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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裡吹出的風很暖,很舒服,暖得能讓人像受了涼一樣起一層雞皮疙瘩,儘管沒對著人吹,但吐出去的煙卻會因為房間裡的亂流很快消散,但於燁仍是在孜孜不倦的吐著菸圈,湛藍的菸圈呈正圓形時很美,在菸圈扭曲變形最終湮滅時有另一種美。
門被敲響了,於燁起身走過去開啟門,他沒有那種叫一聲“請進”的習慣,在園子裡對待孫豔時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耿強在門開啟一個足夠大的縫後就閃身擠了進來,立即回身把門關上,看著於燁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還不把衣服換下來?不怕暴露身份?”
於燁笑了笑:“我想過了,遲早會暴露的,沒必要弄得太緊張,順其自然吧。”說完他又無奈的嘆了口氣:“況且剛才太累,沒力氣換衣服了。”
兩百多人,他替其中的八十多個完成了治療,都不是太大的病,但其中耗費真氣的著實不少,從方臺上下來的時候,他眼前一黑,險些摔倒。
已過亥時,正是天龍鬚吸收靈氣的時候,身體的疲勞已經恢復過來,但丹田內卻是空空如野。
“辛苦了。”耿強這時才看出來於燁虛弱的樣子,將他拉過去坐下,又到外面端進來一壺茶。替他倒了一杯。
滾燙的茶水連飲三杯,於燁長長的吁了口氣,又點上一支菸:“人是拉過來了。天極盛宴算是圓滿成功了,但是對什麼天那邊,真的會造成什麼傷害嗎?後面的事你能搞定?要不要直接殺了?”
沒把耿強當外人,於燁說“殺”字說得很順口。
耿強打了個冷顫,看向於燁的眼神變得十分怪異:“對美天娛樂確實沒辦法造成太大的傷害,不過今天只是個起點,斬斷了這段時間來的惡性迴圈。就像下五子棋一樣,我一直被壓著,今天的事就像是我防禦防出了一個三連。房天必須得防,雖然房天一直佔據主動,最近得了不少便宜,相當於棋子集中。容易出雙三。但只要我考慮得夠仔細,散棋也能突然連出殺著來,所以……後面的事我來就好,總不能下棋輸了就直接把對方殺了,太沒棋品。”
於燁笑了笑:“有空介紹個臭棋簍子給你認識一下,估計你們談得來,不過你得讓著他一點,雖然他還有點棋品。不至於下輸了就揍你一頓,但不讓他贏一兩盤。你走不掉。”
耿強笑著點了點頭,突然轉成了嚴肅的語氣:“我這個宣傳部長,當得有點不稱職啊,第一個任務險些就搞砸了,還得請你這個大老闆出面,救了這個任務,也幫了我一個大忙。”
“客氣什麼。”於燁又恢復了把腳翹到桌子上的姿勢:“我欠你五百萬,還有借五百萬的人情,嚴格說來,你這段時間被壓著和我也有一定的關係,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為了五百萬,會殺父屠母、休妻賣兒,我找你借的時候你連一秒都沒猶豫,一分鐘都沒耽擱就把錢匯過來了,而且還是在你有困難的時候,這樣看來我欠你的更多。”
耿強搖了搖頭:“你救了芸芸……算了,這些東西說太多就矯情了,都男人最深厚的情誼來源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piáo過chāng、一起分過髒,咱們就算沒拿真槍,也算一起打了場戰,又錢來錢去的,基本算是分過了髒,四點中佔了兩點,挺難得的,以後有困難的時候儘管說,多少都可以。”
於燁驚訝的看著看著耿強:“不是好男人企業家形象嗎?說那樣的話,當心今晚床頭跪。”
耿強不然為然的大笑一聲:“難道你沒聽說過,外表越是正經的男人,骨子裡就越……嗯,跟你說這樣的話感覺怪怪的,你等一會,芸芸有話跟你說,我叫她過來。”
說完耿強也不等於燁答應就走了出去,耿芸芸接著立即就進來,像是已經等在門口了。
父女二人今天見識到了於燁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雖然不解,但明白那是一種和他治病能力差不多的神通,而不是戲法魔術,因此走得快來得快,生怕於燁“飛”走了。
耿芸芸坐到了耿強先前坐著的椅子上,盯著於燁看了老半天,柔聲問道:“當初你幫我治的時候,也是像今天……那樣嗎?”
於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形勢上差不多,不過你的傷更復雜一些。”
耿芸芸低著沉思,她知道自己特殊在哪裡,今天那個女明星傷到的是皮,她的傷卻是連皮帶肉,甚至某些地方比如臉部的神經都受到了損傷,從於燁今天治療乾硬化和治療那處燙傷面板所消耗的時間來看,當初給自己換了半身皮,花去的精力可想而之有多大。
她還不知道於燁此時實力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