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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的語氣,我心裡卻隱隱的覺得不太對勁兒,失去了再繼續這個話題的興致,又轉移話題聊起了別的。
到了樓下,我吻了下他的臉頰,“有空給我電話。”正欲下車,俞奕祺忽地拽住我,“阮清,你剛才問了我,我現在想問你,你愛我嗎?”
他眸中流轉的光芒又複雜起來,我又慌又亂,急中生智把吃飯時他的回答說了出來,“我想是吧!” 臉上死撐著鎮定的笑。
俞奕祺鬆開手,揉揉我的頭髮,“你這個狡猾的小女人,永遠不會讓自己吃虧。快上樓吧,我也該走了。”
我站在樓門口目送著白色沃爾沃消失在視線裡,長長的鬆了口氣,感覺今天的俞奕祺彷彿眼前昏黑的夜,不似以往的澄澈透明,而是晦暗模糊,是我所難以觸控了解的。
這感覺,很不好。
第十六章
腦子有點兒亂,我嘆了口氣,把成堆的資料夾推到一旁,拉開辦公桌抽屜,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鏡子。
鏡子是女人天生的至親姐妹,女人可以一天不吃飯、不睡覺,但決不能一天不照鏡子,照鏡子是女人的虛榮,女人一生與鏡子為伍的時間絕對比和愛人在一起的時間要多。因為女人從來不會放過任何欣賞和審視自己的機會,只要面對鏡子,就會立刻產生本能的條件反射。
此刻鏡子裡的女人化著清淡的妝容,充其量可以稱為漂亮,普通的漂亮,絕不至驚豔,像唐芮妮那樣。我撇了撇嘴,阮清啊阮清,你年近三十了,總不能幼稚到想和一個才二十出頭、有財有勢有青春的小丫頭爭男人吧?
不得不承認,齊雅茜的話的確讓我動了心,將原本壓在心底經久陳年的東西統統翻攪出來,竊喜、雀躍、虛榮、期盼伴隨著驚訝滋生,並大有呈牛市增長的勁頭。
在還不瞭解秦烈的時候,我並不是沒幻想過抓住這個鑽石王老五,俊帥多金的男人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可自從見識過他對女人的冷酷無情,我便理智聰明的把此念頭掐死在萌芽狀態了。
當時我還只是個企劃部的小頭頭,進公司僅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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