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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他被判了無期徒刑。
趙芸帶他去監獄裡探望沈嘉一,但被沈嘉一拒絕了。瞭解來龍去脈的路陽並沒有怪趙芸,也沒有聯絡劉小傲,又回到了鄉下。再然後,是劉小傲將路陽追回來的,兩個小年輕人,總算是在一起了。
而莫妮卡,完全不意外的,被風流亞瑟給追到了手。
所以今天,是雅各布親媽媽和亞瑟,以及雅各布親姑姑和劉小傲的婚禮。
隔閡肯定是有的,但她們有她們自己的方式來調解,那些不是趙芸需要管的事情。
她現在需要做的是,健康的活著,將孩子平安的生下來,靜靜的等著秦風。
陸彥聽到趙芸如此說,不以為意,搖頭問:“你還忘不了他?”
趙芸溫柔的笑了,摸著自己的肚子,反問:“我為什麼要忘了他?他又沒死,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當時的船爆炸了,你親耳聽到的。”
趙芸笑:“那又怎樣,所有救援隊也一直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不是嗎?我信他,不會忍心丟下我。”
陸彥無可奈何,舉起果汁和她碰杯,趙芸拿起吸管喝西瓜汁。看著她狀態好的,陸彥都有些驚訝。
只是低頭喝著西瓜汁的趙芸,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失落。
“等待”兩個字,從來是沒有期限的。Hachi小八可以等它的主人整整九年,那麼趙芸,怎會等不了秦風?她有疼她的爸爸,關心她的朋友,未來能夠守護她的孩子,這一切,都可以支撐著她。等待他的歸來。
可是等待當中的日日夜夜,都是種難以承受的煎熬。
“唔,對了,彭安堯前些天給我打電話,羅良出獄了,讓我轉告你。”
因為主謀是沈嘉一,在沈嘉一受審的時候,趙芸替羅良重新申訴,羅良的案子也就重新判了,同時,沈嘉一被判無期徒刑。可是趙芸疑惑:“他為什麼不直接通知我?”
“你知道他那個人,看似溫暖陽光,實際涼薄,也就只有他自己的事情才能讓他上心,其他什麼在他眼裡都沒有價值。”
趙芸呵呵笑了起來,想起了那個無論何時眼睛都是純粹透明的男人了:“我記得我說過,他喜歡的女孩一定會很幸福的。”
陸彥搖頭:“幸福什麼,他都離兩次婚了。”
趙芸一口飲料全噴了出來,噴了陸彥一臉西瓜紅的西瓜汁,“他什麼時候結婚的?”
陸彥臉色不渝的拿著餐巾紙擦著臉:“你問他哪次結婚?我和凌煙好的時候他就離了第一次的婚了。”
趙芸吃飽喝足了,仰著頭倚在椅子上,看著富麗堂皇的屋頂,感慨命運轉盤的不可預性。
因為想到了彭安堯,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沈嘉一,他們都帶著溫雅的微笑,但本質卻是天壤之別。
陸彥將頭轉向玻璃窗外,看著樓下對面街邊的人,偏頭問趙芸:“你現在若是見到了秦風,會不會喜極而泣?”
趙芸猛然一驚,倏地站起了身,碰到桌子,桌邊的盤子飲料全部掉在地上,趙芸置若罔聞,挺著肚子走至窗邊,沿著陸彥剛剛所看的方向四處搜尋,高聲問:“在哪?你看見他了?他在哪?”
陸彥搖了搖頭,看穿了趙芸,“芸姐,你心裡若是難過就彆強裝了,趙叔看著你這樣子,已經擔心很久了。”
趙芸低下頭,摸了摸剛滑下來的淚,沒再說話,獨自走出了餐廳。陸彥從後面追了上來,趙芸淡淡道:“陸彥,讓我一個人靜靜。”
自她和秦風打那通電話,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爆炸聲時起,她就沒有哭過,但今天,被陸彥簡簡單單的一句試探勾了出來。
二月份的C市,白雪皚皚,太陽高懸,晃出地上一燦燦的金光。
裹著羽絨服的趙芸,在這個冰雪的天裡面,一個人沿著長街行走。旁邊不時的有計程車聲響起,趙芸搖了搖頭,計程車駛過她離去,車輪壓在地上的聲音悶悶的,像是一場爆炸的終端。
趙芸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還是覺著有些冷,伸手暖暖臉,才發現睫毛上已經有了碎小成冰的淚,臉上也發皺的緊,忽然就在無人的大街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毫無預兆的發洩,任冰冷的眼淚劃過臉頰,任刺骨的風吹在臉上。趙芸一個人在寂靜的大街上仰頭對著老天哭泣。
嘴裡邊罵著秦風的狠,邊喊著對秦風的思念。
整個大街迴盪著秦風的名字,迴盪著趙芸歇斯底里的話——秦風,你他媽的為什麼還不回來?
和親朋好友在酒店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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