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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為師,我們一起修符。現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修成正果,煉出符器,既可以用符器賺錢謀生,還可以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禪道不是一樣賺錢嗎?聽說許多普通人,到道觀去解惑,道士們收費也是可觀的喲,並且還是細水長流,源源不斷。”
劉建峰聽了她的話,突然拐彎踩了急剎,追問道:“你答應拜他為師了?”
吳玄月被他嚇了一跳,叫道:“喂,你不要命了,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急剎車,和那個中和太君一樣,嚇死個人了。”
她突然想到上回去普陀寺途中,中和真君就為了看閒淡散人的小說,也來個路邊急剎車。
劉建峰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回頭繼續問道:“我問你答應他沒有?”
吳玄月嘟了嘟嘴,應景地和他一樣的高音量回道:“沒有。”
劉建峰迴頭按通車上的擴音,裡面傳來梁教授的聲音:“劉建峰,剛才我是有事想跟你說,你把我的話岔開了,害得我正事還沒有說,電話就掛了。”
這兩師徒是有多不靠譜?電話都掛了還沒說正事。
“師父,你有什麼事您說,徒兒洗耳恭聽。”
“我不是讓你馬上回來見我嗎?現在路通了吧?快回來。”
“師父,我吃了飯就回去,有什麼急事嗎?”
“是有急事,有兩位姑娘在我這裡等你,說是你女朋友。還有,她怎麼知道到我這裡找你?”
梁芳芳一提女朋友,劉建峰的頭就大了,並且還開著擴音,吳玄月也聽著呢,“師父,你打法她們走吧,我女朋友在我身邊。”
“你到底有多少女朋友?臭小子,給我小心點兒,她現在就在我樓下,說是懷了你的孩子,你看著辦吧。”
“啊,師父,你別理她,她滿嘴跑火車,等會兒我回來跟你解釋。”
“好,我先打發了她吧,我掛了。”
劉建峰迴頭看了看吳玄月的臉色,怯懦道:“玄月,沒生我氣吧?這件事已經摺磨我很久了,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說她懷了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你別相信她,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處理就好了,反正我們之間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別把我扯到你們中間去。”
“好,我儘快解決我和她的事,你等我一段時間,我會處理妥當的。”
吳玄月轉移話題道:“你先前,給那位南門右護法,點兩份燒白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想說明他‘二’唄,他想吃燒白,我就給他點兩份。”
“你膽子也太大了,前輩也敢戲弄,到時候他知道你戲弄他,有你好果子吃。”
“不怕,我有師父呢,師父與他的修為聽說旗鼓相當,我們兩師徒加在一起,還怕弄不過他嗎?”
“人家是政府官員,日理萬機。今天晚上,還要陪外賓吃飯。你這一攪和,人們都擱下了,外賓不陪,來赴你的假宴會,還放人家鴿子,到時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管他呢,先替師父出口氣再說。你沒見我師父提起他就心肝肝都疼嗎?連提起他的名號都搖頭,你說我這個唯一的弟子,不替她出氣,誰替她出氣?”
吳玄月白了他一眼,“好,你有孝心,你孝順,你是好徒弟。”
劉建峰得意起來,“我不但是好徒弟,我還會是好男朋友,好丈夫,好父親,你拭目以待吧!”
吳玄月瞧他神氣的樣子,不無諷刺道:“是,你機會來了,你讓別人拭目以待吧,你會是個好父親嗎?”
劉建峰隨即翻臉,佯怒道:“喂,你是想落井下石嗎?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件事是你一個未來的女朋友該提的事情嗎?你現在應該氣得打我一頓才是,再撲到我懷裡哭上一陣子,這才是劇情的發展方向嘛。”
吳玄月望天,他居然拿這事打情罵俏?“死開,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
他聽後蔫蔫道:“知道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
這人還真能設身處地為他人作想。
“誰難受了,難受你個大頭鬼,我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快要做爹了。”
“又來,不許再提這件事。”
吳玄月見他真不開心了,轉移了話題。
“好,閒淡散人的小說更新了,我看下小說,你慢慢開。”
吳玄月看了一會兒,說道:“閒淡散人的小說像紀實報道一樣,她就像一個記實記者。今天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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