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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得不發了。
她一聲不吭,衝過來就拔掉了電腦的電源,沒等馬良有反應,伸手抄起桌上的煙盒跟自己去年送他的zippo打火機,一股腦扔進了裝著小半下髒水的垃圾桶裡,打火機在水裡打了個水泡。
屋子裡忽然靜了下來,馬良一聲不吭地看著林曉溪,林曉溪這時候也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有些不知所措地東看看西瞧瞧。
“林曉溪……”馬良打算用冷處理來解決林曉溪一時衝動犯下的過錯,他眼神飄忽不定地看向門外,聲音平靜地開了口,但剛叫了個名字,還沒表明自己的態度,就聽見“撲騰”一聲,看過去時,發現林曉溪已經坐在了地下,張嘴就大聲哭了出來……
馬良知道自己又敗給詭計多端的林曉溪了,他這時候要是膽敢不去哄她林曉溪,那這件事非要以雙方的老人出面調節才能收拾殘局不可,那時候她林曉溪只要眼淚汪汪地對著自己那脾氣暴躁的老爸輕描淡寫地表示下自己的不求上進,那自己就要有苦日子過了。
馬良甩著手來回轉了兩圈,一時找不到合理的切入點去搭訕地下的林曉溪,而林曉溪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似乎是在催促自己,他使勁撓了撓腦袋,不知所措地在林曉溪旁邊也坐了下來。
林曉溪哭了一會,覺得有點不對,她覺得馬良這時候應該已經採取措施了,要麼開始大聲嚷嚷著*自己的過分,要麼過來輕聲細語地討好自己,但是這屋子裡除了自己越來越高昂的聲音就安靜得很了,她也顧不上什麼戰術策略,抬起頭就四處打量,忽然看見自己面前坐了個人,顯然被嚇了一跳。
馬良被林曉溪折騰得心煩意亂,坐下來以後被林曉溪極具感染力的哭聲薰陶,莫名其妙地也掉了兩滴眼淚,卻不成想他這兩滴眼淚一下就把林曉溪的堅強意志給瓦解了。
林曉溪看見一向大聲嚷嚷從不服輸的馬良居然坐在了地上,而且臉上還有淚道兒,她第一反應是想笑,又覺得不妥,想了想先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伸手就來擦馬良的臉。
馬良坐著沒動,任林曉溪的手在自己臉上抹來抹去,他還在納悶,自己剛才怎麼就掉眼淚兒了,似乎平時自己並不是個容易被薰陶感人的人。等他察覺林曉溪的手塗抹的速度漸緩時,知道不能在這樣耗著了,他伸手就拉住了林曉溪的手。
林曉溪這時候鬆了口氣,她就等著馬良伸手呢,這個呆子反應這麼慢,自己的胳膊都舉酸了他才納過悶來,看著馬良定定地看著自己,一向善於嘮叨的林曉溪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試探地扭捏著往回扯了扯手,低頭看著粉色的地板。
馬良看了林曉溪剛剛這副嬌羞的模樣,喜從心生,他覺得自己好久沒這樣欣賞過林曉溪了,林曉溪那副梨花帶雨的嬌羞模樣看得自己心花怒放,他搖了搖林曉溪的手,叫了她一聲。
林曉溪沒答應皮良,卻忽然抬頭冒出一句讓皮良哭笑不得又心動不已的話:“良子,你說我是洗衣機麼……”
馬良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抱起地上的林曉溪就往臥室走,嘴裡大聲嚷嚷著:“林曉溪你就是洗衣機,你是我馬良溫柔賢惠的小洗衣機,我現在就給你充充電!”說著也顧不得林曉溪連害羞帶撒嬌地蹬著兩條小腿兒,一腳勾著關死了臥室的門……
夏炎的煩惱(5)
田軍又聯絡了後海的一個場子,每週五過去演出,一個半小時,五百塊。這是他第一次脫離樂隊自己單趴活,因為他想攢點錢,在別人都知道的收入以外攢點錢。
下個月是陳靜的生日,她想給陳靜送點特別的禮物,田軍自己也知道,單是拿錢來砸,自己的這種小手筆是打動不了陳靜的,別的不說,陳靜一件衣服就能讓他奔波一個月,何況車子和房子呢?
田軍不會因為陳靜的生活方式對她有任何看法,也許是因為自己搞音樂,思想相對開放一些,但是他寧願相信是自己太愛陳靜,所以不去計較,不計較自己的得失,不計較陳靜的前世今生。
他覺得要是有一天自己有幸能得到陳靜,只要陳靜從那以後對自己衷心,那陳靜就是這世上最純潔無暇的。
因為現在是後海的淡季,所以這家酒吧給出的價格不算低了,但是出乎田軍的意料,這裡的老闆不要他過來玩搖滾,卻是示意他過來玩一些青春的,說白了就是校園民謠什麼的。
田軍昨天回去找出大學時寫的歌,選頂了一首作為今天的主打,他覺得這首歌很符合自己現在的心境,在風格上稍作修改,田軍抱著木吉他在租住的平房裡哆嗦著練習了一個晚上,才終於找到了自己滿意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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