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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個天山派的護法,心眼竟然比針眼還小,竟會想出這樣惡毒的方法來羞辱凌靖涵。若是換作是她,也一定忍不下這口氣來。
可不管怎麼樣,用這樣的方式對付來校招徒代表,實再不是明智的做法。且不說凌靖涵的作案手法太過粗糙,很有可能被發現,根本無法成功。就算僥倖讓她成功下毒了,那綾綃喝了有毒的水,也沒有人能肯定就一定會發生效果。
成非意在藥店裡早就打聽過了,幾乎所有的毒藥,都是隻對靈衍以下的修真都能起作用,而且修煉到的等級越高時,毒藥對身體的影響就越小。如果綾綃護法的靈力已經修到了靈衍期,那麼便不可能會被這種普通藥店裡買來的普通毒藥給毒死。
成非意冷靜地想了半天,想通了各中關係,這才對已經稍稍冷靜下來了的凌靖涵她聲勸謂道:“那個綾綃護法雖然做得很過份,但畢竟你爺爺是這所學校的校長,在學校裡毒死了她,只怕事情會鬧得不好收場。況且,她既然能代表天山派來學院招徒,想必實力不差。你就算下了毒,也不一定能毒死她,反而有機會讓她抓到把柄,反咬你一口。”
凌靖涵聽她這麼一分析,仔細想想之後,也覺得有些後怕,但又不甘心受此委屈,憤憤地說:“那怎麼辦?難道就任她這麼欺負我?”
成非意也是一臉無奈:“先不說以那個綾綃護法的實力,我們完全不是對手。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也完全拿不出證據來啊!”
凌靖涵兩眼一瞪,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不信我?”
“我當然信。不過……”成非意趕緊安撫。
“不過什麼?”
“不過,就算我信了,沒有切實的證據,其他人也不會信的。”成非意繼續說道:“況且,這也算是醜聞,沒有證據擺在面前,她們是不可能承認的。要是反說你是誣陷,那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凌靖涵仔細想了想成非意的話後,更覺得傷心,把臉往胳膊裡一埋,又嗚嗚地哭了起來:“那我該怎麼辦?就任憑她們欺負嗎?護法又怎麼樣?天才又怎麼樣?就算我以前是喜歡肖冰,可他憑什麼這麼欺負我?她們憑什麼?”
這種事情,成非意也沒什麼好辦法,可看到凌靖涵哭得那麼傷心,又想安慰她一下。
他想了想說:“我看那個肖冰,既然會跟那個護法勾搭在一起,想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既然天山派的護法我們沒辦法,那就從肖冰身上下手好了。左右他現在還是學院裡借讀的學生,就算鬧開,我們的罪名也遠比謀殺天山派護法要小的多。”
凌靖涵聽了她這話,倏地一下抬起頭來:“你願意幫我?”
成非意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然呢?憑你那構造簡單的腦袋,一個人有搞得定?”
凌靖涵沒在意他的嘲弄,手背一抹眼淚,笑了笑之後,便換上了一臉嚴肅:“那你說我們要怎麼辦?”
成非意見她打起了精神來,也換上了認真的神色,開始認真地分析考慮起要怎麼對付起肖冰來。
要說對別人耍陰招,成非意可比那些不入流的師兄們要強了太多了,在孤兒院的三年裡,什麼樣的招數她沒見識過,陰人和被陰,對那裡的她來說,都是家常便飯。是以,想起對付肖冰的辦法來,也自然是小菜一碟。
而此時此刻,比武大會之上,最後的決賽正打得火熱。肖冰把水劍變幻成水鞭,一記猛抽在對手的身上,再飛起一腳,直接把人踢下了臺。
待裁判宣佈勝利訊息時,他朝嘉賓席上的綾綃得意一笑。綾綃也不露痕跡地勾了勾嘴角。
接下來,各門派演示過後,便開始輪流宣佈各看中的學生了,肖冰自然而然地是各大門派所中意的對像,而他最後,選擇了天山派。
在其他門派失落之餘,只有綾綃一人,始終笑得燦爛。
綾綃回到房間,不經意看到桌下竟然有一絲白色粉末,立刻掃一眼房間,喚了隨行而來的侍女進屋,在桌邊坐定,一手漫不經心地划著杯沿問:“紅鸞,可有人進過我屋?”
被喚作紅鸞的侍女垂首答道:“那凌靖涵來過,她想在左護法的茶壺裡下毒。我聽了護法的吩咐,只是暗中監視並沒有制止。”
綾綃輕聲一笑,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拿來手中微微搖晃:“這麼說,這茶水裡有毒了?”
紅鸞回道:“迴護法,這茶裡沒毒。”
綾綃驚詫挑眉,冷聲問道:“她收手了?”
“不是。”紅鸞繼續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