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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下午三點,二人同時推開屋門走了出來。
一見於燁,範永安吃了一驚:“你……受傷這麼重?”
有這樣的感覺是很正常的,因為他發現於燁的實力變弱了。
當初能隔著船艙“看”於燁,是因為他憑著極高的修為,感覺到了於燁的鋒芒,對於這位使劍的老人來說,人就是劍,越磨越利,看劍鋒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實力有多高。
那時的於燁像是一把磨得很鋒利的劍,神識放出去就像是刺破了金屬艙壁的劍刃,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年輕人的厲害。
可今天看來,於燁卻變“鈍”了,鈍得就像是一把從來沒開過鋒、鏽跡斑斑的柴刀,還是能砍死人,但和真正的劍相比,差得就太遠了。
“我沒受傷,這輩子從來沒感覺這麼好過。”於燁笑著回答道。
上輩子他有結丹初期的實力,感覺自然比現在好得多,所以得說成是這輩子,他這把劍也沒有鈍,只不過是藏到了劍鞘中罷了。
……(未完待續。。)
第二零八章 血債
京城的大雪停了兩天,在今天又下起小雪來,雪很密集,像是一屋子美女拿著破口子的鴨絨枕頭,玩枕頭大戰時會發生的情景。
炎黃覺醒的總部裡住著一群懶漢和吃貨,廚子請了好幾個,衛生員卻一個沒有,地上的雪根本沒有人掃,誰出門都得賣著奇怪的步子走,不過走起來倒是挺有趣。
於燁和範永安此時就這樣走著,這裡沒有具體的路,大概這也是不掃雪的緣故,除了白得發亮的雪和七零八落的小屋外,也沒有什麼風景可看,但二人仍是緩緩的走著,像是一對在散步的爺孫,走得很悠閒,像是一對百八十年沒見的老友。
二人沒有相互提防,於燁不資訊這個見他受傷還願意再等一星期的老頭子會突然出手偷襲他;範永安相信於燁會偷襲他,但在他的眼裡,於燁的實力不進反退,比初次見面那一戰差得太遠,根本不可能傷得到他。
“你真讓我為難。”於燁盯著腳下的白雪,吐出了一口煙,白煙混合著白霧,濃得能和白雪融在一起。
“死了就不為難了。”範永安很乾脆的說道,這是個乾脆的人,過去很乾脆的提劍就殺,後來很乾脆的讓於燁去幫炎黃覺醒的忙,前些天又很乾脆的給了於燁一個星期去養傷。
於燁笑了笑,看了老頭一眼:“你就不想知道我為難什麼?”
範永安沒有看於燁,他看著白色的天地:“你想說就說。我當成遺言來聽。”
於燁又笑了起來,老小老小,範永安似乎也有點楊老頭的風範。在口頭上也要佔些便宜。
“你不會是捨不得殺我,拼命用這些話來說服自己吧?”於燁並不在乎口頭上的攻擊,但這不代表他不會說,否則也不可能把貓屎咖啡說得像是用貓屎衝出來的咖啡。
範永安很乾脆的沒有否認,重重哼了一聲:“不必說那些有的沒的,血仇必定要報,血債必須要償。”
於燁點點頭:“這就是我為難的地方了。你沒去動我在乎的人,你為了華夏的事,主動跑來讓我寬心。你見我受傷就願意多等一星期,我實在不想殺你……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現在還真不怕你了……但是我不殺你的話,難道要隨著提防著你來殺我?這就是我為難的事。我不想殺你……都說了別那樣看我了……又不想一直逃避。”
範永安已經白了於燁兩眼。這時又看向了他:“血仇,不得不報,若你沒對陽喆下殺手,只是把他打殘打廢,我也不會想著殺你了。”
於燁正色道:“首先,我不是他對手,要是放在今天,我可以做到只把他打殘打廢。但在當時,我除了殺他外別無選擇;其次。我把他打殘打廢,你能保證他和你一樣,不對我在乎的人下手?”
範永安沉默,他不能保證。
“要不這樣,我當你徒弟,你教我無上齋的劍法,以後我給你養老送終,雖然在隱門裡的名聲不是太好,但你老人家還是很瞭解我的。”於燁這幾天一直都覺得很為難,所以他昨天晚上想出了兩個主意,這就是第一個。
“你都可以殺我了,我何德何能當你師父。”範永安似乎在為剛才於燁的言語和語氣生氣。
於燁知道這條路走不通了,收徒是大事,範永安既然這麼在乎曹陽喆的生死,他就絕不會拿這件事生氣,那句話只是比較委婉的拒絕。
“那就打一場吧。”他把菸頭扔在雪地上,雪地立即就被熔出一個洞來,洞慢慢擴大,菸頭一歪掉了進去,卻無法再將洞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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