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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否則我們的流言蜚語會更多。”
“你想做什麼?”
聶青斕仰著臉笑道:“自然是幫你。我說過,我要盡全力來保護你!”
在檄文貼出之後的頭三天,皇宮之中、朝廷之內,都沒有人對這篇檄文做任何的響應,甚至沒有去撕毀或追捕貼出這篇檄文的人。
到了第四天,聶青瀾頒佈了一串的聖旨——宣佈減輕這一年農商的賦稅,戶部撥下專款為災民重建家園,提高部隊士兵的每月餉銀,並以叛國罪撒掉上官榮的吏部尚書之位。擢升禮部侍郎王梓麟改任吏部尚書。
“民心,是最容易被煽動的。司空晨就是深知這點,所以才會聯合上官榮使出這一招。”李承毓曾向她分析現狀,“換個角度想,我們應該感謝他,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說不定可以改變血月人的一些看法和觀點,對於應該是由女皇還是男帝登基,無論執著哪一頭,都未免偏執,其實順從天意即可。”
她也深有同感,於是兩人制定了一系列的計策以扭轉局面。
這些策略很快就見到成效。比如,聶青瀾再度去了城郊的難民區,去看望那些曾被他們幫助的難民,然後旁敲側擊地請他們為李承毓說好話,果然這一招出了奇效。
城郊的難民是最先改變輿論走向的人,他們以海浪般的推動力,推動著對聶青瀾和李承毓的溢美和感恩。
人和人之間的情緒,是很容易彼此感染的。當這種情緒影響到京城的居民後,聶青瀾頒下的聖旨,又讓很多人看到了與自己切身有關的好處。
然後,吏部開始大批裁撤以前只知道斂財的官員。
所有老百姓們都出了一口氣,將此事視為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奔走相告。
正如李承毓所說,經此事後,民心也在思索:到底男帝或女皇當政,是否真的那麼重要?
雖然檄文的昭告讓李承毓的身份大白天下,引起了譁然和猜忌,但是對於百姓來說,其實誰執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執政的人能不能給他們帶來實在的利益。
若是李承毓可以,為何他不能做丞相呢?
人心不是穿不透的牆,它是透明的水,隨風流動,又清澈見底。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重要的是舟與水之間的關係是否平衡。
結果,李承毓和聶青瀾成功地讓舟與水融在一起。
“司空晨若是發現一招不成,肯定會有第二招。”李承毓看到形勢已經重新穩定,便開始籌劃後而的事情。“所以,在燕城駐守的兩防大軍,必須儘快地趕赴西華。”
“上官榮手中的那一萬兵馬,會掉過頭來和血月的部隊作戰嗎?”聶青瀾再問道:“現在的他能號令得了那一萬人嗎?”
“兵權實際是在邵輕侯手中,但是最近和邵輕侯斷了聯絡,若不是遭遇不測,就是被上官榮控制住了。他可能以障眼法矇蔽下面的將士,以圖能和端木虯儘快合併兵力。”他安撫她,“你不要事事都想親力親為,昨天若不是我按住你,你還要跑到前線去找蘅驚濤。你現在的身份,不需要我再反覆提醒你了吧?”
聶青瀾嫣然笑道:“這是軍人的本性,哪能說改就改?”
“再難改的本性也要改,否則,我就要想辦法把你扣在宮中了。”李承毓故意板起面孔,但勾起的唇角卻不經意流露了他內心的笑意。
她察覺到了,撫摸著他唇角的弧度,挑釁地問:“你敢把女皇扣在宮中?是真的想造反了?”
他俯身壓住她的唇瓣,含糊地說:“早就想反了,就看陛下準不準。”
“就算不準,你還不是為所欲為?”她被他撩撥得呼吸都急促了,暗中起了個壞心,一手探入他衣內,故意用冰涼的小手觸碰他已經滾燙的慾望。
李承毓倒抽一口冷氣,“學壞了?”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狠狠咬了一口,順勢用牙齒在她的頸下咬出一個小小的齒痕,趁她呼痛,立刻將熱吻逼入她口中,還熟練地剝落她的衣裳,然後將火熱納入她曼妙的身體內。
聶青瀾記得他曾說,只有在夜晚中擁著她的時候,他才不會因為怕失去她而恐懼。其實她很想告訴他,身為他的女人,她在這種極致的歡愉中,也品嚐到了擁有一個人的幸福。
他帶給她的,是以往二十幾年不曾有過的快樂和美妙,因為他,她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而這樣的改變,讓她體會什麼才是幸福。
第14章(1)
司空朝的部隊果然按捺不住了。
在深冬的第一場雪到來時,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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