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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盡什麼義務一樣,好象他每次匆匆趕來,就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
“我們之間肯定是出什麼問題。”楊道遠感到很鬱悶,感到很彆扭,感到很無趣和沮喪,開誠佈公的說:“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蘇珊的神情依然恍惚,也說不清為什麼,顯然她也不想這樣。曾經讓她十分快樂和迷戀的尋歡作樂,現在卻完全變得可有可無。她一度是那麼喜歡與他在床上纏綿,反反覆覆地陶醉,一次次地享受著死去活來,可是如今那些激情突然都無跡可尋,彷彿電影碟片上的愛情鏡頭,雖然還歷歷在目,卻已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楊道遠不依不饒,帶著幾分困惑,追著問:
“蘇珊,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
蘇珊陷入沉思,很認真地說:
“恰恰相反,你不是要知道我為什麼不快樂嗎,那好,我告訴你,因為我還愛你,因為我最愛的人,還是你。”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幾個月,小艾的母親突然去世了,小艾不得不趕回去奔喪。情急中,楊道遠打算去保姆市場找個人回來照顧張慰芳,蘇珊聞訊,便說要麼就讓我來試試,看看我能不能照顧她。楊道遠說這個恐怕不行,怎麼能讓你來做這種事呢,也太委曲你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並沒有一個勁地反對,糊里糊塗地就算預設了,不僅是預設,還就真把蘇珊給帶回去了。
張慰芳說:“這種事你起碼得事先跟我商量商量,怎麼能說領就把她給領回來!”
張慰芳又說:“萬一我要是不願意呢?”
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除非張慰芳真準備撕下臉來大鬧一場。顯然楊道遠吃準了她不會鬧,吃準了她不得不接受,吃準了她會順水推舟。果然當著楊道遠的面,張慰芳掛著的臉說變也就變了,突然又變得寬宏大量,尷尬的場面立刻不復存在。她先是嘆了一陣氣,然後笑了起來,說怎麼能讓她來照顧自己這麼一個廢人呢,這也太委屈蘇珊了。
“楊道遠這人實在是太自說自話,”張慰芳顯得很近情理,顯得很大度,“不過這樣也好,可以一起多說說話,大家都進一步瞭解瞭解,我這人其實是很好相處。”
接下來的幾天,蘇珊花了不少時間與小楊培養感情,搞好關係,這條被寵壞了的京巴狗,似乎很歡迎新來的客人,動不動就要對著蘇珊吠上兩聲。一開始,楊道遠將它關在了曬臺上,不讓它與蘇珊見面,但是這樣顯然不是好辦法,越是關它,它越來勁,叫得也越兇。最後只能將它放出來,一再安慰蘇珊它不過看上去有些兇,其實是不會咬人的。蘇珊從小就害怕狗,如今被逼到這一步,只好一個勁地討好它。小楊這畜生也很有意思,一時還真摸不透它的脾氣,親切地招呼它,給它餵食,它十分傲氣,堅決不領情,對蘇珊始終是搭足了架子愛理不理。一旦對它兇一些,用楊道遠的話說,就是對它嗓門大一些,像訓小孩一樣罵罵它,像老師教育學生那樣跟它說道理,它反而會聽你的話。
小楊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蘇珊試著用楊道遠教的辦法對付它,立刻就見成效。它氣勢洶洶地對蘇珊吠,蘇珊板起臉來一聲呵斥,它頓時就老實了,立刻像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不吭聲。連吃東西都這樣,有時候餵它,它做出根本就不在乎的樣子,蘇珊便提高了聲調,很嚴厲地說小楊你必須要吃一些,必須要吃,結果它就真的吃了。
“小楊是一隻崇拜權威的狗,”張慰芳十分無奈地對蘇珊說,“你看,它太沒
出息了,誰對它兇,它就聽誰的話。”
有一次來了一位養狼狗的客人,小楊見了他吠了一聲,就趴在沙發上不動彈。那客人毫不客氣地教訓小楊,讓它趕快從沙發上下來,平時這個位子是小楊的專座,不管來什麼尊貴的客人,只要沒把它關在曬臺上,它就一定會佔據這個位子,誰坐在這它都會狂吠。現在客人這麼一吼,它便乖乖地夾著尾巴下來了,一聲不吭。這客人就解釋說,因為他養的是一條大狼狗,自己身上的氣息足以讓這條小京巴害怕,又講了一通養狗的經驗,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太寵它們,否則非摜出一些毛病不可。他當場為張慰芳和小艾表演如何讓狗聽話,只見他對著小楊一番訓斥,不停地揮手指指點點,小楊不僅不敢反抗,而且絕對順從,最後客人起身,命令小楊跟自己走,它彷彿著了魔一樣,讓它跟著走,就老老實實地跟著走,竟然跟著客人走出大門。
蘇珊開始有些喜歡小楊,沒有比狗更通人性的畜生了,它能看出蘇珊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只要她樂意哄它玩,它立刻就有些人來瘋。很顯然,張慰芳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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