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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擺放著許多文物。這些文物許多應該都是剛剛出土沒多久的。只見好幾位工作人員正在小心翼翼的清理著文物,他們的神情特別的專注,連楚琛他們進來,頭都沒有抬一下。
楚琛他們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秦教授身邊,只見他正在欣賞著一件青玉勒子。
勒子,又稱“蠟子”。有圓勒子和方勒子兩種,是掛於胸前或腰間的玉飾。可單獨掛,也可與其他玉飾組合掛。
楚琛看到。秦教授手中的那件青玉勒子,表面有土沁,通體雕多組變形夔龍紋;兩端對鑽一細長孔用以穿戴;儲存狀態完好。
觀飾紋的樣貌和雕刻手法,楚琛認為這應該是一件戰國初期青玉勒子,聯想到這次的任務,再看到這件青玉勒子的坑口特徵和皮殼特徵,他覺得這很可能和之前那隻白玉鼎是一個坑口出土的。
沒一會,秦教授放下了手中的青玉勒子,指了指他面前桌子上的一些青銅器還有玉器,說道:
“小楚,我這裡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根據線索收繳上來的,這些我們認為應該就是和那件白玉鼎同時出土的,你不是看過那件白玉鼎嗎,那你能不能給我們鑑定一下啊!”
楚琛見秦教授讓他鑑定到也沒有反感,畢竟你一個毛頭小夥子,居然被稱為專家,特別還是古玩這個特別需要時間來積累經驗的行業的專家,別說是秦教授,就算是楚琛沒有異能那會,對此也同樣不太會相信。
“秦教授,我先說個事兒,我鑑定是沒問題,不過我也只能根據東西的年代還有坑口和皮殼的特徵,把它們分類,至於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坑口出土的,那我還真不敢保證就一定是。”
楚琛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就以古玉來說,不同坑口,不同玉器,不同時代,所呈現的同一種顏色,彼此之間的深淺,明暗,新老,都不盡相同。這就是古玉真品的獨特性,不可同一性。
即使同一個坑口出土的一對玉器,仔細辨別,也有明顯的差異。只有同一爐、同一鍋、同一槽出品的當代仿品,才會出現皮色大批相同的徵狀。
也正是因為玉器的這種特徵,雖然同一個坑口出土的玉器的特徵有些相像,但為了謹慎起見,楚琛還真不會說東西就一定是同一個坑口出土的。
聽楚琛這麼說,秦教授到也對楚琛的印象有些改觀,不管楚琛的文物的鑑定水平怎麼樣,至少他對文物的態度是嚴謹的,這種態度在研究文物的時候,可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呵呵,這沒關係,人無完人,我們又不是機器,稍微有一點出入,只要不是太嚴重也是可以的。”
“好的。”
楚琛微笑著點點頭,而後就開始打量起桌子上的這些文物來。文物的種類還是挺多的,有玉璜、劍格、玉佩、青銅盉、青銅鏡還有琴鈕等等。
楚琛一件一件仔細的看了過去,這些東西之中,不乏精品,不過既然是秦教授的考驗,當然不會簡單,這些東西里面,除了有幾件根據種種特徵,不是一個坑口的東西之外,其中居然還有幾件是贗品。
更讓楚琛有些啼笑皆非的是,這中間居然還有一件銅啄。這件銅啄到也是真的,不過讓他失笑的是,銅啄主要流行於先秦時期的西南地區的滇國。
滇國是我國西南邊疆古代民族建立的古王國,其存在時間相當於戰國秦漢時期。戰國時期,滇國的冶金業成為了該國的支柱產業,依仗豐富的礦產資源,生產了大量的青銅器。不僅包括日常所用的食用器、貯貝器也有各式各樣的兵器和禮儀兵器。
要說這件銅啄到也不錯,它整體呈“T”字形,刺細長,後端呈菱形,前鋒弧形,銳利便於啄刺。圓形銎橫向裝置,銎兩端立體圓雕兩頭肥碩的犍牛。牛四足穩立,雙角高揚,頷首直視,肩胛高聳,肥臀高翹,儼然一副威武昂揚之態。
牛是財富和威武的象徵,對於古云南滇國有著特殊的意義。此類牛形裝飾多見於滇國的青銅器,最為熟知的是現陳列於滇南博物館的四牛鎏金騎士貯貝器。該器以華麗傳神的牛為裝飾,表明其不再用於戰場啄殺,而成為一種禮儀兵器。
不過,你說一件滇南的東西,中間還夾著一個巴蜀,怎麼可能會跑到隴西來?就算跑到隴西來了,但這東西明顯就是南方坑口的腐蝕痕跡,這也和隴西的氣候條件不一樣啊。
楚琛拿著銅啄,笑問道:“秦教授,這件銅啄不知道您是從哪裡弄來的啊?”
秦教授看到這件銅啄也是一愣,這不是前段時間,自己在古玩市場上買到的那件銅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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