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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也有些喘息,她抓過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呢喃著說,秋雨,你摸摸我。
我終於剋制不住了,我開始吻她,在流水中一點一點地親吻。她的肌膚光滑的像絲綢一樣,水流過她高聳、堅挺的乳房就像流過渾圓、潔白的瓷器,她的*很小,我只能輕輕地吸允。悠悠深吸了口氣,用力把我的頭按在胸前,喘息著說,秋雨,你要我吧。
我沒說話,繼續吻著,我開始往下,那裡的潔白讓我無比鄭重。我想,如果李紅麗她們此時和悠悠站在一起,她們會羞愧而死的。悠悠倒退了一下,身體貼在牆上,不住地呻吟,過了一會兒,她雙手忽然使勁扣住我的肩膀,拼命扭動著下身,摩擦著我的臉。我迎合著,吸允著,直到悠悠大聲地喊出來。
我站起身,捧著悠悠的臉,親了一下說,來高潮了啊?舒服嗎?
悠悠貼在我懷裡,羞澀地說,人家以前沒有過嘛,你來高潮了嗎?我笑著指指下身,你說呢?悠悠看了看,捂住嘴笑說,好難看,好嚇人。然後她抱著我,咬著我的耳朵說,秋雨,你放進去吧,不過要輕點啊,我怕疼。
我拿起浴巾,把悠悠擦乾淨,然後抱起她,來到床邊。悠悠的臉色潮紅,雙手依舊緊緊扣住我的肩膀,我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輕分開她的腿,那裡細嫩粉紅,乾淨無比。我低下身子,慢慢吸允,直到那裡變得溼潤,完全放鬆了,我才爬到她的身上,一點點地向裡探入,我知道悠悠還是處女,這是她的第一次,我必須小心翼翼,必須讓她完全忘掉恐懼,忘掉疼痛。然而,就在我想進一步深入,真正開啟那扇少女之門的時候,悠悠突然流淚了,她輕輕喊了聲媽媽,然後緊緊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背後有如鋒芒在刺,我想起了悠悠的父母,想起了涓涓溪流。我似乎看到悠悠的父母正在憤怒地看著我,涓涓溪流的話也開始在我的耳邊轟鳴,越來越大。我擦了擦悠悠臉上的淚痕,吻了一下她緊閉的眼睛,說,悠悠,我不能這樣對你。
第九節
悠悠睜開眼,閃動著淚花。他勾住我的脖子,緊緊抱著我,親吻著我說,秋雨,進去吧,我願意,我願意。
你還小,我怕傷害你。女孩應該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自己最愛的人。我輕輕抽出來,想躺下來,悠悠勾著我的脖子,不讓我動。
你就是我最愛的人,我喜歡你,愛你,我願意給你。
最愛的這個人最後應該成為自己的丈夫。我說。
可有很多女孩結婚的時候,她們愛的並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別人。我有個同學就是這樣,她在學校裡談了個男朋友,兩個人可好了,可後來她父母就是不同意,非要逼著他嫁給一個市長的兒子,她跟我說她根本不喜歡那個市長兒子,雖然他們結婚了,她還是喜歡她原來的男朋友。結婚前的一天,她對我說她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應該給她的丈夫,還是給她的男朋友。你說,她應該把第一次給誰?
我無言以對,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很多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每個人的愛情觀、婚姻觀不一樣,如果是在六、七十年代,我可能會告訴她應該選擇後者,但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人們越來越尊崇自由,但尊崇自由是否就意味著*自由呢?性和愛到底是應該緊密相連還是隨意拆取呢?就像身下的悠悠雪,我確信我是愛她的,她也是愛我的,但這種愛是否能伴隨我們一生?也許誰也無法回答,因為誰也不知道現在的愛情能否經受的住彼此一生的考驗。
我嘆口氣,拍了拍悠悠的臉說,你這個問題真得很難回答,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假設我們不能在一起,你以後嫁了人,你丈夫會很在乎你的身體的。
我的第一次就必須給我的丈夫嗎?那我將來的丈夫是不是也會為我保留他的第一次呢?
看著悠悠雪渴望的眼神,我突然自卑起來,對於這樣的女孩,我知道不管我如何回答,都不能給她一個正確的答案。這不是考試題裡的二選一,這道選題本身就不成立。
我岔開了話題,拉過悠悠的一隻手,親吻著說:女孩的第一次很疼的,如果你明天疼的沒法考試,那我的罪過就大了。悠悠不再說話,她緊貼著我,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買了早點和牛奶,叫醒還在酣睡的悠悠。悠悠一邊吃,一邊親我,你和我爸爸一樣,我爸爸每天早上都給我買好早點,等著我吃。
我笑,那你以後叫我爸爸吧,反正年齡上也叫的著。
悠悠眨了眨大眼睛,很認真的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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