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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我知道，我知道，我願意為超喜兄弟抵命。你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讓公安把我抓起來。”

“唉，我已經出錢把這事給擺平了。”

“王老闆，這……”

“什麼都別說了，我看你也算是條漢子，以後就跟我幹吧。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留，你現在就可以走人。”

“我願意跟著您！”李巍知道走人意味著什麼。別無選擇，他只能留下。

“大家都聽著，這事到此為止，以後誰要敢再提我他媽和誰急！好了，你們下去吧，我要和李巍單獨說幾句話。”

等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個人，王國軍說：“三年前，我的一個哥們老婆生小孩，我到婦幼保健站前去看望，正好徐豔負責他們的病房。當時她穿著一身乾淨整潔的白大褂，帶著好看的護士帽，身材修長挺拔，尤其是一雙笑眯眯的杏仁眼，特別討人喜歡。我忍不住就多看了她幾眼，把她看得臉都紅了。你不知道，我從小就特別敬慕白衣天使，感覺她們很神聖，更何況徐豔長得又那樣出眾。不久，朋友的小孩過滿月，我們擺席慶賀，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天徐豔也去了。宴席之後，朋友有意安排我開車送她回家。就這樣，我們算是認識了，而且慢慢成為了戀人。可惜，執子之手卻沒有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說到動情處，王國軍竟然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李巍心中暗自稱讚：此人才是好男兒，真漢子，有血性，懂感情。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張明和徐豔在一起過的日子，那叫什麼玩意呀。

“兄弟，跟你說實話吧，自打徐豔結了婚，我真是萬念俱灰，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就覺得活著沒意思，想死又沒有勇氣。整整一年我什麼都沒幹，就像得了場大病。我知道徐豔心裡也一定不好受，我知道她還在愛著我，我什麼都知道。儘管如此，我們都還是努力剋制住自己，一直沒有再交往。呵呵，有點不信是吧，都在一個地方住，交往很容易。沒錯，只要我打個電話，甭管徐豔在做什麼，那怕正跟他老公在*，她也會一分不眈誤地跑過來，你信不？”

“他們不*。”李巍說。“真的，他們早就分居了。”

“可惜了，多好的佳人啊。你不知道，徐豔她那方面要求很強的。”

“我知道。”

“你知道？”

“不是，我是說，能看出來，她的這個地方……”李巍用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又指指自己的屁股，“還有這裡長得就很強。”

“天啊，這個該死的，他這不是毀人嗎？”

“不是，你錯了，分居是徐豔先提出來的，這事不能怪張明，做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有這方面的需求。”

“正常男人？你說他是正常男人？你就別替你那位盟兄遮醜了，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他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這小子不愧是官場出身，他玩的是新三十六計裡的第二計，圍魏救趙，英雄救美。而且採取的是迂迴路線，英雄先救老丈人，這麼惡毒陰險的招術連我都做不出來，你還說他是正常男人？”

亂了，全亂了。李巍聽得一頭霧水，哪個說的是真話，誰又在說假話？到底孰是孰非？

“總而言之，我是不會像他一樣厚臉皮。既然豔子已經正鄭重其事地嫁給了別人，咱就不能再和她糾纏不清，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豔子著想啊，畢竟她是女人。所以，自從她結婚後我們就徹底斷了聯絡。哦，對了，前幾天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向我打聽你的訊息，要不我怎麼知道你是張明的朋友呢。不過，今天這事可是和徐豔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真心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徐豔不知道，我也沒必要和她說。”王國軍最後說。“你打死人的事切不可對別人講，哪怕是你的親爹親孃……”

第三章　戀戀風塵（5）

張明強撐著把車開回家，開門進屋後換上拖鞋去幾個房間看了看，沒人。徐豔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回來住了。鎮婦幼保健站離她孃家很近，徐豔下班後常回家蹭飯吃，有時就住在那裡。

徐豔媽和徐豔一樣，從心眼裡是看不起張明的。

北京女人，尤其是北京郊區的女人，別看她們自己日子過的並不怎麼樣，但也不知道她們哪裡來的優越感，一個個對外地人都窮橫窮橫的。外來人在她們眼裡永遠都是臣民，是分三六九等的，口碑比較好的是山東安徽人，最受歧視的是河南浙江以及東北人。北京女人騎著三輪車跟開著“大奔”的外地人叫板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