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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都跑遠了,肖冰也忙追了過去。
成非意沒跑出多遠就被追上了。才幾招,就被四人制服。剛才始他還會反抗,可是被打一頓之後,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只能任其擺佈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成非意被押在前面帶路,四人虎視眈眈地跟在後面,一左一右地看著,完全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在山裡繞了半晌,成非意在前面埋頭帶路,一聲不吭。四人在後面罵罵咧咧,時不時地質問成非意幾句,卻都得不到回答。唯獨肖冰默默地跟在後面,頭也不抬,看著腳下走路,若有所思。
身前的路漸漸開闊了起來,再轉一個彎,眼前就出現了一間竹子籬笆圍成的小茅屋。
幾人還沒走到屋前,屋裡就出來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一見成非意青臉腫的樣子,立刻變了臉色,上前幾步問道:“師弟,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師兄。”成非意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忙掙脫上前:“師兄,他們是崆峒派的人。”
崆峒派。陳非言一聽這三個家,再看成非意的表情,就猜到可能要壞事了。他壓低了聲音對成非意說:“快進屋去通知師傅。”
成非意忙進了屋去。
陳非言待成非意進了屋去,這才回頭看向了來人,先是拱了拱手,然後才道:“山野小地方,不知道幾位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那崆峒派的師兄也衝他拱了手,說:“在下來此,並無他意。只是半年之前,有三位同門到此遊歷,之後不知所蹤,故此我等四人等奉師命尋來。”
陳非言心下一沉,見師傅還未出來,只得又強笑著敷衍:“幾位若要尋人,怕是找錯地方了。我等久居山中,少見外人,若來這裡打聽,怕是幫不上什麼了。”
那崆峒派的師兄卻也笑道:“這位兄臺此言差矣,我師兄弟正是聽說,成非意知道同門的行蹤,這才特意尋來的。只不過,我等好意詢問,貴師弟卻固執不肯說。在下性子急了些,又實在擔心同門,故而這才一進失手,傷了貴師弟。實在抱歉。”
陳非言見此人話語裡無半點歉意,心下也有些微怒。但仍好言問道:“不知幾位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是我非意師弟與崆峒派有干係的?我師兄弟二人從沒下過這祁連山,我實在是好奇,有誰竟會知道我師弟的姓名?”
那崆峒師兄頭一昂,讓開身來說:“正是這位肖冰小兄弟給的訊息。不過,似我之見,這訊息恐怕不差。我等心憂同門,還望告知我等同門的行蹤訊息。”
肖冰?陳非言認真打量著肖冰,暗暗記下此人。
這時,成風寒也恰從屋裡走出,聽到他們的對話,便看向肖冰厲聲問去:“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徒兒成非意的?”
“我……只是,只是聽聞人提起過,也不是很確定,或許,是聽錯了……”肖冰本也沒想否認,只不過在這老者凌厲的眼神前,突然有了懼意,所以臨時改了口。畢竟,他所認識的成非意,與眼前的這個成非意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成風寒目光一閃,冷哼一聲,轉而向另外四人道:“你們要找的人,我們沒見過,請回吧。”
第二百五十五章
那崆峒派的師兄還沒開口,他身後的一個師弟卻早已按捺不住,道:“胡說,看那小子的反應,明明就是知道的。你們這般否認,說不得我幾位師兄前是害在你們手裡了。”
成非意本就戰戰兢兢地跟在成風寒的身後,一聽那崆峒派弟子的厲聲語,更是臉都嚇白了。
陳非言倒是早有警惕,他深知師傅的脾性,知道崆峒派的小子這番不敬的言論已是犯了師傅的忌諱,當下便暗自運起靈力,隨時準備動手。
果不其然,成風寒一聲怒喝出聲:“哼,就算是我們害了,你又能如何?”
自上次崆峒派的三人來擾之後,成風寒本就對崆峒派的門風無半點好感,如今再來四人仍是如此無禮,成風寒此時已是動了殺心。
那崆峒派師兄道:“既然是你們害了我師兄弟,那我等自然要討回一個公道。”
言罷,亮劍。
肖冰一見此情形,忙上前壓下他擎劍的胳膊,勸道:“兄臺且先勿惱,這幾人住在這深山裡神神秘秘的,咱們不知其深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地好。”
“有什麼好怕的。”那崆峒派師兄覺得肖冰這話完全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把他的手一甩,說了一句:“我這就為我師兄弟們討回這個公道。”便直接衝了上去。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