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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劉小云的回覆來了:混蛋,差點被你弄死。那時候的簡訊還是拼音字母,劉小云不喜歡用逗號,發簡訊常常幾句話連在一起拼寫,於是那句話就成了“混蛋差點被你弄死。”
我笑,快速按著手機鍵:混蛋後面不加逗號,你就成混蛋了。剛才你*的聲音好大啊,你旁邊的女孩肯定全聽見了。
廢話,你乾的這麼猛,誰受的了?你老婆*聲音大嗎?劉小云反問。
我突然沒了興趣,和老婆*她都是顯的很機械,有時候我教她:舒服你就喊,說老公快點幹。起先她不學,後來不說我就停下,最後她只學了這一句,再讓學別的死活不學,逼急了就問我,你是不是喜歡我變成*?和劉小云不一樣,劉小云人前她是個醫生,斯文穩重,床上卻是個十足*,很多時候讓我吃不消,一次*,她坐在我身上轉圈玩,擠的我下身都要斷了。
妻子聽見我在客廳看電視,迷糊中問,都幾點了,還不睡?我一看錶,凌晨兩點了,我踢噠著走進臥室,鑽進被窩。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握住乳房。這是我多年的習慣,睡覺都要握著女人的乳房才行。妻子迎合了一下,又睡了。
不知不覺,我也睡了。睡夢中,我來到了一處溪水邊,溪水邊一個女子正在沐浴,身材苗條,乳房堅挺,私密處清清淡淡,讓人看了就清爽怡人。我正痴迷,那女人突然朝我招手,我興奮異常,衣服也沒脫就撲通一聲跳進水裡。待遊進了,卻發現女子雖然絕色,但目光裡卻有一種殺氣,笑裡藏刀。我突然想到了白骨精,心裡一哆嗦,正要轉身,那女子卻一把抓住我,瞬間給了我一巴掌。
接著我就聽見妻子的哭聲。我猛的一驚,醒了。妻子正坐在床上,一邊哭一邊扇我耳光,我才知道剛才做夢被扇是真的。我抓住她的手,罵了一句:你有病啊,抽什麼風?
妻子越哭越猛,另一隻手把我的手機摔過來。我看了一眼手機,完了,和劉小云發的簡訊忘了刪,被妻子全看了。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聽見一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音,不知道是被妻子扇的還是出現的幻覺。
狡辯是不行了。我跪在床上,向妻子求饒。妻子不說話,只是哭。鬧騰到凌晨,妻子好象累了,抓起被子往另外一個房間走。我知道,今天一旦分開,短時間很難彌補。我一下抓住她,使勁把她按在身下,試圖分開她的雙腿。妻子開始反抗了,前所未有的堅決。她把腿盤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蜷縮成一個團。我一邊認錯,一邊親她,由於蜷縮的厲害,我只能親她後背,她扭動翻滾,邊罵邊哭。最後,我筋疲力盡,只好死抱著不鬆手。妻子也沒辦法,背對著我不出聲。大約過了一小時,妻子折騰的累了,輕輕起了鼾聲。我慢慢把妻子身體放平,趁她睡夢中,急速進入她的體內。妻子醒了,大罵混蛋,我不出聲,先是死死抱著,使勁抽動。妻子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終於哭了,我只能更加賣力,幾分鐘後,妻子開始迎合了,我知道危機過去了。
完事後,我抱著妻子,向她一再表示衷心,對劉小云只是逢場作戲。聊到最後,我甚至把罪責加在了妻子的身上。我說我只所以忍不住出軌,是因為她的床上功夫不行。妻子惡毒的瞪我一眼,沒說話。但後來,當我再和妻子*時,我發現她主動了很多,甚至連她以前從不願意讓我進入的後面,也默許了。 。。
第七節
連續三天,我沒有給劉小云打電話。第四天,劉小云沉不住氣了,打電話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們的事情老婆知道了。她半天沒說話,最後問了句: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用想。離婚是不現實的,妻子雖然不夠浪漫,但卻是持家好手。我在家裡什麼活都不幹,連*、襪子也不洗,只要換下的衣服,我都是隨手扔在洗衣機裡,等著她洗。而且妻子人本分,不像現在的80後、90後,對性生活無所謂。
劉小云見我不說話,說了句你們男人都一樣,便扣了電話。聽著電話裡面的“都都”聲,我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悵然若失起來。我開啟手機,給劉小云發了條簡訊:我愛你,但我沒辦法離婚。
過了一會,劉小云回覆:你說你不喜歡你老婆的,我本以為你會離婚的。但現在你和那些男人一樣,我很傷心。
我苦笑,我是不喜歡老婆,但沒說過會離婚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喜歡別的女人,一般不會離婚。可女人一旦喜歡上別的男人,離婚往往是不可避免的。
之後一個月,我和劉小云沒再聯絡,直到一天深夜,我正熟睡,手機響了。號碼是劉小云的。我看了下旁邊的妻子,按下拒絕,回覆簡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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