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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妁走出來的時候看向潔白的天空,本來傷感的心情忽然就晴朗了起來,這樣好的天氣,以前不注意,如今倒是真的看起來,真的很美好。
許秣然收到檔案是管家遞上來的,江西正在有意無意的擺弄著西洋棋,見到檔案,忽然就笑了起來,眉眼彎了下去,看起來越來越妖孽:“許家二少果然有手段,那丫頭這麼快就棄械投降了。”
許秣然將檔案隨意的放到一邊,看著窗外的天空,聲音低沉:“最近我倒是為你擔心,像是陷了進去一樣。”
江西將棋子放到一旁,靠著沙發有些慵懶:“你說,姚妁還能愛你麼?”
許秣然手指微微一抽,忽然想到姚妁稚氣的臉頰,那時她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許秣然
“做這一行的,就是要無情無義。”
“說道倒真好。”江西重新返回去撥弄棋子:“對她,我倒是特有興趣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發說說:希望沒有考好的人,心情都可以不要那麼糟糕
隨後我同學就回復:明天究竟是吃粽子和跳江,就看這分數了。
我?了。
最近都沒什麼動力啊,你們懶惰了,我也懶了啦!!!吼叫中。
☆、思君令人老,軒車何來遲(4)
姚妁再次見到江西是因為,公司有了糾紛,老總第一個想到求助的人就是江西,可礙於江西素來雙面性格,一直也是躊躇不定的,對於這件事,姚妁就一直裝作小透明,窩在牆角里跟夏五嗑瓜子。
直到江西約她吃飯。
“我為什麼要去?”姚妁是這樣回答的
“咱們從頭開始不行?”江西的聲音像是一團霧,隱隱約約帶著笑意,卻讓姚妁惱怒了,直到江西若無其事的說:“你說,若是我告訴你現在這個母親,姚嬈其實是你弄死的,你會怎麼樣啊?”姚妁是真的恨極了江西這個樣子,妖嬈的跟只狐狸一樣。
姚妁啪的一下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的手指在身後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她特想說,要是她不在乎了呢,誰還能威脅她?姚妁眼裡沁了恨意,就算這樣,可那又能怎樣,她站了起來,高跟鞋踩的噼裡啪啦的。
去的常去的店,店員是日本人,說了一大串姚妁聽不懂的話,姚妁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子忽然就笑了,女孩子鞠躬引領她前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踩著鞋子慢悠悠的走,姚妁收斂了笑意,女孩子輕輕開啟門,聲音細膩:“お入りください(請進)”
姚妁進去之後,江西正在安靜吃刺身,見到了她,瞬間笑得有些妖嬈:“來試試看,新開的店,說是不錯的。”
“最近你倒是出了名,任憑報刊把你往死裡說,你也漫不經心的贏了官司,得了多少錢啊。”姚妁說的事情就是最近炒的正熱的新聞,記者不斷攻擊他,說他是無良律師,什麼有圖有真相的,一個是他漫不經心的臉,一個是僱主滿臉橫肉,笑的特下流,還有一張是十幾二十個衣衫襤褸的農民工,沒有錢,沒有辦法進醫院,只能等死。江西手段素來厲害,輕巧贏了這次官司,據說僱主給了不少的錢,兩人關係看起來也是不錯。只可憐了那些農民工,所有人一心都要求死,江西這次也是真的犯了眾怒,電視裡亂七八糟的報道,他並沒有出面,直到真的不耐煩,才用商人圓滑的手段,掩蓋了這件事,雖然在電視上表現的很斯文,可是姚妁偏偏就曉得,這男人,在心裡得有多不屑。
“那些個正人君子說的有多憤世嫉俗的,骨子裡還不是一樣都下作的厲害,別說你討厭那僱主了,我見了都煩。”江西笑了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形,越發漂亮起來,可眼神卻像是塗了毒一樣,像是細針,密密的,漫不經心的靠在身後的榻榻米上,她一直懷疑他有軟骨病,總是喜歡軟軟的靠著,卻極有氣質和殺氣的。
“這麼違背良心的事情你都做,遲早是要下地獄的。”姚妁不喜歡吃日本車,都他媽生的,怎麼吃,況且她是四川人,吃辣椒長達的,看了這些東西也是從心裡煩起來,眯著眼睛對著江西笑,七八寸的高跟鞋有些卡腳。
“要是跟你一起下,那也是好的。”亦真亦假的話,江西卻說的開心
姚妁白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說了句:“我知曉你只是想要知道我還愛不愛許秣然,我只能跟你說一句,我曾經是真的很愛他,在監獄裡面的時候我不止想過,若是他出面救我,我會不會原諒,我以為我會,可是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我發現,放不了其實不是他,只是那些回憶。江西,我想好好生活,想這個沒你們那麼優秀,但卻真心想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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