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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全神貫注中。
“你的眼光,好奸詐哦……”
抱頭鼠竄……
要命,原本好好的幹什麼突然下起雨來啊,害得他毫無準備地就在這陣陣雨勢下不得不抱頭鼠竄。
狼狽啊……
真是狼狽,從來沒有試過在雨中狂奔,那滋味——說不上好受。
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那種痛快的感覺也不錯——可是會讓他生病。
所以,他選擇了狂奔。
好在,上天總是垂憐那些可憐的人。
這不,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淪落為一隻落湯雞的時候,上天賞賜了一座可遮風擋雨的廟宇給他。
雖然,從外表上看起來是有些破敗,但聊勝於無嘛,他實在該感謝老天爺的賞賜。
好不容易,衝到了屋簷下。
可是,已經渾身溼透了。
“這可惡的老天……”他忍不住低聲抱怨。
但隨即,他就改了口:“哦,抱歉,我不該罵你,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啊……”不該怪上天,他不是很慈悲地將一間屋子送到他面前了嗎?
“唉,什麼時候會停啊……”望望天際,黑沉沉的,就要入夜了。如果這樣下去,頂著一身溼漉漉的衣裳,他非得風寒不可。
嘆口氣,他走到門口——
“真是老……”本想說,真是老毛病犯了,卻在見到像是突然降臨在面前的人時,所有要說的話,所有腦海中在想的事,通通丟到了九霄雲外。
“新……新娘子?!”
要命,怎麼會,這麼巧?
一天可以遇到三次?
是有緣還是老天故意開的玩笑啊?!
而此時,烈千蒔心中有著同樣的疑問。
於是,門內門外的兩個人因為同樣的想法而短暫失了神,只愣愣地盯視著似乎不該出現在自個兒眼前的對方。
察覺到異樣的沉默,烈千蒔身後的喜娘探出頭來,卻也驚詫——
“又是你?!
不是她愛說,實在是夠巧的。
她這一句,卻適時地將對峙不動的兩人驚動了。
南宮御紅了臉,忙轉過頭去,假裝咳嗽了兩聲。
烈千蒔同樣緋紅了臉頰,不自在地眨了眨眼,伸手撫了撫霞帔上的流蘇。
喜娘洞世的眼中充滿了某種瞭然。
“小姐!”她擠身到烈千蒔面前,技巧地擋住了南宮御的視線,“你可別忘記了自個現下的身份啊……”她眼中的光彩異常晶亮,渾身的喜氣並非因為身上那套霞帔而起。
喜娘的話,以及所表現出來的肢體語言,烈千蒔隨即明白。她忍不住失笑,“奶孃,你太多心了……”她還不至於會對一名連姓名都未知曉的男子產生異樣的情愫。
她多心嗎?
喜娘回身打量英挺不凡的南宮御。
普通的儒衫,和善的笑臉,俊逸的姿態,溫和的氣勢……整個人,都彷彿洋溢著一種暖暖的仿如冬日豔陽的感覺,絲毫沒有壓迫感——
他好似一名純潔無害的孩子,但相對於某些人而言,這樣的人卻最具殺傷力。
喜娘眯起眼。
這人,太不平凡,而他出現的時刻也太巧合,讓她不得不產生防患未然的想法。何況,小姐方才乍見他的一剎那所散發出的驚喜的氣息,讓她也不得不做防範。
她怕,會出事!
不是杞人憂天!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料到的事很少出差錯,這也是她為何能在當朝首富家中當差至今的原因之一。
“我多心也好,不多心也罷……”喜娘輕推著烈千蒔,“小姐還是避避嫌的好……”
“奶孃!”烈千蒔好氣又好笑。
“你給我乖乖地聽話!”喜娘板著臉將烈千蒔推坐在角落,並且拿來蒙臉的紅蓋頭:“記得夫人怎麼說?”
“嗯?”烈千蒔嘴上應著,眼角偷偷瞥了眼傻愣在門外的南宮御,心頭無端波動起來。
他怎地不進門?
他一身溼衣,是否會受風寒?
他——正想著,奶孃手中的喜帕已經罩在了她的頭上。
“奶孃你……”
“夫人說過,小姐的紅巾在拜堂成親前千萬不得取下來,更不能讓任何人碰一下……小姐難道又忘記了麼?!”話中透著嚴厲,然後不忘在蓋上紅巾之前將絹帕嚴嚴實實地覆住烈千蒔的絕美容顏。
蓋頭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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