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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有時間談戀愛,她現在沒有心情談戀愛,這個世界大概也不可能允許你們像在地球時那樣談一場戀愛,對你們來說,處理這個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最原始的那個方法。”
……(未完待續。。)
第二五五章 千騎踏血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於燁在一覺醒來後,就把冬藏的提議忘得差不多了,他沉默的繼續駕著馬車前行,車廂裡的兩個人也沉默的修煉著,許晴安在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突破了練氣二層,按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的話,她應該比當初的小葉子快一些,花半個月左右就能晉升到築基期。
貧瘠、荒涼的平原少有人來,到處都是野草與凸出地面的石塊,路面不行,馬車行進起來顛簸不已,偶爾能見遠處的高大的石頭上放著一些醒目的標識,指向林間小路的入口位置,估計是和泰安置的,也只有普通人才需要這些路標,修真者就算沒有路,也不會被那座森林阻住,至於能夠乘風御劍的那些強者就更不用說了,哪怕偏得很遠,他們也能輕鬆找到。
到了下午時分,一陣風迎面吹過來,於燁皺起了眉頭,拉車那匹馬打了個鼻響,步子微微一錯,車廂前方窗簾子被掀開,冬藏蹙著眉,目光越過於燁往遠處看去:“好濃的血腥味。”
“是啊。”於燁起身爬到了車頂上極目遠眺,卻什麼也沒看到,跳下來後,他沒有急著趕車,對二女說道:“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前面不知道有什麼兇險,養好了精神明天再上路。”
冬藏和許晴安都不會有什麼意見,專心的修煉著,兩槍齊放都打不開的劉巖風讓她們多了不少情緒,劉巖風之死純粹是諸多巧合拼湊的結果。如果不是他離得夠近,霰彈槍的子彈很可能都打不到破他皮;如果不是中了毒,又一下子被吸走了七成真氣。他不會驚慌失措的選擇逃跑;如果不是正好處在靈礦脈禁飛區域的邊緣,他不會一腦袋栽下來摔個半死。
不是有太多巧合,於燁、冬藏和許晴安三人要麼已經成了屍體,要麼在被強大的修真者追殺。
於燁不像她們那樣緊張,就像華夏的玄級高手不可能爛大街一樣,這邊能夠御劍的修真者也不多劍,而且大多都呆在各自的門派裡。若不是有條靈礦脈,劉巖風又怎麼可能來這裡。
修真者一心修真,其餘的事都是芝麻小事。往往一次閉關就長達數年,沒有遇到瓶頸的都抓緊時間修煉,遇到瓶頸的都抓緊時間解決問題,輕易不會離開門派一步。資源是培養修真強者的基礎。要不是在意這條靈礦脈,劉巖風也不會被派下來。
……
捻土為香,於燁沒有條件沐浴更衣,又不可能在今天之內回到葫蘆崖——實際上他都不知道葫蘆崖在哪個方向——只能以最簡單的方式祭拜師父和先輩。
在他祭拜時,冬藏和許晴安在後面也跟著躬身行禮,沒有太複雜的意思,純粹是表示對先人的尊敬。
拜完師父和藥蠱門的前人,於燁又把玄蠱牌從手鐲裡取出來。放到面前參拜,端午日。對蠱門中人來說最重要的日子,除了祭祖外,還要拜蠱,藥蠱門人還加上一條要拜玄蠱牌,現在玄蠱牌在面前,蠱在玄蠱牌裡,那就只需要拜一次了,不是於燁偷懶,而是他現在沒辦法讓蠱物出來。
晚餐是冬藏獵人的一頭野羊,灑上點鹽就能烤得香氣四溢,三人美美的大吃了一頓,帶來的食物只剩下真空包裝的,可以長時間存放,可以不用急著吃。
夏天的風很大,一陣陣的把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吹過來,當晚三人都沒有休息好,睡著之後基本都在做噩夢。
第二天,早上把剩下的烤羊吃完,幾人再次啟程。
越往前走,血腥味就越濃,讓人幾欲作嘔,拉車的那匹黑馬也越來越不安,於燁駕車時也不能再閉起眼睛了。
到了中午時分,於燁低沉的聲音傳進了馬車裡:“原來是打仗了。”
馬車已經駛進了一片戰場。
沒有可怕的屍體,也沒有刺鼻的屍臭,這片戰場已經被打掃過,屍體大概已經被搬走或掩埋,可屍體能搬,血卻沒人去理會。
草葉上、土地上、岩石上、殘存的武器與盔甲上都沾滿了血跡,不僅如此,血還滲入了地底,黑馬每走一步,蹄子下的泥土就能擠出一些血液來,蹄子移開後,被擠出來的血液流進蹄印中,形成了一個個圓圓的血塘子。
還沒有穿過這片戰場,於燁就讓馬車停了下來,側耳傾聽,他隱隱聽到了如雷的響聲。
“是馬蹄聲。”冬藏現在是三人中實力最高的,耳力自然也比於燁和許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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