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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現,只有一個籃子緩緩從井口降了下來,籃子是用又細又軟的柳枝編成,吊著籃子的線很細,不可能承受一個人的體重,籃子裡放著一個饅頭和一塊吸滿了水的棉布,等籃子放到井底後,上面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狼吞虎嚥的吃完了饅頭,又把棉布裡的水擰進了嘴裡,再用溼棉布擦了把臉,又放回籃子裡,叫了聲:“好了。”
籃子又緩緩升起,消失在井口之後,井蓋再次蓋了起來。
於燁蜷縮在井底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在睡覺,其實眼睛還睜著,沒有任何工具、沒有修真者的實力,他一愁莫展。
這是早已死去的秦洞天的報復,於燁終究還是上了那個人的當,秦洞天想讓於燁死於師門之手,說不定還想借於燁的手把《寂滅大乘》這本功法還給址村,所以把他埋在張家大院裡的東西告訴了於燁,這個計謀用得極好,很成功。
幸好於燁沒有把《寂滅大乘》帶在身上,否則他現在已經是具屍體了,關於臺康的謊言編得合情合理,不由得址村的人不信,他們就算想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除非能查到另外一個世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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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二章 奪“筆”(上)
址村竟然是個門派名而不是地名,這一點恐怕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普通人都不敢相信,但於燁很快就消化了這個訊息,因為他知道《寂滅大乘》的存在,甚至自己也修煉了。
特殊的修真功法決定了門派的特殊性,址村沒辦法和別的修真者相處,因為他們是能夠變成普通人的修真者,因此像耗子一樣躲在塵世間,遠離了景色宜人、靈氣充裕的南邊;址村也也沒辦法和普通人相處,原因還是因為他們是能夠變成普通人的修真者,因此佔了一個名叫小龍村的村莊,把這個村子當成了他們的門派駐地,村子裡沒有外人,外人路過這個村子也不知道這裡住著一大群修真者。
址村中人他們在遇到修真者時可以極快的變成普通人,只是要變回修真者時比較麻煩,甚至可以說有很大的危險,但是這個功法也為他們提供了捷徑——不停的往黑丹裡填真氣,但自己仍是個普通人,這樣就不會有心魔出現,也不存在所謂的瓶頸,只是如果心境達不到標準的話,黑丹破裂後會有境界不穩的問題。
當然,境界不穩最多會降,降了以後可以再結黑丹繼續修煉,在這個過程中提升心境就可以,高高在上的“神仙”不會輕易對普通人出手,只要址村的人夾好尾巴,修真者就不會理會傷他們,而普通人則傷不了他們,《寂滅大乘》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只是和別的修真者相比,址村中人活得也太窩囊了點。
或許正是這份窩囊。也可能是耗子當久了就會真染上耗子的思維,址村人都有些性格怪異,他們既想要昂首挺胸的當神仙。又想要低調的避開其餘修真者的目光,偏偏還都有一肚子的鬼主意,只是秦洞天的鬼主意要高明許多,畢竟真把於燁騙到了井裡,而馬良顯然太過年輕,最後還是用了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將於燁帶回了址村。
躺在黑暗中,於燁一點一滴的分析著。他很想節省體力,可惜思考本身就是很費力的事,僅重一公斤多的大腦。耗氧量就相當於人體的四分之一,雖然思考時肌肉並不會累,但人卻會覺得很疲倦。
特別是在肚子不飽的時候。
可是思考必須繼續下去,否則大仇未報就交待在井底。也太窩囊了點。於燁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在死後變成恐怕故事裡那種強大的枯井冤魂。
他想到了秀竹,馬良先問了秦洞天的下落,再說出秀竹二字,原話是“知不知道秀竹這個人”,這句話有些怪異,在提起第三者時,正常情況應該是問認不認識。而不是知不知道,認識是對人。知道是對東西,如果秀竹真是秦洞天的老相好,是址村的一成員,馬良就不應該用知道這個詞語。
由此看來,“秀竹”大概是秦洞天留的後手,而且是屬於秦洞天專用的密語,很可能代表著復仇二字,用來在臨死前說給仇人聽,並誘使仇人來到址村後問出來的的,哪怕於燁順利的進入址村,並被址村的人認同,只要說出“秀竹”二字,他的下場恐怕就不太妙了。
就和現在一樣。
幸好只問了址村就被捉來,還沒來得及打聽秀竹這個“人”,於燁微微一笑,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著了。
醒來後沒有接到早餐,於燁安靜的盤膝坐在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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