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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骨胳也不如北方男人強壯,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些所謂的缺點就成了優點。身材適中的人容易被人接近,面板白給人的感覺就很溫良,加上張明平時又很注意自己的儀表,秋冬時節他大多會選擇穿西裝,而且牌子很硬。夏季,T恤和夾克衫是他身上最常見的,領口保證每天都是白的。皮鞋和頭髮更是一塵不染,在講究個人衛生方面,他一點也不遜色于徐豔。
一個對自己儀表要求如此苛刻的人,你說他能容忍別人在他的眼皮底下遢邋不堪嗎?
別的部門他管不了,裝置科可是他說了算。員工的工服要時刻保持乾淨整潔,那怕你上午剛鑽了下水道,下午再讓他看見你身上還穿著烏七八黑的衣服在廠子裡轉,那你這月的獎金就懸了。廠裡每人三套工服難道還不夠你換?他從來不以工服上油漬的多少來衡量一個人的業績,髒衣服不換什麼也說明不了,只能證明你懶。
對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他對廠裡的裝置抓的有多嚴。車間裡的機器無論是正常執行的或者是正在掛牌檢修的都要保持高度清潔,這和GMP的要求無關。
所以,在全廠中層幹部會議上,當張明聽了大家的討論,最後把藥檢不合格的根本原因歸罪於是空調淨化系統出了問題時,他堅決地站起來與以否認。
最後廠長急了,拍桌子命令張明馬上回去對全廠的空調淨化系統進行全面檢修。
毫無疑問,廠長也是在同意大家的說法,對張明的工作很不滿意。
要知道一直以來廠長都是很器重張明的,就連去年張明進看守所的事他也一直瞞著別人,對外稱張明是奉他的命令去外地考察裝置了。
這次對張明發火,實在是因為損失慘重,而且又找不出別的原因。
且不論他近二十年的製藥經驗,單就這次事故的表象來說,百分之一百零一是空淨系統出了問題。
帶著屈辱頂著壓力,張明親自上陣,率領空調班的人,從清洗過濾網開始,到對新迴風混合段,初效過濾段,二次迴風段等的仔細調整檢測,整整苦幹了一天。
沒想到,車間裡試生產出來的藥品送到廠藥檢室還是不合格,TT超標的問題依然存在。
在張明的強烈要求下,藥品被送到了市藥檢中心,結果,合格。
後來問題清楚了,是廠裡質檢科的檢測裝置出了問題。
幹了一天活,張*力交瘁,又困又累,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他幾乎要睡著了。
徐豔推著電動腳踏車從婦幼保健站大門裡走出來,經過一個報亭時突然聽見身邊傳來一聲叫:“徐豔!”
她轉過身來一看:“李巍?你怎麼來了?”
李巍手裡拿著一份晚報,從報亭後面轉過來,微笑著站到徐豔面前,說:“來看看你。”
走進一個砂鍋居,徐豔特別點了幾樣好菜,又給李巍要了一瓶好酒,倆人邊吃邊聊。
李巍說:“那天都是我不好,連你都受牽累了。”
徐豔說:“不關你事,我和張明過不到一塊去,早晚得離婚。事實上我們已經分居很久了。”
“你是說在我來之前嗎?”
“嗯。”
“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我根本就不愛他。我和你說過,我是被迫嫁給他的。我本來是有男朋友的,雖然他有點——用我爸的話說不務正業,可我愛他。”
“現在也愛嗎?”
“嗯。”
“他是做什麼的?”
“洗浴中心老闆!”
“哪家洗浴中心啊?”
“翠海明珠。”
“啊?”李巍這一驚可非同小可。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剛來的時候閒得無聊,有一次他問徐豔附近有沒有集吃喝玩樂於一體花錢又不多的去處呢?他記得徐豔當時就毫不猶豫地報出了翠海明珠的名字。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第三章 戀戀風塵(3)
“怎麼了?”徐豔看上去也有點不太自然,可能她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沒事,我是替張明難過。”李巍說。“其實張明也挺不容易的。他常跟我講當一箇中層幹部有多麼的難,忍辱負重。”
“什麼忍辱負重?我看他那叫忍氣吞聲。”
“你不懂張明,他為人處事一向低調。”
“呵呵,低調?我看他是老氣橫秋。連*服睡覺都有程式,從來沒有即興的時候。”
“結婚真累。對了,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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