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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回來,Monica又二話沒有豪爽的撒手還給秦風。
趙芸知道,隨著這兩年Giasone的越做越大,Monica也跟著越來越不滿。
秦風現在的意思應該是坐視不管,隱藏自己的行蹤,讓Giasone和Monica自己解決。
趙芸想通之後,聽著Emilia不停的和秦風說離開義大利所要注意的事情,自己的眼皮便開始不停的跳動,但還未等趙芸決定自己是繼續裝死、還是睜開眼睛打斷他們交談的時候,忽然聽見秦風說:“Emilia,你先出去一下。”
然後便是Emilia說好、輕手輕腳離去的聲音,趙芸剛想睜開眼睛,卻先詫異的感覺床忽然向下凹陷了一大塊,接著便聽見秦風略帶諷刺的說:“趙警官,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吧。”
趙芸無奈地睜開眼睛,但不想讓秦風看出她心裡的失敗感,未看向秦風,只偏頭觀察著周圍。
這裡只是個盡顯鄉村風格的房間,簡單的老鐵架所架的床,身上蓋著的深紅色軟毯,床尾邊上放著的有些褪了色的古雕式衣櫃,意式Velatura油漆法的牆壁,隨性在牆上漆層的古典黃,滿是義大利的古老風味。
再旁邊落地窗外有寬敞的陽臺,陽臺上的物品比室內的都要多,擺滿了竹藤製小桌椅,粉花綠葉的植物盆栽。
又好像是女人的獨居小雅室。
“這裡是哪?”趙芸見秦風一直沒說話,終究率先打破了沉靜開口問他。
“佛羅倫薩。”
“你帶我來的?”
“嗯。”
“為什麼?”
“做人質。”
趙芸呼吸一滯,“劉小傲呢?”
“不知道。”
趙芸聽他這樣簡潔的回答,本是有些虛弱的臉頰登時結上了冰霜。
“秦風,當年你不是很能說麼?怎麼現在已經忘了中文怎麼說了,還是已經不屑於和我說話了?”趙芸伶牙俐齒冷冷的問。
本是一直坐在趙芸床邊、低頭撫弄著白色襯衫袖口的秦風,終於將頭抬了起來,眼睛淡淡瞥過她,面無表情:“趙芸,你不用激我,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愛恨,所以你我之間沒有‘不屑於’三個字。另外,面對一個國家安全域性的女偵察員,我不覺著作為黑手黨的我應該再多說些什麼。”
趙芸緊緊的咬上了唇。
秦風又說:“我帶上你,是因為放一個身為警察的人在身邊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將警察作為人質,要比拿普通人群作人質有用得多。”
趙芸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偏過頭望著床頭櫃邊上的木製相框,不想仔細的思考他要拿自己作人質去威脅誰,靜靜的問:“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聽此,秦風沒有回答,忽然伸手扶上了趙芸的臉頰。
趙芸蒼白的臉頰,在秦風碰觸到的那一刻,溫度便開始上升。
趙芸渾身都僵住,又緊緊的咬住了唇。
秦風也感覺到了趙芸的僵硬,卻像是沒發現一樣、用修長的手指劃過趙芸眉眼,鼻樑,嘴邊,反覆的描繪著。良久,又將她緊咬著的唇撥開,才用低啞的嗓音說:“趙芸,你現在沒有任何資格質問我。”
趙芸猛地睜大了眼睛望著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秦風慢悠悠的將手收回,對著門外說道:“叫Emilia進來給她換衣服,換好衣服馬上離開。”
秦風起身離去,趙芸只覺著之前被打的地方不停的叫囂著疼,心底的獅子不停的喊著趙芸你真的夠了!
待Emilia走進來的時候,趙芸正偏著頭看著什麼。
Emilia手上拿了幾件衣服,放到床上,側著頭看了一下趙芸所看的方向,原來她看的是桌上擺著的木質相框,上面是上次她獲獎後和秦風一起的合照。
這張合照的不同處是,他們難得的穿著一身休閒衣,站在背景是羅馬噴泉前拍的。
Emilia說:“Simone真的是個標準的衣架子吧?他可以把這樣普通的休閒衣服穿出名牌服裝的感覺。”
趙芸皺眉,她居然會說中文。
Emilia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帶著笑容繼續自說自話:“你不知道吧?凡是跟在Simone身邊的人,都會說幾句中文的。”
趙芸這才記起,怪不得賽車時,旁邊的人會在她和秦風說話的時候、適時的吹口哨起鬨。
不過她說的中文真是字正腔圓的,甚至帶了些秦風式北京貧嘴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