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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還要顧及臉面的。
秦烈放下刀叉,不客氣的冷冷說道,“我不記得和你有過什麼關係,也談不上分手。”
一句話噎得來人不知說什麼好,轉而找我撒氣,“你是誰?”
戰火蔓延到我的身上,無奈,我啜口紅酒潤了潤嗓子,然後抬頭微笑,“唐小姐。”
唐芮妮藉著昏暗的光線終於看清了我,不敢置信的目光裡又驚又氣,“怎麼是你?你和他……你們……居然……”唐芮妮語無倫次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連嘲帶諷,“阮小姐,你可真有手段啊,當著我一套,背後又一套,不聲不響就把我的男人勾搭走了,虧我還把你當朋友。”
女人的思維有時很奇特,說得難聽點根本是愚不可及,自己的男人另覓新歡,她卻只顧著和新歡掐成一團,根本沒用腦子想想,從頭至尾佔盡便宜、對她不起的人是喜新厭舊的男人。
退一萬步講,哪怕這新歡騷媚堪比狐狸精、放蕩勝似潘金蓮,主動勾引男人上床,說到底,也是男人定力不夠,自甘墮落,事後便宜佔盡了,再痛哭流涕的表明心跡,證實自己的無辜,只能體現他的無恥與無德,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用一首歌的名字來概括就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男人已經負了兩個人,更需要善待彼此。
此種女人還有情可原,畢竟名正言順,唐芮妮才叫莫名其妙,未得到過秦烈的一句承諾,便以女友自居,聲討公道,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果然會讓人變得頭腦簡單,不辨世事。
我無意攪入這個混局,也沒必要奉陪,於是對唐芮妮說,“唐小姐,我想你搞錯了,當著你一套背後又一套的是他,不是我,別找錯了人。”
唐芮妮大概從沒見過我這麼理直氣壯的新歡,一時沒說出話來。
我又看向惹事的男人,“秦烈,你的爛攤子自己解決,我在外面等你。”
拎起手包,我又對唐芮妮說,“這種事,有怨氣找男人去,別和自己的同性過不去,其實我們都沒有錯,如果你能想明白這點,唐小姐,我還是很樂意繼續和你做朋友的。”
唐芮妮應該慶幸秦烈當初對她的無動於衷,否則,只怕她現在處境更慘。
清涼的夜風吹了沒兩分鐘,秦烈就出來了,我靠在車門旁等著英挺的身軀走近,仰臉看他,“這麼快?”
“你以為會多慢?”
“怎麼解決的?”
“很簡單,我問她,今天是跟誰來吃燭光晚餐的?應該不是女人吧?”
他的問題總是直指要害,確實,她自己風流快活,還儼然一付被背叛的正義模樣,口口聲聲質問別人,著實可笑。何況,我相信秦烈的話,他並沒給過她什麼承諾。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低至眼前,陰惻惻地警告說,“男人,你若還有什麼感情債趁早給我解決了,我可不想下次吃飯再被別人打擾,沒吃飽的滋味很難受的。”
他將我摟進懷裡,低低的笑聲迴盪在頭頂,“女人,我答應你,不會再有下次了,現在,我們換個餐廳,嗯?”
第三十一章
幾天來與秦烈相處的甜蜜並未能驅散我心頭的不快,反倒如紮了根般,頑固而堅定地蔓延開去,而程浩揚越來越明顯的避而不見,更成了助之生長的絕佳養分。
人有尋找快樂的機能,也有自我虐待的機能,而這兩種機能又都於夾縫中求生存,當痛苦居多時,人們為求取寬慰不得不想想快樂的事;而當快樂居多時,人們又免不了有些犯賤的獨獨關注在哪怕一丁點的不如意上,我現在的狀況便屬於後者。
最近我每次提出見面都被程浩揚以各式各樣的理由搪塞了事,這還在其次,最令人懷疑的是,他似乎也不急著催我去他的公司上班了,之前老掛在嘴邊唸叨的賭約彷彿從未發生過,沒再提起。
我當然巴不得他放棄賭約,可我沒幼稚到以為他會毫無理由的饒過我,怎麼想他都不是有這種好心的人。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我非但把握不了,心裡更是一點底都沒有,這感覺讓我厭惡透了,整個人也心浮氣躁起來,跟誰說話都沒好脾氣,齊雅茜趁午休吃飯時小心翼翼地問我,“你是不是生理期快來了?”
我白了她一眼,“咱們倆日子差不多,你忘了?”
“哦,對對”,她頓悟般的用筷子敲了敲腦門,自言自語道,“除了生理期將至以外,女人性情大變的原因就只剩下兩個了,更年期嘛你顯然還差得遠,難不成……”她用老中醫的目光打量我片刻,低聲輕叫,“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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