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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軍隊駐防的城鎮,軍人的地位是很高的。更何況是城防最高長官的貼身侍衛,兩名手持長槍計程車兵到樓下去,反而弄出了更大的動靜,說明他們沒能鎮壓住。還是有人動手了。
在一個裝滿了士兵的城鎮裡。不顧士兵的鎮壓還動手,除了修真者外,誰能有那麼大的膽子?於燁在先前聽到樓下掀桌時,曾試著抬了一下面前的這張八仙桌,他必須用全力才能把桌子掀起來,城裡的年輕人都去慶京了,只留下一些老人,這種桌子也不是一個老人能掀得起來的。
城守大人剛想喝斥樓下的人。忽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抬起來準備拍桌子的手猛的頓住。頓得太急,導致他的身體都被扯得震了一下。
“我下去看一眼。”於燁在城守轉頭向他求助之前,輕聲對身旁的許晴安說道。
他扮演的角色是負責照顧許晴安這個“主子”的下人,有什麼事自然得他先去看,許晴安既然被塑成了**oss的形象,當然不能輕易出手,那樣太掉價。
有事由於燁出面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對這個世界比她們要熟得多,有些事情——特別是和修真者有關的事情——並不是只能實力決定的,還有很多東西要考慮,比如修真者背後的勢力。
自己胳膊上的是小拳頭,背後的勢力才是大拳頭,在這個用拳頭說話的世界,大拳頭決定著小拳頭有多厲害,三正門、四奇門的修真者不一定敢去得罪寒山院的小輩弟子,哪怕那個弟子才剛入門一天,實力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於燁的拳頭在三人中是最小的,但他對修真門派熟悉,就能夠運用那些大拳頭,實在不行,他的小拳頭也不算差,雖然呼叫不了真氣就像是拳頭被抽掉了骨頭,但那條大腦袋眯眼睛的蛇卻能夠保證他的拳頭不會軟棉棉的,況且他的手指頭也已經變成了章魚的觸手——帶吸盤的。
許晴安微微點了點頭,表情漠然,像極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這是冬藏訓練出來的,冬藏的偽裝身份是許晴安的好友兼女伴,除了地位比許晴安低下這一點外,這也不能稱之為偽裝,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們的關係已經十分要好,但也因為於燁的關係,無可避免的還是有一些隔閡。
於燁起身,在城守的陪同下走到二樓,他有些緊張,覺得自己應該把槍帶來的,可惜就連那把武士刀都被放在客棧裡了,他現在沒有任何武器。
二樓滿地狼籍,桌子倒了三張,地上都是摔碎的碗和四散的菜,一些湯汁還在順著地板的接縫緩緩的流著。
已經來了不少士兵,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對向了二樓中央的兩個人,面對著完美的包圍圈,和反射著森冷光線的各式武器,那兩人卻神情自若的站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見到於燁下樓,二人的目光才終於有了神色,微微轉身面對著於燁和城守大人,他們都不年輕,一個大約五十多歲年紀,另一個則是連頭髮都花白了。
於燁和城守一同下來後,包圍圈立即撒開了一張小口,讓二人走進了圈內,來到了那兩人的面前,然後退開,把守住了視窗和樓道。
城守大人的嘴本來應該緊緊的閉著,把這件事全權交給於燁負責的,但看到二人後,他的嘴還是忍不住張大了:“陳典史、王驛丞,你們這是……?”
二人都是寶和縣的官員,頭髮花白的是典史陳東渝,五十多歲的是驛丞王晉南,如果不是戰時,如果不是邊境重鎮,如果沒有那麼多官兵駐守,二人也能算是寶和縣數一數二的大官了,可惜沒有多少如果,二人如今在縣裡的地位只能算二流。
一開始,城守以為他們是因為沒能上三樓而生氣胡鬧,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明明邀請過二人的,就算不能和這三名修真者同坐一桌,在旁席陪著也沒什麼大問題,而二人是婉拒了的,而且平時他們為人處事都十分得體,老成穩重,今天明明知道三樓有宴,他們怎麼可能還來這裡搗亂?
陳東渝和王晉南都沒有答話,只是看著於燁,不知道在想什麼。
城守看了一眼旁邊,見有一名士兵坐在地上,面色痛苦的扶著自己的肩,正是他剛才派下來的兩名親衛之一,連忙上前兩步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那名小兵還想立正敬禮,但扶著左肩的手一放下來,立即就疼得呲牙咧嘴,原來是肩膀脫臼了,連忙繼續扶著,苦著臉說道:“稟報大人,陳典史和王驛丞嫌今天的菜不好吃,掀了桌子,我們下來之後見是二位大人,也沒敢動粗,連忙上去勸,結果陳典史拉著我的胳膊就把我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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