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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他就直接送我了。”那還是分手前的事。現在想起來,他似乎總是貌不經心的做些討我歡心的事。
送酒如此,送服裝店如此,送茶餐廳的美食也是如此。
齊雅茜愛不釋手的捧著紅酒唸唸有詞,“一串葡萄是美麗的、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但壓榨後,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後,就有了動物的生命。”
“你比沒熟的葡萄還要酸!”我一把將紅酒奪過來,用開瓶器啟開軟塞,齊雅茜表情心疼的像我真的殘殺了可愛的生靈,“還可以多存幾年的,就這麼喝了?”
我斜眼瞪著她,“你到底喝不喝?”
她忙不迭的點頭,“我喝我喝!”
深紅的酒液流入薄身透明的水晶杯中,散著馥郁的濃香。
我舉起杯子說,“祝我智擒悶騷男成功!”
齊雅茜貪婪地聞著酒香,附和著說,“我對你有信心,一定會成功!可以乾杯了吧?”
瞧她一臉饞樣我就想笑,算了,不折磨她了,“乾杯!”
清脆的碰杯聲還未響起,就被一串音樂聲打斷了,是我的手機。真不吉利,偏偏趕在碰杯的時候。
手機上面的顯示是俞奕祺,也好,我正要找他呢!
“奕祺,有事嗎?”
“怎麼回事……”聽著聽著,我的眉頭越皺越緊。
結束通話後手機往沙發一扔,齊雅茜不解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仰脖兒一口乾掉杯中的紅酒,氣悶的說,“這酒還是開早了。”
第二十三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引用俞奕祺的原話就是,秦烈不知受了什麼刺激,這兩天發狠下死手,他招架得實在吃力,再拖下去怕無法跟合夥人交待。無奈,他找到秦烈說明我們已經分手,原因是——我另結新歡。
兩人同爭一塊甜點,甲贏了,乙卻告訴他這塊點心已經被別人舔過了,讓甲任憑甜點在手也只能乾瞪眼瞅著,除非得到確認才能採取下一步行動,或下口、或放棄。
俞奕祺盡了力,也出了一招損棋,存心讓秦烈不痛快。
我料想定是那晚我在車子上一席涇渭分明的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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