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箇中原因只有我知他知,誰讓秦烈自己找不痛快的,可惜連累了周圍的無辜人士。
我理齊了資料正要交給馮希衛,突然被傳真上的公司頭銜吸引了視線,“小馮,這些傳真都是給秦總的嗎?”
“對呀,這段時間的傳真很多,不知道秦總是不是又對做諮詢公司感興趣了?”
感興趣? 恐怕他感興趣的是人,不是公司。
秦烈呀秦烈,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不動聲色的把傳真交還給馮希衛,笑了笑,“可能秦總最近事太多了,心煩。沒準兒過兩天你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和我的溫柔男友見上一面了,為他好,為我好,也為無辜的群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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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話說,這年頭看霸王文的銀咋就那麼多捏~~鬱悶ing~~
第二十一章
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俗人,我對流行時尚、世界名牌如數家珍,而對風雅之事卻完全不開竅。此時茶室中央端坐一位溫婉女子,纖纖素手撥弄著古箏,神情投入,周圍的看客似乎也陶醉其中。
我試著用心傾聽了好一會兒,所謂的高山流水、金戈鐵馬一概體會不出,最大的感觸就是眼前的男人和古箏流轉的氣韻契合極了,彷彿他合該是伴著琴聲孕育成長的,清柔中混著金屬般鏗鏘的朗硬。
一個優秀的男人。
一個我即將要分手的男人。
和他相處的日子裡,雖然愉悅,卻覺得一切都溫溫淡淡的,即使我對愛情不會奢望太多,也知道這樣的狀態不對勁兒,似乎少了些什麼,又說不出來。直到理清對秦烈的心意後我才明白,感情的天平早已不知不覺間失衡的倒向這個彆扭的大男人了。
心頭難免惋惜,可終究還是要有個擇斷的。
身著花色旗袍的女服務生完成了一整套繁複而熟練的沏茶動作,我等她走開才問,“公司的問題解決得怎麼樣了?”
俞奕祺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還可以。”
憑秦烈強勢的手腕,對手能輕鬆應付才怪。我故作不滿的挑他話裡的漏洞,“既然還可以,怎麼沒空和我見面?”
他的態度自然,笑得溫和,“沒辦法,學校那邊的事也很多,所以還請阮大小姐再容忍一段時間,等忙過這陣子,我一定好好補償。”
我欣賞不已的望著他,大敵當頭,卻無嘆氣抱怨,依然從容談笑,反倒讓我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我笑了一下,手指輕輕摩挲著溫熱的白瓷杯,想到這問題是因我而起,更覺抱歉,誠心的說,“總之,如果有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俞奕祺剛欲舉杯的手頓住了,他凝視我片刻,嘴角彎起抹無奈的笑,“其實你都知道了對不對?”
雖然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把一切挑明,可他心思的敏感仍讓我驚訝。我點頭承認,索性實話實說,“我也是今天偶然知道的。”
“秦烈告訴你的?”
“我自己發現的。”
俞奕祺淡淡一笑,“我想秦烈也該是個講信用的人。”
“講信用?”我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我們倆約定,憑本事公平競爭,誰都不能告訴你。”
我意外極了,“你們見過面?”
俞奕祺飲了一口茶,解釋道,“你去上海出差那段日子,我公司裡大小事不斷,先是剛做好的方案被透露給別的公司,使我們流失了好幾單生意,更嚴重的是有人別有用心的高薪挖我們的核心人才,幾乎讓公司的運轉癱瘓。我找人查過,是和我們向來對頭的一家諮詢公司做的,我很清楚憑他們的那點財力是無法做到這一步的,背後肯定有人幫他們,於是讓人繼續調查。還沒等查出來,秦烈就打電話約我見面了。”
我聽得口乾舌燥,一口接一口的喝茶,心裡著實不安。說得難聽一點,我簡直成了紅顏禍水,導致人家好好的公司遭此劫難。
秦烈調我出差原來意圖在此,既將我和俞奕祺分開,又藉機打擊俞奕祺的生意讓他無暇顧我,同時也給了他個下馬威,作為談判的先決條件,一舉三得啊!虧他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煞費苦心。
絲絲甜意從心底直往外冒。
明明該表現出同情和歉意,我卻很不厚道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我忙掩飾性的又端起茶杯,才發現已經空了。俞奕祺幫我把茶斟滿,繼續說,“剛見面,秦烈就很乾脆的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