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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卻在自個兒身上靈驗了。我不見你,全是冷捕頭的條件……”見他似要發問,忙道:“我以後再同你說,我……我想‘親近親近’你。”她紅著臉吶吶道。
“親近我?”現下不就在親近了嗎?
“我,”她覺得臉蛋好像燒了起來,不知如何啟口。“我愛你……又有多日不見,所以……”她不管了,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是用在此處。 。她閉上眼,湊上嘴“用力”地親吻他,才不理觀眾有多少人——“皆大歡喜,皆大歡喜。”那樓臺上的徐公公拭去豆大的汗珠,鬆了口氣:“這下我總算可以向小王爺交代了。”他還以為這姓楚的早逃之天天了呢!要是白白拆散一段好姻緣,下輩子他不知要如何彌補丁。
不過——他近乎驚奇地瞧著身邊的男子。
“冷捕頭?”
“有話但說無妨,反正又不收錢。”那冷如影微笑道。
談話還要收錢?未免太嗜錢如命了吧?
“冷捕頭,你說得可是真的?你真能算出楚公子與魚小姐的姻緣多有阻礙?”徐公公好奇問道。
本來是瞧不起這姓冷的又貪錢又勢利,若不是瞧在他曾為小王爺解決了煩人的婚事,他徐公公才不想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但自從上回聽君一席話,才知他幫魚姑娘,不單是為錢,還是為了化解劫難——他開臺懷疑這姓冷的是真人不露相;不是修道中人,就是神仙!
曾悄悄私下調查冷如影的背景,只知近兩年在萬平縣當捕頭,名聲就是在這其間宣揚出去的,但兩年前究竟是在哪兒度過的?父母是誰?家住何方?卻全查不出個蹤影。
莫非他徐熙真有仙緣,能碰上個神仙?想當年秦始皇求取仙藥,連個神仙也沒見到,他不過是個小小太監“徐公公,您今年也有六十了吧?”
“才五十有八而已。”該不是想點化他吧?
那冷如影笑道:“那日我向楚兄說了一堆什麼小劫小難的,只為一個目的——那就是餵飽我的荷包。反正翩翩已欠我一萬兩,等他們成親後,鐵定是要收的。徐公公,您有沒有什麼煩事,須冷某為您解憂的?算個特價兩千兩就好了。”
徐公公滿載失望。
“你真不是神仙?”他脫口問道,瞧那日他說得活靈活現的。
那冷如影只是微微一笑,不作任何正面答覆,直接下樓,瞧也不瞧一眼就先行離去了。
第十二章
外頭鑼鼓喧天,內有賓客滿堂。說起這賓客,簡直是莫名其妙,楚魚二老只請些街坊鄰居罷了,哪知不請自來的人足有幾十輛車,害得楚老爺忙叫人拆廳門,將大廳與外頭的大庭院連在一塊,免得有人被擠到外頭,沒法目擊拜堂的現場過程。
“阿剛,你的朋友怎麼這麼多?”楚老爺忙得團團轉,才剛叫廚工再添幾十桌的菜,就瞧見廳前的新郎緊張地連手也在發抖。
“朋友?我只邀幾位合夥人罷了。”楚天剛心不在焉地回答,一雙眼睛直盯著外頭,就盼吉時趁早到。
這回他是打定主意,就算中途有突發事件,也要拜完堂。這次是第三回拜堂,再娶不回翩翩,他該去撞牆!
那賓客們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
哪有人結了三次婚還不成的?
所以今兒個他們手裡捧的是當初沒送成的賀禮,心頭想的是——就算這回出了什麼狀況也得先送新人進洞房,反正一圓房一切就成交,退不了貨了;什麼天龍幫、小王爺的,就先擋在門外再說。
幹盼萬盼好不容易終於盼到長安瘟神出嫁的一日。
以為他們不知道嗎?紅繡樓招親的那日,他們全躲在巷裡看得仔細,一個黃花大閨女競主動“親近”男人,這一生只怕是非嫁他不可了——這是不請自來的賓客們的想法。
更重要的,他們聚集私財,打算再賭一回。
賭這回成親究竟能不能成功?“新娘來了,新娘來了!”三次拜堂全是同一個媒婆,興匆匆地拉著新娘出來,還特地瞧瞧四周有沒有什麼“不明物體”,例如大刀啦、聖旨什麼的……
楚天剛緊張地手心發汗,忙上前拉起紅色的牽巾。
“吉時到了麼?”他廢話少說,直接問起媒婆來。
“到了,到了”賓客們齊聲喊道,個個銳利的眼神直投向唱禮官。總之,今兒個他們就是“人牆”,只要是不該來的人絕對不讓他出現。
“一拜天地——唱禮官緊張地大喊。
那新郎新娘朝外跪地拜了拜,新郎額上還有緊張的汗珠——“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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