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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普渡寺,只有一個人的目光沒有集中在最關鍵的那兩人身上,而是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那對師姐妹。
這時正是中午一點,空氣晴朗。
陽光照下來。照亮了冬藏的胸前,照暗了她的小腹,明暗的對比讓她的前胸看起來更為壯碩。她專注的看著於燁,眼睛裡似乎再也放不下別的東西,眉眼間滿是笑意,因為大仇已報,因為終於見到了師姐,也因為她的男人很厲害。
陽光照下來,照亮了秋收的臉。她本來就生得很白,臉上又有些細細的小絨毛,反射著陽光。像是為她的臉渡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讓人不敢逼視,櫻唇紅豔,俏目黑亮。眼中滿是好奇。看向了那個讓小師妹如此驕傲的男人。
陽光照下來,把空氣和大地燒烤得灼熱起來,寧全子站在地上,覺得腳很燙,一直燙到了頭頂;呼吸著空氣,覺得肺很燙,一直燙到了骨頭縫裡,他渾身難受。覺得不把這兩個女人帶回去,簡直就是天地不容的事。就連他那個已經死了很多年、一生沒有沾過女人的師父都要從墳裡跳出來把他臭罵一頓。
當寧全子順著二女的目光看到了於燁那並不寬厚的背時,他就更難受了,既然殺死他就能安安心心的把這兩個女人帶回去,那他為什麼不殺?剛才沒敢和於燁對掌,但現在於燁是把後背對向了自己,全神貫注的替和尚驅著毒,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所以他聚起全身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於燁,他並沒有被陽光燒糊了腦袋,所以劍刺向了於燁的後頸,於燁站著,慈容坐著,脖子被刺穿絕對不會傷到老和尚。
陽光照下來,在劍尖上凝出了一抹虹光,也變得像光一樣的快。
昆陽子就站在寧全子身旁,見寧全子突然一劍向出去,他嚇得魂飛魄散,伸手卻沒能抓住寧全子,再想動卻已經晚了。
在場的人中,只有慈緣一個人感受到了安全子的殺意,他經常代表普渡寺出外行走,實力雖然不如兩位師叔,對這方面的感覺卻要比那些木訥的老和尚強得多,剛轉過頭去看向寧全子,發現寧全子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劍,他大叫一聲,撲向了於燁,想要把於燁推開,因為方丈的命現在就在於燁手裡。
……
……
於燁設計出來的苦肉計,就是背對寧全子,讓寧全子來刺他一劍,他的手就在慈容的腦袋上,捱上一劍,他把慈容弄傻也好、弄死也行,都可以推到寧全子頭上,到時候和尚道士打起來,他們三人不就可以趁亂離開了?
只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竟是無所事事的坐在旁邊不遠處的秋收與冬藏,替自己完成了激發寧全子鬥志的艱鉅任務。
他同樣也沒有想到,慈緣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快,他竟然在寧全子動的時候也跟著動了,而且距離相對較近,他還真有可能在寧全子的劍刺過來之前把自己推開。
自己的苦肉計竟有極大可能被一個算得上敵人,卻又要來救自己的人給破了,雖然這句話有些繞口,雖然慈緣最終要救的是慈容,但這件事卻是真實在發生的。
二人來得太快,沒有給仍在閉目“專心”替慈容驅毒的於燁提供太多的思考時間,電光石火間,於燁腦中靈光一閃,對苦肉計做了一個極小的調整。
他像是感覺到危險一樣突然睜開眼睛,帶著極度驚訝的表情看向了側邊撲過來的慈緣,就在慈緣伸在前方的手即將推到自己之前,他輕踏一步,移開了。
慈緣楞了一下,他心急火燎的來救人,一時間沒想起來於燁還有一招詭異的瞬移,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將於燁推開來,自己自然就停下身子,寧全子劍抬得高,在於燁被推開、他停下來之後,只會刺中方丈頭上的空氣,可於燁這麼一讓,能把自己攔下來的東西沒了,衝勢太猛,他停不下來,就只能落在於燁剛才所站的地方。
寧全子也楞了一下,在感覺到了現場僅有的兩名女性投射到於燁身上的目光後,他妒火中燒,憤怒到了極點,悍然出手,同樣忘了於燁瞬移的能力,可出手太狠,衝勢同樣太猛,他也停不下來,甚至撤劍都不可能,只能微微調整方向。
不過在他的眼裡,於燁是和慈緣很默契的互換了一下位置,為什麼換他一時間沒能想明白,只是心中有了極度的不安。
慈緣離得近,比寧全子的劍早半秒站到了於燁的位置,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寧全子收不了劍,但是能收力,順便把劍尖往下壓了一點。
“噗哧”一聲,明亮的、還沾著一些殺蟲劑的長劍刺進了慈緣的胳膊,也幸虧慈緣是側對著寧全子的,否則他就是胸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