燁的醫術已經不再懷疑,聽丈夫說起了於燁的年輕,但真正見到面,耿強的妻子仍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耿芸芸也從樓上下來了,沒有戴面具,沒有任何遮掩,僅僅是一次治療,於燁就治好了她的大半心病。
認真打量了於燁一番,她有些後悔沒有戴面具,女性習慣於在同齡異性面前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這是習慣問題,隨後才想到於燁必定會見到她的傷臉,這才好受了一些。
她不知道的是,於燁若是想“看”,他可以看見任何女性的身體,只不過受到了師父的影響,在身為醫者時,他是絕對不能用神識去偷窺異性身體的。
“今天我想治臉,可以嗎?”帶著於燁來到自己的房間,耿芸芸有些害羞的問道,她的閨房還是第一次有除了親人外的男人進來。
“不好吧?我的計劃是先替你治手,然後腿和……等你適應了那種痛苦後,再來治臉。”於燁有些無奈,他能理解耿芸芸的急切,畢竟遮住身上的傷比遮住臉上的傷要容易得多,只不過臉上的痛和肢體的痛不是一個級別的。
“沒關係,我忍得住,你甚至都不用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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