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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位馬大夫給我們量了體溫,抽了血樣。還好,周菲菲只是有些輕微的咳嗽,沒有發燒,馬大夫看看周菲菲,又看看我,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怕他追問下去,就說我是她的新男友,這兩天我們一直在一起,沒接觸過別人。
馬大夫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見我一切正常,沒再追問。他轉身對周菲菲說,張偉強已經住院三天了,高燒不退,我們懷疑他得了非典,你們要配合我們的工作,一是不要緊張,現在只是隔離觀察,二是不要到處散播訊息,你們就在家待著,哪裡也不要去,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兩個月前所有的懷疑物件都要到醫院裡進行隔離的。
那吃飯怎麼辦?我問。
你們要買什麼,我們可以替你們買,但只能買一次,所以你們要買夠一個星期的食品,一個星期後,如果你們沒什麼問題,就可以解除隔離了。
馬大夫為我們做了登記,給所有的房間消了毒,周菲菲也列了一長串要買的東西。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安定了下來。臨走的時候,馬大夫對周菲菲說,希望你們能遵守規定,不要出門,以免給你們的家人和朋友帶來不便,如果身體有不適,馬上聯絡我們。
周菲菲已經平靜了下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我掏出手機,告訴老婆自己被隔離了。我說昨天喝酒時有個朋友剛從北京回來,今天突然發燒,成了非典疑似病例,為了不影響她和孩子,只能在外面呆幾天了。妻子一聽就哭了,我裝著不耐煩的樣子說,哭什麼啊,又沒確診,只是按規定要隔離幾天罷了。
妻子問我怎麼吃飯,我說都準備好了,放心吧。然後我又給主任柴華打了個電話,說老家有事,需要回去幾天。等我都安排好了,看見周菲菲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問怎麼了?周菲菲說,你撒謊都不帶打嗝的,特連貫。
不這麼說能怎麼說?這樣正隨你的意,可以整天陪著你了。我進了臥室,躺在床上不再吭聲。
周菲菲也走進來,她脫了衣服,站在床邊問我,你願意和我一起死嗎?
什麼意思?要跳樓嗎?我沒好氣的說。
如果張偉強被確診非典,我十有*也是了。雖然我現在還沒發燒,但我已經覺得很不舒服了,只有你一切正常,你怕不怕我傳染你?
怕有什麼用?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周菲菲爬到我身上,給我脫了衣服,用手撫弄著我的下身說,那好,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要死也要死的快樂點,做個消魂鬼。
我眼睛一閉,心一橫,把周菲菲翻了過來,使勁進入了她的身體:一起死就一起死,先爽死再說。
周菲菲很快就叫起來,她的叫聲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不加掩飾,完全是自然狀態,叫到最後,隔壁竟然響起了敲牆的聲音,這下週菲菲更刺激了,不但不收斂,聲音更高了八度,並且一邊叫一邊拍著牆,爽死了爽死了,真得爽死了。
我也叫起來,一邊叫一邊想:這就是城市中的女孩嗎?這就是我們的80後嗎?這就是她們追求的愛情嗎?這就是將來要哺育我們下一代的偉大母親嗎?
第十節
以後的幾天裡,我和周菲菲每天晚睡晚起,除了看電視就是*。這期間,周菲菲有兩天燒了起來。發燒的那兩天,她特別害怕,一會哭一會笑的。我也豁出去了,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聽天由命吧。由於隔離前買的食品主要是泡麵,周菲菲吃不下,但家裡除了一些雞蛋和掛麵外,又沒有其他東西,為了讓周菲菲吃點東西,我想盡辦法給她調劑。雞蛋湯、荷包蛋、煎蛋、炒蛋,我甚至給她包了一頓雞蛋餡兒的水餃。晚上,我又給她按頭、捏腳、喂她吃藥,給她蓋上兩床被子讓她發汗排毒。那兩天她又回到了我第一次見她的感覺,乖巧、文靜,令人憐愛。
好在燒了兩天就退燒了,我長舒一口氣,慶幸自己沒燒起來。見自己退了燒,周菲菲也放下心來,她躺在被窩裡,翻著眼睛問我,你說我怎麼會發燒呢?
肯定是受涼了,你那天喝酒上火,還光著身子在客廳裡晃悠,不燒才怪。
周菲菲點點頭,摸摸我的臉說,這兩天你受苦了,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持家好手呢,我現在又想*了,已經兩天沒做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手說,老實點吧,剛好了就想作踐自己啊?
等周菲菲完全康復了,一週的時間也過去了。
第八天的早上,那位馬大夫打來電話,問了問我們的情況,說可以解除隔離了。
你們不來檢查一下嗎?我問。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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