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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怎麼沒聽說過這件事?修真者來了就得死?不知道的人非得以為這一城人全瘋了,腦洞再大,只要還沒瘋,恐怕都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
再次看向於燁和冬藏,見二人絲毫也不介意,心情又平復下來。
“沒猜錯的話,二人是瑞國人吧?無間道玩得可夠好啊!”於燁終於有機會說出了他的推測。
一聽這話,城守的心又懸起來了,邊城的典史和驛丞都是瑞國來的奸細?這要讓上頭知道了,一層層查起來,腦袋都不知道得掉多少顆。
陳典史神色不變,一旁的王驛丞的目光突然閃現出了驚訝,雖然只是一瞬間,卻沒能逃過於燁的眼睛,他對自己的推斷更有信心了。
微微一笑,於燁轉頭向城守問道:“這兩位想來已經在寶和縣幹了很久吧?我猜……應該是有升遷都被拒絕了。”
城守來到這裡已有大半年時間,雖然屬於軍部,但對於寶和縣的一眾文官也有了較深的瞭解,回憶了一下,他點頭說道:“不錯,陳典史和王驛丞勤勤墾墾的在寶和縣幹了很多年,朝廷早有褒獎,一位在五年前曾有晉升的機會,一位的晉升文書還是我去年帶來的,去的都是沒危險、又富裕的地方,不過他們都拒絕了,說是呆得有感情了,要在這裡告老。”
於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想這兩位呆在這裡告老是真的,只不過告的不是慶國的老,而是瑞國的。”
“放屁!”陳典史吼了起來:“老子在寶和縣呆了足足三十年,王驛丞也來了近二十年,你憑什麼說我們是瑞國人?修真者就能含血噴人了?”
於燁滿不在乎的笑了起來:“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含血噴人的是你才對。”
陳典史牙縫裡還殘留著不少鮮血,張嘴就是一股血腥味噴出來,確實是含血噴人。
於燁繼續說道:“瑞國和慶國打了幾百年的仗,你們在這裡當了幾十年的臥……奸細,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是是在等待機會,等瑞**隊打到這裡來時讓寶和縣亂起來,好開城門麼?”
陳典史又重重的啐了一口,王驛丞終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邊咳著一邊問道:“我們要真是等著瑞**隊打過來,好裡應外合的奸細,那幹嘛不繼續等下去呢?”
這個問題也是城守大人想要問的,他悄悄看了一眼冬藏,見她也是滿臉好奇的樣子。
“這個就很簡單了,因為瑞國的軍隊比你們或他們自己想得還要弱一些,打不過來,你們就算想配合也沒有機會,而在等待的過程中,碰巧我們來了,你們就看到了一個機會,不是開啟城門,而是想激怒我們這些修真者。”
於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修真者一怒,放手屠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把城裡這些士兵殺乾淨了,又正好趕上青壯年去慶京參加大選,只剩一些老弱病殘,瑞國只要偷偷摸摸來一支小隊就能把這座邊關重鎮拿下,知道我們今天在太和樓吃飯,你們就來了,藉故掀桌子鬧事想把我們引下來,見下來的人是我,又意圖把我給殺了,就算殺不掉至少也能做實想殺這件事,沒能把我殺死,說出了修真者來了就得死這種腦殘的話,想要最後一搏。”
在城守大人好奇的目光中點了支菸,於燁又道:“可惜,你們的計劃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猜到了,而且咱們幾個修真者屬於脾氣好,好說話那種,換句話說就是守序中立陣營的,你那點技量就想把我們拉到混亂邪惡那邊?也太小看人了。”
聽到了這番分析,一直很平靜的陳典史也有些懵了,於燁的分析竟然和他們的意圖完全一樣,不由想到修真者是不是能聽到別人的心聲,連“沒有證據”之類的話都沒喊,只是冷漠的看著於燁。
當然,最後這句話,於燁說得有點違心,他是借用了在地球培養出來的思維方式,這才猜到了陳典史和王驛丞的意圖,換作是別的修真者,這個計劃的成功率還是挺高的,就算不殺死城裡計程車兵,也會找些人出出氣,就像捏死幾隻螞蟻一樣。
城守大人被於燁的最後那幾句話繞得有點暈,不過基本能聽懂,心臟忽高忽低,心情大起大落,讓他有點頭暈,扶著桌子向於燁說道:“這位仙長真是才思敏捷,一見面就能識破二人的奸細身份,不知幾位打算如何處置二人?”
“這個就你們自己看著辦了,些許小事,我們懶得上心。”於燁說著,帶上冬藏回到了三樓。
出了這樣的事,也沒多少人有心思喝酒了,好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倒也不算太掃興。
宴席散去後,於燁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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