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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雲棲師弟這樣子,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他自己沒察覺,被你這麼一說,反而察覺了。到時候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你說怎麼辦?”
“這……我……”穆晨顯然沒想到這些。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那我該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
“說你傻你就是傻。這種事情你要怎麼管?小心越管越糟。”凌靖涵對穆晨的智商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就沒見過這麼遲鈍的。就連白茯苓都比他要好。
“我跟你說,你最好不自以為聰明的做什麼傻事啊。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凌靖涵警告完,打了個哈欠,攏了攏外衣,一邊轉身一邊嘀咕:“要不是你師弟那種體質,我才懶得管呢。早知道就不把這事跟你說了。”
然後,穆晨回房後就再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頂著個黑眼圈跟鳳雲棲上了山。
今天一大早,敬儀道長就御劍回蜀山了。既然知道了天山派山門所在,與其在這裡抓瞎,還不如回去找崑崙的道友問問看有沒有辦法。
穆晨和凌靖涵被留了下來,就算知道進山找沒什麼希望,穆晨也不得不跟著去。讓鳳雲棲一個人進山,以他的性子,說不定就不死呆在上面,沒找到人就不下來了。
卻說,白茯苓在塑月那天去了趟崖上,蒙著面小心翼翼地在天山派摸了一圈,發現天山派中竟然沒多少人在。甚至沒遇到什麼巡查的人。以為天山派出了什麼事故,心下大喜,本想第二天再上去尋自己那柄被收走的吟風劍,卻又發現人突然多了起來。
躲在陰影裡聽了派中弟子的談話,才知道前一陣子是派人去了外圍尋她,而今天,綾綃護法從外面回來了,外圍的弟子自然也都回來覆命了。
白茯苓心中無限惋惜,真嘆錯過了大好機會,卻也只得回了崖底,繼續在那裡窩著。
既然綾綃回了天山派,那她再上去,可就是危險萬分了。
坐在樹上,星星點點的星光從葉縫中灑下,依稀能看得見周圍的情形。
白茯苓在崖底呆了一個多月,早對這裡的情形爛熟於心了。想到綾綃今天回了天山派,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上去,白茯苓就是一陣嘆息。
翻身的時候,手碰到了腰間的腰絛。白茯苓心下一動,坐起了身來,解下手中的腰絛拿在手裡對著月光細看。
這條腰絛,真的是九天玄綾嗎?白茯苓拿著腰絛對著細微的光線仔細地瞧,可除了溫潤的反光之外,什麼也沒看出來。
白茯苓早就發現了這條腰絛很特殊,不但從來都是一塵不染,而且還刀槍不入,甚至連血滴在上面也會不見。
第四百九十一章
白茯苓也曾經用意念試探著進入這條腰絛裡,卻什麼也沒有感應出來。可是,這條腰絛的出處,怎麼想都很可能就是九天玄綾。
如果它只是一件普通的靈器,那綾綃為什麼要費這麼多的心思找它呢?
白茯苓百思不得其解。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白茯苓又往腰絛中探入了一絲意念,可這一次,卻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彷彿進入了一片鴻蒙空間,周圍的一切都不見了蹤影,四周白霧朦朧,不知身在何處。
白茯苓以前從青玉碟中學習過呤風九月劍,現在遇到這種相似的情況,至少還不至於手足無措,便卻依然十分詫異。
“這裡……是九天玄綾裡?”白茯苓有些茫然。
當初意念進入青玉碟的時候,白茯苓感覺自己是一個旁觀者,玉碟中的景像,就像是腦海中放映的一部電影,自己只是一個看電影的局外人。
可是,當意念進入這九天玄綾裡時,白茯苓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置身於另一個空間裡,感覺十分真實。(。pnxs。 ;平南文學網)
像是感覺到了白茯苓心中的疑問,眼前的霧氣逐漸散了開來,空白的地方有金光大字正逐個浮現出來。
“九天玄字訣,天地陰陽,謂之道者,玄而又玄。玄陰之極,月中晦也,玄陽之極,日中明也。玄字一訣,得道於九天,出始於王母,傳之至今。問天地,辯陰陽,極天邊之日月,得聞者,能通曉其身,納天地靈氣,與萬物長生。玄之一道,不可說,不可道,不宣之於口,不錄之於書,唯通之於神念,引靈力啟之於九天玄綾。修行緣法,皆有定數,勿貪勿失,切記。”
這段金光字跡閃過之後,四周又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只是此時,白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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