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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回去就要被降成臨時工。
這次恐怕是連叫化子都不能動了。
還在思索著,劉隊長忽然在人群裡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個小夥子他認識,應該是叫羅光遠,他爹是行政執法局的一名副局長,而劉隊長則是屬於分局執法大隊的人。
中間相差的級別可不少,應該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兒子?劉隊長算不太清楚,想上去打個招呼培養下關係,又見羅光遠看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嘶——”劉隊長深深吸了口氣,搖頭是什麼意思呢?讓自己不要過去?還是讓自己不要管這件事了?仔細想來,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剛想揮手收隊,一個婦女抱著個嬰兒快步走過來,看衣著應該是農村來的,先跑過來對自己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噗通”一聲跪在了年輕人面前,流著眼淚,“咿咿啊啊”的發出了一些聲音,舉起手中的嬰兒。
是個啞巴,孩子病了,病急亂投醫,嘿,也只有這些農村人才會上當受騙,那嬰兒的面板已經沒有血色,嘴皮是紫的,看不出來在呼吸,恐怕離死不遠了,連動都不會動,這一點相信誰都能看出來,這個年輕人要是真敢接手,一條人命可就得算在他頭上了。
劉隊長這樣想著,忽然發現所有的手機都對準了那個嬰兒,像是彩排過一樣,否則不應該這麼整齊才對。
於燁讓婦女將嬰兒放在板凳上,神識緩緩掃過,微微皺起眉頭。這個嬰兒出生估計還不到百天,應該是天生肺部有缺陷,導致呼吸極度困難,吸進去的氧氣無法維持身體器官的需要,已經嚴重缺氧。
村婦看到於燁皺著眉頭不動手,以為是於燁怕事不給治,急得哭出來,咬破指尖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寫下“絕不怪你”四個大字,把身上的所有錢都掏了出來。
她也知道孩子身上的問題,孩子一直在醫院裡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現在沒錢住院了只好出來,正好有親友在步行街目睹了於燁的手段,急忙找到了她,她抱著孩子就跑來了。
本是個老實樸素的農村人,讓她做訛錢的事她也不敢去做,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來的這裡,治得好當然好,治不好她也不會怪,畢竟都是回家去準備葬禮的。
四個血字極為醒目,在陽光下閃出耀眼光芒,於燁從村婦手中抽出兩百塊錢,把剛才別人買給他的礦泉水遞給婦女說道:“幫我衝下手。”
先前毫不猶豫與跛子坦接觸,是因為他不怕,髒了可以洗掉,但現在要接觸嬰兒就不行了,嬰兒身體不好,抵抗力差,必須把手洗乾淨。
嬰兒的內臟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必須一一修復,若是放在一個成年人身上,以於燁現在的真氣是醫治不了的,但是放在嬰兒身上就沒有問題了,身體小、消耗的真氣就少,只是治療之後他會變得比較虛弱,不過小青和赤粉蠱都在袖子裡,就算遇到危險也不用怕。
解開襁褓,右手輕輕按在嬰兒身上,一個巴掌就已經蓋住了胸部和腹部,所有人都隨之屏吸,包括劉隊長和他手下的市管隊伍,只有羅光遠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在緊張,希望於燁能出個大丑。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大概是覺得舒服,嬰兒閉著眼睛,頭輕輕歪了一下,張開嘴吃力的呼吸起來,兩隻手無意識的抬起來揮動了幾下,解碰到了於燁的指頭,便輕輕握住指尖不放。
這一幕感動了很多人,特別是那些已為人母的女性,齊雲婉流著眼淚,摸索過來,緊緊握住了女兒的手。
剛才替跛子坦治療已經很累,沒休息多久又開始運用真氣,於燁一身汗,身體歪了一下險些摔倒,眾人心中一驚,抬起手來捂住嘴,生怕打擾了治療。
左手抬起來覆蓋在右手背上,最關鍵的一步到了,如果不治好嬰兒的肺,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
幾分鐘後,於燁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得替人治病比那天雨夜的一戰還要累人,板凳上的嬰兒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聲音算上不嘹亮,但與先前連動都不能動相比,已經是充滿生命力了。
村婦抱起嬰兒,先前因焦急而流出的淚水還沒有幹,現在已經變成了喜極而泣,圍觀的人一同擁了上來,齊雲婉走在最前面,剛對面色蒼白的於燁說了句:“我丈夫……”突然被人撞了開來,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羅光遠站在於燁面前,低頭看著他說道:“包治百病,癌症能不能治啊?我一個叔叔肝癌,你來治,治好了一百萬酬謝,治不好你就得承認是個騙子。”
眾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羅光遠,這傢伙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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