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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說,寫了好幾個月多,終於有收穫了,這要謝謝你這個老師呢。
謝什麼,有些人寫好幾年都發表不了,主要是你有靈性。我恭維著。
客氣,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怎麼樣,請你吃一頓?請你吃一頓吧?
我搖搖頭,看看周圍沒人,湊過一張臉:親一下吧。
想得美,做夢去吧。李紅麗擂著我的背。我一翻身,抓著李紅麗的手,將她攬進懷裡,然後含住她的嘴巴。李紅麗使勁推著我,掙扎著。我一邊親一邊對她說,我喜歡你。
她用手撐著我說,你這話說給多少人聽了?不嫌俗啊。你有老婆,還有劉小云。
那也喜歡你。我使勁將李紅麗抱起來,把她壓在桌子上。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向乳房探去。
不行,不行,我有男朋友的。李紅麗扭動著身子,不讓我得逞。
我越發激動了,不顧李紅麗的反對,一隻手將她的上衣整個掀起來,蓋住她的臉,另一隻手一使勁,把乳罩扯了下來,然後趴在她的身上,含住*,使勁吸起來。吸了一會兒,李紅麗不動了,我抬頭一看,她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我有些害怕,連忙問怎麼了。過了一會,李紅麗嘆了口氣,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其實我有點喜歡你,可你是個花花公子,和你在一起,以後會很痛苦的。
不會的,只要你喜歡,我隨時陪你。說著我下手要解她的腰帶。
你要死啊,這是在辦公室,隨時會進來人的。李紅麗給了我一巴掌,極力掙脫開我。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九節
勞動節後的上班的第一天,科長把我叫到辦公室,有些結巴地對我說,廠裡減員增效,因為你是借調,唯一的一個減員名額只能給你了。我聽了大發雷霆,說在這裡幹了一年,說不要就不要了?科長不說話,很為難的樣子,說宣傳科定編4個人,一個科長,一個攝影,兩個宣傳員。其他的都是老員工,只有李紅麗是新來的,而且有後臺。
我擺了擺手說,是不是我沒後臺,你們覺的好欺負?我在這裡幹了三年,寫了那麼多有影響力的稿子,就這麼走了?都說國營企業看中的不是人才,是關係,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科長說,你別這麼激動,你回原單位是暫時的,等什麼時候合適了,我再抽調你上來。國營企業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機關越是裁員人越多。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這話看來說給我的,你跟上面的人說一聲,我秋雨不吃這一套。我憤憤地甩門走了。
回到辦公室,一家人默默地看報紙,寫稿子,看來他們已經都知道了。李紅麗更是把頭埋在了書本里,不敢看我。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盯著她。說實話,我並沒有恨她的意思,我走與她來沒關係,她有後臺我沒後臺,我被擠是很正常的,只能說我不善於拍馬屁,幹了一年多,只知道傻乎乎地寫,從沒有給領導送過禮。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原單位。看著曾經熟悉的崗位,滿眼的儀表盤,還有等待更換的工作服,大筒水鞋。巨大的落差讓我情緒一落千丈。我工作的崗位叫調整槽,看管六個12米高、直徑10米的鋼槽,每天的工作任務就是給下道工序輸送足量的鹼液,由於生產常常不穩定,其他工序經常臨時關停裝置,我的崗位就經常的冒槽,大量鹼液從槽頂冒出來,每到這個時候,我必須冒著被燙傷的危險,迅速爬上12米的槽頂,一個一個的關閉碟閥。除此之外,我每天的固定任務還需要活動六個鋼槽的考克,每個考克都是10寸的,光考克扳子就有60多斤,需要用大錘輪番砸動才行。回來的第一天,我看著眼熟的裝置,想象著每天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心裡不免憋屈。“難道我就一輩子呆在這裡?空有一手好文筆有什麼用?”
“秋雨哥,你回來了?”我正思索著,旁邊一個女聲打斷了我。我回頭一看,是旁邊鍋爐房的許小燕。許小燕張的很白淨,幾乎是一種病態的白,身材苗條,瓜子臉,原是廠裡有名的美女,後來被一個流氓死纏爛打帶加威脅的追到手。據說她不跟那個流氓結婚是不行了,因為誰要是追她,那流氓就找人將追她的人打一頓。後來沒人敢追她了,她沒辦法,只好嫁給了那個流氓。結婚後,流氓稍不順心就打她,她身上總是傷痕累累的,一次她鬧離婚,那流氓砍下了她的一根手指,說以後再聽到她說離婚,聽到一次就砍掉一根,砍沒了就砍她父母的。有人勸她告那流氓,許小燕聽了搖搖頭,後來她對人說,那流氓特別狠,每次都把她往死裡整,晚上上床的時候,常常拿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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