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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來說慢得可以忽略不計。
小東西被刺傷,流著血在地上拼命扭動彈跳著,許晴安的臉流著血,自知避無可避。便索性拿出了當初逃婚時的氣迫,表情有些猙獰的大聲吼叫起來。對著徐宏才撞進去的屋子扣下扳機。
在這生死之際,許晴安想到了於燁,想到了曹亞蘭和於廈,甚至想到了她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爸許東林,她並沒有什麼後悔的,這小半生人活得可比別人精彩多了,她學會了神奇的修真方法,甚至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沒辦法實現她那個顯得過於崇高的理想。
槍口噴出了火焰,噴出了子彈,她能看到徐宏才的位置,只希望子彈能夠穿過牆壁、穿過徐宏才身前的桌面、穿過徐宏才的顱骨。
注意力太集中、槍聲太密集、吼聲太響,她沒能聽到來自身後的那一聲極為悅耳的脆響,沒能看到徐宏才的飛劍已經被一支筆一樣的東西擊中,翻轉著遠遠飛了出去。
子彈全部打完了,突擊步槍的後套筒不再復位,呈空倉掛機狀態,許晴安的手指仍扣著扳機不放,指節發白,狂野的吼叫聲也停了下來,或許是緊張所致,也可能是吼得累了,許晴安大口的喘息著,這才意識到北上沒有疼痛的感覺。
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神識上,她愕然發現有一支筆從頭頂上極速的往前飛去,撞破了子彈沒能打破的牆壁,穿過了的桌面,從徐宏才左肩後方刺進去,前方穿出來,再穿過另一面牆壁,飛上天空。
普通的飛劍是菱形的,薄且鋒利,這支飛劍像鑿子,沒有劍鋒,只是很尖,穿透力不是普通飛劍能夠比擬的,徐宏才右手被子彈所傷,現在左肩又被對穿,兩隻手都無法再抬起來。
然而這還不算完,飛到空中之後,那支筆又直插下來,撞破了房頂,將徐宏才的左腿釘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左肩被穿,大腿被釘後,徐宏才這才慘叫出聲,接著屋頂垮了下來,斷裂的房梁帶著瓦片劈里啪啦砸在他的腦袋上,徐宏才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瓦片中間的壁虎、蜘蛛驚慌失措的四處逃竄。
冬藏和許晴安張大了嘴,同時往高高的院牆上看去。
牆上站著三個人,左邊的是於燁,中間是個俊朗的書生,右邊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只見於燁轉過頭去,笑著向書生問道:“怎麼樣?”
書生一直在看著許晴安,聞言微微一笑,點頭道:“夠彪悍。”
那個少年也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許晴安竟然露出了害怕的神然,那支黑色的筆從碎瓦礫中飛出來,落到了他的手中。
於燁轉過頭來對冬藏說道:“我們晚點回來。”
說完,他和書生、少年一起跳到了院牆外面,冬藏叫了一聲“等待”,可在躍上院牆之後,哪裡還找得到三人的影子。
……
……
那天夜裡,在聽到於燁承認了殺了秦洞天之後,苗立人嘆了口氣,將右手伸進了左袖中。
再拉出來時,他的食指與中指夾著一個扁扁的黑色圓環,正是於燁的那隻手鐲子。
他沒有立即把手鐲還給於燁,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著,問道:“你是蠱門的人?”
於燁有些緊張,死死的盯著手鐲,點頭道:“是的。”
苗立人把鐲子套在手上,說道:“你把《寂滅大乘》帶來,我把這東西還你。”
於燁皺了皺眉,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苗立人的手腕,另一隻手往他的後頸斬去,剛才沒動手,只是因為不知道玄蠱牌在哪裡,此時近在眼前,苗立人看起來也是凝結了黑丹的人,於燁有八成的把握能制伏苗立人,有五成的把握能帶著玄蠱牌逃走。
沒想到的是,掌緣還沒來得及斬在苗立人後頸,於燁就聽到了“咔”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
緊接著,一股極為澎湃的力量從苗立人身上釋放出來,於燁突然想到了格鬥遊戲裡的“爆氣”,接著他就被這股力量彈得飛出去,撞中牆壁,跌在地上。
破裂的是苗立人的黑丹,爆出來的是真氣充斥全身後的力量,苗立人仍坐在桌旁,微笑著說道:“你拿到的《寂滅大乘》只不過是最原始的功法,臺康不知道,秦洞天想必是知道的,只不過你是敵人,他自然不會告訴你,如果真是要靠外力才能打破黑丹,址村的人又怎麼可能還活到現在?”
於燁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一樣,他掙扎著爬起來,心中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狂喜。
“教我。”他把倒在地上的凳子扶起來,很無恥的坐了回去,像是剛才突然出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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