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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不吃。”
蘇珊又好氣,又好笑:“你真好意思?”
“你要是覺得吃虧,我們就AA。”
蘇珊說:“不行,說好我請就是我請,我不能失言。”
“那也好,你不後悔就行。”
蘇珊看著他,看他沒心沒肺地吃著,看他一頭一臉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在他們相識這些年裡,蘇珊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沒心沒肺,當然,她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只是一種表演,他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能一直這樣什麼都不在乎多好。過了一會,蘇珊忍不住要笑,笑了幾秒鐘,悠悠地說:
“小秦,你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呢?”
小秦埋頭涮羊肉,不說話。
蘇珊很認真地說:“我想我們的關係該到頭了,一切都該結束了。”
小秦抬起頭來,十分無辜地看著她:“真的嗎?“
“真的,遊戲應該結束了。”
小秦做出無話可說的樣子,說:“我是正經八百地想和你結婚的,可是你又不願意。”
蘇珊狠狠白了他一眼。
小秦說:“我現在還可以向你求婚,你信不信?”
小秦又說:“我說了你也不相信。”
蘇珊嘆氣說:“算了,你少來這套。”
“怎麼,你不相信,”小秦有些人來瘋,說話的聲音響了起來,端起面前的啤酒杯,一口飲盡,一把拿起桌上小花瓶裡插著的一枝玫瑰花,眾目睽睽之下,就好像是演戲一樣,“那好吧,我就再來一遍,蘇珊,你嫁給吧,嫁給我吧。”
周圍的目光都集中過來。
蘇珊哭笑不得,說:“神經病!”
第一章 6
剛搬進老邢辦公室的那幾天,楊道遠總覺得不太習慣。一把手的辦公室規格太過奢侈,寬大的辦公間之外,還有裝修精緻的衛生間、秘書室,還有一個可供休息的臥房,比賓館的超豪華套房毫不遜色。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個辦公室一直飽受非議,不時地有人寫信到紀委去告狀。為了避開外界的種種議論,老邢把過錯全都推到了集團的副總姚牧身上。新大樓蓋好以後,負責辦公室裝修的是姚牧,他顯然是別有用心,故意大大地超出了行政規格,要陷當時的一把手老邢於不義。
老邢是標準的官場老太太,有些革命資歷,有些文化,說能幹不很能幹,說不能幹卻是一直官居高位。她知道幹部子弟出身的姚牧一直看不上自己,處處多個心眼提防著他。事實上,老邢待在這辦公室裡的日子並不長,根本就沒享受幾天,剛開始遭到非議的時候,老邢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死後不肯進去辦公,寧願讓那豪華奢侈的房子空置,後來退居二線的檔案下來了,她才突然膽子大起來,想自己反正沒幾天好折騰了,乾脆豁出去,一賭氣,在第二天就搬了進去。
既然集團是由楊道遠主持工作,老邢便開始修身養性,躲在辦公室裡練書法畫中國畫。反正已經退居二線了,大事小事她一概不過問,具體工作跟她都沒關係,唯一斤斤計較的就是自己的待遇。老幹部的特權一向可大可小,雖然幾個副老總背後都有意見,經常一起抱怨她佔著茅坑不拉屎。一向以退為進的楊道遠卻明確表了態,鑑於老邢對集團工作的突出貢獻,只要她還在這一天,只有她還願意在集團坐著,這個辦公室就必須屬於老邢。在與老邢合作的日子裡,楊道遠一直很低調,一直處於忍讓狀態,現在,老邢終於告老還鄉,徹底地回家休息了,偌大的一個辦公室已經騰空,楊道遠似乎沒有任何理由不搬進來。說老實話,在前些年,這樣的辦公場所確實有些耀眼,容易被人批評,這些年水漲船高,突破規格的行為比比皆是,像楊道遠這樣的集團大老總,享受一個超豪華的辦公室已經算不上什麼大事了。
這一天,姚牧找楊道遠談工作,走進辦公室,看到牆上還掛著老邢的一幅畫,很驚訝地問他為什麼不把它給取下來:
“你難道不覺得老太太這畫很難看,很醜?”
楊道遠不以為難地說:“醜也罷,好也罷,反正這牆上得掛點什麼。”
“掛什麼也比掛這破畫強。”
姚牧和楊道遠是大學同班同學,早在大學時代,他們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說姚牧是楊道遠生命中的貴人並不過分,他人生和事業上的點點滴滴成功,都與姚牧分不開。因為姚牧,楊道遠得以結識了張慰芳,也是因為姚牧,他調入了電視臺,同樣還是因為姚牧,他在集團中一步步提升,最後被任命為集團的副老總和老總。姚牧想不明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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