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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也堵車堵了一個小時嘛。。。”獨孤傲看著艾里斯,有些奇怪的問:“你怎麼帶手套了?”
艾里斯看了看自己的白手套,“沒什麼,我們去吃飯吧。”
獨孤傲也沒多問,他知道艾里斯這次來日本也只是一個月,為了她的研究(生物遺傳學)還有見一下獨孤傲的母親博納黛特。(艾里斯不是博納黛特親生,是獨孤傲的表姐。)
餐廳。6:25
艾里斯看上去有些煩惱,酒杯中的葡萄酒一點沒動,突然,她問獨孤傲:“你知道表哥現在日本嗎?”獨孤傲搖了搖頭,“日本出什麼事了嗎?”“也沒什麼,只是日本公司的研究出了些問題。”艾里斯抿了一小口紅酒。
“en ;fin ;de ;pte ;ce ;qui ;s';est ;passé(法語,到底有什麼事)?”獨孤傲突然有些嚴肅的問艾里斯,他總是感覺到有什麼發生了。
艾里斯輕聲回答:“plus ;tard, ;vous ;saurez(以後你會知道的)。”
獨孤傲不再問了,再問也沒有什麼結果。
“你知道亞瑟·金嗎?”獨孤傲問。
艾里斯皺了皺眉,“聽說過,不是很清楚。”
“先生,可以點餐了嗎?”服務生站在一旁輕聲問。
“當然可以。”
由於是法國餐廳,總是放著古典的鋼琴曲,點餐過後,獨孤傲和艾里斯交換研究成果(對他們來說,這就是能讓人放鬆的談話。)
艾里斯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還是法國的銀塔餐廳好,這裡看不見聖母院與西提島。”
“而且現在看不到夕陽的餘暉了。”獨孤傲有些惋惜的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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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艾里斯早早的從賓館醒來,摘下白手套,白皙修長的手看上去和原來沒什麼區別,可是艾里斯知道,一旦這隻手碰到別人的面板,那個人所有的能量都將會被她吸收殆盡。
獨孤傲和錐冰拓海一起去的奧古斯企業(獨孤傲和艾里斯約好在那裡見面),到了之後就分開了。
透過了一系列的檢測,獨孤傲和艾里斯才進入了實驗室,艾里斯隨意的坐在桌子上,一手拿著咖啡杯,“還沒有成功嗎?”“還沒有,演算法出了問題。”那個工作人員坐在電腦前,看著顯示器上的“實驗體死亡”方框,有些挫敗地回答。
“再實驗一次。”abert(艾伯特,即獨孤傲的哥哥獨孤傲天。)
獨孤傲敲了下鍵盤,“沒用的,要找到這個實驗的創始者亞瑟·金,或許他有什麼發現。”
“沒人知道他在哪裡。”艾伯特靠在椅子上,“繼續吧。”
家中。
鯰澤美咲顫抖著手拿出鑰匙,慌亂地看了看周圍,深吸了一口氣,開啟房門。快步走上樓梯,開啟獨孤傲的房間門,只是或許是她過於慌亂,沒發現有一張夾在門縫中的紙片掉落下來。
豪華的書桌整齊地擺放著一些書和紙張,兩邊的高大紅木書架上也擺放著滿滿的書,由於走的匆忙,真絲睡衣還放在真皮沙發上,絲綢的床單顯得很柔滑,床頭櫃上的膝上型電腦還在充電。但如果開啟獨孤傲的衣櫃,裡面卻只是寥寥無幾的幾套衣服,一雙運動鞋(雖然獨孤傲不喜歡運動)而已。(對獨孤傲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萬惡的有錢人。鯰澤美咲暗罵道。
開啟書桌上的櫃子,除了一些成份的研究論文,就再沒什麼了。到底在哪裡呢?鯰澤美咲跑到床頭櫃旁,一個黑色的金屬製戒指盒赫然出現在眼前。鯰澤美咲開啟看了一下,一枚極度漂亮的戒指,在陽光下異常的耀眼,似乎任何人帶上這枚戒指都會立刻被奪走光芒。鯰澤美咲的家庭條件很差,她哪裡見過這樣華麗的戒指啊,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在櫃子裡面,還有一條珍珠項鍊,鯰澤美咲不由得摸了一下項鍊上圓潤剔透的珍珠,她沒想到獨孤傲這麼有錢(這些其實是他的哥哥送給他的禮物,至於為什麼要和錐冰拓海合租,是因為他在日本沒有個人房產,而大部分資金都在瑞士和美國)。
鯰澤美咲嚥了咽口水,雖然很渴望,但是不能拿走,將一個和那個戒指盒一模一樣的盒子放入床頭櫃,急匆匆的離開了。
至於獨孤傲的指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