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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非意跟著陳非言的身後,始終離他兩步遠。待走出一段路之後,陳非言突然開口問:“那個小姑娘,是你在學校裡的朋友?”
成非意冷不防被問,只得輕輕“嗯”了一聲。
陳非言驀然轉過身來,一臉嚴肅地看向成非意,道:“茯苓,你應該沒有忘記師傅對你說過的話吧。那個小姑娘,以後離她遠點,不要讓她有任何機會知道我們的事情。”
成非意垂下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陳非言眉頭一緊,最後卻只說了一句:“你知道就好。”然後便轉身,繼續向山下走去。
跟著陳非言一路走到山下一間簡陋的客棧裡,成非意終於見到了師傅。
成風寒依舊是一身舊袍,一臉嚴肅,一見到成非意進來,先是一聲怒哼,緊接著便是厲聲質問:“茯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學校向誰透露了門派的事?”
“我沒有。”
毫不猶豫地否定回答顯然沒能讓成風寒相信,他怒斥道:“沒有?那為什麼竟然還有人找到祁連山去了?”
白茯苓驚得瞪大了雙眼。這,怎麼可能呢?
“我真的沒有跟誰說過師門的事情。事關生死,我怎麼敢隨便亂說?”
白茯苓說得是大實話,可是,成風寒卻是不信。
“若不是從你這洩露出去的,怎麼會有人找上門來,還害你二師兄被人打一頓?”
“二師兄被打了?”她轉頭向一直站在師傅後面一言不發的成非意看去,後者卻只是摸著腦袋衝她笑笑。
“沒什麼,那點小傷早就好了。”
“對,對不起……”白茯苓有些侷促地道了歉。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二師兄捱打,想必也是因為是她用了“成非意”這個名字的緣故。否則二師兄長居深山,又為人老實,怎麼會輕易得罪人呢?
“不……不用,我真的沒事了……”成非意不好意思地衝她連連擺手,木訥地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沒事?被人找上門來了,這是沒事嗎?茯苓,你該不會忘記為師當初和你說過的話了吧?”
“我……”成非意想爭辯,可是一對上成風寒那嚴厲的目光,便又把話縮了回去。
陳非言眼看師傅就要發怒,忙道:“師傅,我們還是先問清楚那個小子的來歷吧,說不定,師妹會知道那人的底細。”
成風寒聞言,瞪了白茯苓一眼。
“那小子說在乾坤修真學院裡與你認識,而且與你有些過節。你在學校裡,可有得罪什麼人?”
白茯苓聽師傅這麼一問,立刻額頭見汗。她雖然什麼也沒做,但無形之中得罪的人卻不在少數。只是,若真這麼說了,怕是師傅會氣得一掌把她拍出去吧。
第二百九十四章
“這……”
白茯苓眼神閃躲,不敢開口。陳非言卻以為她是想不起來,便補充道:“我記得,那個崆峒派的弟子說過,他叫肖冰。”
“肖冰!”白茯苓忽然抬起頭來:“竟然是他?”
成風寒雙眼一眯,追問道:“那小子什麼來歷,怎麼會與你有過節?”
白茯苓臉色一沉,隨後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當她說到肖冰被天山派收入門下時,成風寒竟然臉色刷白地站起身來,抓著她的肩膀大聲問:“你說什麼?天山派?那小子是天山派門下的?”
“是,是。”白茯苓被嚇得心跳都差點停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師傅聽到“天山派”這三個字時,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陳非言也是嚇了一跳,忙上前幾步關切地問:“師傅,有什麼不對嗎?”
成風寒忽然像全身失了力氣,頹然地往凳子上一坐。
“天意啊,我苦苦熬了這麼多年,終是逃不過這一劫。”
“師傅?”陳非言皺緊眉頭,十分不解師傅為何會突然如此,而且,也擔心他的身體,受不得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良久,成風寒平穩了情緒,緩緩說道:“罷罷罷,是禍躲不過。萬般小心地隱瞞了這麼多年,如今,也是時候讓你們知道了。”
三人聞言,俱是一驚。白茯苓與陳非言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唯有成非意呆呆地問了句:“師傅瞞了什麼?”
成風寒長嘆一口氣,雙眼含恨,無比悲憤地道:“我玄天門與天山派,有著不共戴天的滅門之仇。”
滅門之仇?白茯苓與陳非言心下皆是一震,當下便覺得,其間一定是另有內情。果然,接下來成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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