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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方呢,可得有人讓我教!”說著很是自憐地搖了搖頭,“馬良,其實我們剛才還說你把林曉溪調教得好呢,按說你這種高手,現在林曉溪早就抱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心態了吧?”
馬良正喝著田軍遞過來的一罐可樂,聽著夏炎的語氣裡滿是崇拜,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等回過神來知道夏炎繞著彎兒罵自己,起身就要收拾他。
倒是林曉溪不樂意了:“死夏炎你說什麼呢,誰教誰啊?”
齊雨也插話抨擊夏炎:“就是,夏炎我看你是封建思想尚未剔除,你說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如今是我們當家好不好?”
夏炎跟馬良白扯著,嘴上也不甘心落敗:“齊雨你行了吧,你說你當誰的家啊,從你穿開襠褲我就認識你,就沒見你有過男朋友,那些大話還是留著找到那一半兒再說吧,啊!”
秦歌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嘿,你倆不說我還真沒想過,要不就您二位湊合湊合得了,反正都閒著唄!”
齊雨和夏炎這時候達成了難有的默契,同時朝著秦歌吼了一嗓子:“去死!誰稀罕啊!”
一句話說完,屋子裡的眾人包括夏炎和齊雨在內,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生日快樂(3)
秦歌好玩兩把是圈子裡出了名的,一幫子人見面話還沒說透,他已經拉著夏炎和馬良三個人熱火朝天地鬥起了地主。
馬良打牌,當然不會少了林曉溪。只要有牌局,馬良是很樂意湊上一手的,只要林曉溪看見馬來那個湊上了一手,她鐵定是恨鐵不成鋼地坐在一邊指手畫腳。
往往是牌局上沒什麼樂子,他們兩口子的鬥嘴卻成了大家津津樂道的笑料。
今天也不例外,兩個人像是天生的冤家,每句話裡都暗藏殺機,幾句話襲來就吵個臉紅脖子粗,氣得夏炎咬牙切齒地問他倆當初是怎麼湊到一塊兒的。
陳靜跟齊雨在一旁聊天,齊雨這個小巫女又在神秘地跟陳靜抖落著什麼,聽得陳靜一會張開了嘴吃驚不小,一會又抿著嘴淡淡地笑開,看得在壁爐旁打盹的田軍心裡癢癢,但是兩個女孩子再聊天,他又不好過去參與。
田軍對牌局沒什麼興趣,不想過那邊湊熱鬧,他感興趣的是陳靜,但是又苦於沒有機會跟她搭訕,只能無精打采地四處打量,不時丟了魂兒似的盯著壁爐裡跳躍著的火焰。
玩了一會,陳靜和齊雨雙雙站了起來,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來兩個人聊了個痛快。
陳靜拉著齊雨的手,示意她自己看會電視去,自己起身上了樓,再下來時,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出去。
她走下樓梯時秦歌他們剛好打完了一把,夏炎正在低頭洗牌,馬良眼尖,看到了美豔非常的陳靜,忍不住喊了出來:“喲,大美人,這麼會功夫你就變身了,這是準備出去麼?”
幾個人聽見馬良嚷嚷都抬頭看過去,男人自不必說,就是齊雨和林曉溪也不由得咋了咋舌:黑色的褲襪是妖嬈,長款的妮子大衣略帶著點兒異國風情是純真,灰色的鴨舌帽是帥氣,手裡拿著的一條粉色圍巾,看來是準備出去時圍上,豔麗的色彩卻絲毫不顯得唐突,算得上這套搭配中的點睛之作。
陳靜見大夥都直直地看著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看什麼啊都,又不是沒見過我……”說著走下旋梯,沒過去找齊雨,卻徑直朝著圍在牌局旁的林曉溪走了過去:“曉溪,你看我這個大衣怎麼樣?昨天才買的,你猜猜多少錢吧,便宜著呢,我看你也應該來一件兒。”
林曉溪頓時對桌上的牌局失去了興趣,起身跟陳靜探討起衣服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大,從林曉溪偶爾發出的感嘆中猜得出,這件陳靜認為便宜得很的大衣,一定是超出了她林曉溪能承受的範圍。
秦歌他們又摸了兩把牌,洗牌的空當陳靜走了過來,站在秦歌身後看了幾眼,秦歌剛想伸手摸牌,卻被陳靜攔下了:“老秦,你跟我出去買點東西吧,我胳膊酸的慌,懶得開車。”
秦歌頭也沒回,他正玩的興起,一邊催促著夏炎快點兒洗牌一邊應付陳靜:“我今兒沒開車過來啊,再說我連本子也沒帶,你找齊雨跟你去吧,正好讓她開你那大奔過過手癮。”
秦歌說完話等了一會,恍惚間他覺得陳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身後悄無聲息地走開了,因為身後靜得很,不像還有人站著。
他隨意地一回頭,卻嚇了一跳,臉差點兒撞在陳靜的肚子上,秦歌覺得氣氛不大對,聽見馬良催自己快抓牌,回身順手摸了一張,又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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